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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乖乖你是想让我把你当成年人来忽悠吗?”
“当成年人也是忽悠吗?!”
“没办法职业病的说。”
“你就不能认认真真跟我说件事,偏要用忽悠的吗?!”
沈言眨巴眨巴眼睛,跟演戏似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乖乖,我胳膊疼。”
季雨阳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心软,扒拉开他的袖子给他揉已经好很多的淤伤。沈言却在想着等这伤好了再去找越舟打一架,以便随时跟季雨阳使个苦肉计什么的。
换到佟君那头,等晚上回牢房,许久没跟他说话的越舟却吱吱唔唔地开了口。
“我跟你说个事……”
佟君眯起眼睛等着他说,结果越舟憋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来。佟君丢给他个白眼,继续看自己的书。
“我……我真有事……特严肃的那种……”
“那你倒是快放啊。”
“那个……我、我发现好像有人看上我了……”
佟君一挑眉,“哦?哪个不长眼的?”
越舟不服,“嘿,怎么看上我就是不长眼呢?我好歹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肌肉有肌肉吧?”
“没事我睡了。”
“别别别,”越舟抢过他的书,坐他床上说,“这事吧,是这样的。我最近发现,有个人他对我的态度跟对别人不一样……刚开始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后来听经验人士一分析才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佟君心里一琢磨,很不要脸地就对号入座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吧,”越舟叹了口气,“这事还真不怨我,真的,我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老这么僵着也不好,心里憋屈。”
“你对他什么想法?”
“我呢,觉得他这人不错,是个值得交朋友的好兄弟,但要让我一正常爷们儿冷不丁地就走上那条歪门斜道,我还真没这个心思。但人家不一样啊,我恐怕他可不想跟我交什么朋友,就冲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觉得我怕是要菊花不保了。”
佟君心想,好嘛,做都做了,现在又回头来说没这心思,没这心思你在床上这么激动干嘛?没这心思你那根东西还射得比谁都爽?真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
“那你跟我说这些想怎么样?”
“我这不找你商量事嘛,”越舟口气诚恳地说,“陈锋那混小子尽出馊主意,我看他说的也不靠谱,咱俩都这么熟了,你也帮我拿个主意呗。我得找个机会跟他谈清楚啊,但我就一粗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万一得罪了人就不好了。”
想得倒美,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佟君面上不动声色,一本正经地说,“这好办,划清界限,一刀两断,直接跟他表明你的立场,他还能强迫你怎么的?再说了,你不是什么省散打冠军嘛?也未必有人强迫得了你。”
“这不行,”越舟说,“这两天他是没理我了,本来我以为我该高兴啊,但看他对别人好,心里居然不是个滋味,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我这不没事犯贱么!”
佟君无语,“你这是病,请及早就医治疗。”
“那你给我治治。”
“你这病我治不了,你可以去找小言谈谈,他可是心理学博士呢,专门修了一门课程叫做变态心理学,你要是哪天发展成精神病倒是可以来找我。”
越舟大惊,“我这就变态啦?”
“你以为你很正常吗?”佟君冷笑道,“你这是由自我认知的困惑转嫁为排他性心理,也可以视为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尤其是当你身处一个非日常的环境之中时由突如其来的异端认知而引发……
“说人话。”
“总而言之,可以归纳为两个字。”
“哪两个字?”
“犯贱。”
“……”
深夜,一个狱警来到监狱办公区,在走廊上巡逻几圈后,走进了摄像头的一个盲区。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电子仪器,对着摄像头调大功率,这个摄像头所连接的屏幕上便出现了轻微雪花,闪了几闪,图像再次恢复了正常。
然后狱警大大方方地从盲区走出来,图像已经被固定在了刚才空无一人的画面,不会有人知道这片区域里有人正在活动。而这片被他动了手脚的区域,正是狱长办公室走廊外的摄像头。
狱警走到狱长办公室门口,故技重施,使狱长办公室内的摄像头也停留在了一个无人的固定画面。他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