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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鬼!说好的默契呢?!明明是你哥已经知道合作泄密的事情,正在连夜处理!’
“你们这是打算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你们在一起了?秀恩爱的方式好别致。”视频电话的那头,被晾了有一会儿的霍大哥决定怒刷存在感。
深更半夜,他妹妹和一个男人在床上,那货还没穿衣服,怎么想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啊——”谢副总只剩下尖叫了。
“不不不,哥,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我和他没什么的,真的,你不能这么侮辱我的品味!”
“啊”字音还没叫完的谢副总中场收声,怒瞪霍以瑾:“你这话几个意思?”
“看不上你的意思。”霍大哥替妹妹直言,“麻烦下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穿上衣服,你不介意,我的眼睛还介意呢。”一块腹肌的上身什么的真是毫无看点。
“这是我的家,我的床,大半夜,我凭什么不能不穿衣服!”被嫌弃的很彻底的谢副总决定一会儿就去绕着跑步机跑五圈!
“呵呵。”霍氏兄妹表情一致的冷笑。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霍以瑾和终于穿上了裤子和上衣的谢副总安静的并排坐在一起,听……霍大哥怒骂。
果然如谢副总所料,没等霍以瑾说,远在国外的霍大哥也已经收到了消息,还得到了一封和谢副总一样的邮件。
“你们明明下午开完会之后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和我说?”霍大哥很生气。
“我想先找楚清让了解清楚情况。”霍以瑾弱弱的辩解道,然后大略把楚清让告诉她的转述给了她哥知道,以防她哥一个不小心被那个断章取义的邮件蒙蔽了。
霍以瑾一直保持沉默,直至霍以瑾说完才说了一句:“你想过我其实已经知道了的可能性吗?”
霍大哥对合作伙伴的调查是很详细的,当我们不了解一个人是否可信时,看他过去做过的事和原因以及事后的态度,还是能从中分析出一些很有用的信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楚天赐那种心胸狭窄的两面派合作?”霍以瑾表示不忿。
因为能赚钱。霍大哥表示,他是个商人,又不是居委会大妈,他的工作范围可不包括调解别人的家庭矛盾。他知道了楚天赐是个什么样的人,并自信能在合作中掌握他,获取更大利润,他为什么不合作?
“现在你傻了吧。”楚天赐没被掌控住。霍以瑾难得遇到一次她大哥也会犯错的时候。
那是因为我没算到楚清让这个变数!
今天下午在设计部的牛奶事件,楚清让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就差把提醒楚天赐这是一个对付他的大好良机的话直接写在脸上了。他让楚天赐以为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好对付,一样冲动易怒,然后再在事后私底下通过别的事挑拨刺激楚天赐,楚天赐要是还能忍着不动手,也就不会是今天的楚天赐了。
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诬陷邮件也在楚清让的预料之中,他很清楚他那么做会面临什么,他早算计好了一切,就等着楚天赐把情报卖给anti…chu陷害他,好展开下一步的报复。
从几年前anti…chu异军突起开始,楚清让就已经在布局了,楚天赐以为是他一手建立了anti…chu,却不知道给他种下这个想法的种子的就是楚清让。也就只有霍以瑾会傻到相信楚清让能有多包子、多好欺负。某一瞬间楚清让表现出来的凉薄心性让霍大哥都会忍不住背脊发凉。
事实上,很多年前,比楚清让找上伊莎贝拉更早之前,霍大哥就见过楚清让,料定他不会是一个安分的人,事实上也证明了霍大哥的前瞻性。
楚母能同情“病弱”的养子,为什么不能同情从小接受家庭虐待的亲子?固然有她偏心的原因在,也有她在接回楚清让时,已经不是他在被家庭暴力,而是他在暴力别人的原因影响。那个只会哭,不懂得反抗的豆芽菜一样的小男孩早在六岁之后就彻底改变了。楚先生和楚太太怀着最期待的心情去接亲子,下车时看到的却是梳着杀马特发型的楚清让在台球厅用啤酒瓶给别人开瓢,血流了一地。
十六岁楚清让的养父杀死了自己的亲子,楚父楚母比警察更早赶到第一现场,楚清让就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守着一具尸体,一个昏了的男人,一个疯癫的女人,优雅的微笑。
不过确实是楚天赐给了楚清让养父钱让他杀人,但一直受楚家供养的养父为什么会因为一点钱就铤而走险呢?因为楚清让从十三岁到十六岁三年期间给他养父量身订做了一个专门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