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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游戏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他知道肯定两个人都要脱光衣服,从童年时候他就知道这一点,从张长空跟女朋友在一起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里也清楚这一点,但是脱完衣服以后怎么办呢?后面的细节很模糊,是像父亲和母亲一样抱在一起打架?还是像张司机他们那样搂在一起哼哼唧唧?
对此他不十分清楚。他之所以一门心思想要到香港街去找只鸡,就是想要解开这个盘旋脑海已久的疑惑,完完全全弄清这件事。因为他知道鸡们是干这行的专家,她们肯定能为自己解开这个谜。
苍蝇先知道第四章鬼眼开窍(3)
那个晚上小安一个人心猿意马地在马路上蹓达着,心里正在为到底去不去香港街而斗争着的时候,他发现走着走着双脚已经把自己带到了香港街。
香港街是开发区的红灯区,是开发区建设前期叫起来的,因为这地方是市里鸡们最早比较集中的地方,人们都觉得搞开发就是要向资本主义看齐,要有吃有喝有嫖有赌,要有男盗女娼的花花世界,而香港就是花花世界的代表,所以在很多地方的开发区都有被冠为“香港”的街道。
按照小安一贯的标准,香港街这样的花花世界只是坏男人的温柔富贵乡,好男人是不来的。男人有钱才变坏,自己没有钱,所以自己是好男人,因此小安从来没有光顾过香港街,只是有一两次白天从街上路过,还不是一个人,每次都有同伴。
虽然是好男人,路过香港街的时候小安也还是心中有鬼似的偷偷往两边的屋里看了几眼,想用好男人的眼光窥探一下坏男人的世界。可惜大白天的,街上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小安什么激动人心的隐私也没有窥探到。
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走到了红灯区,小安心情很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变坏了?口袋里的手指头一搓动,拷,因为今天我有钱,有三百多块钱,够到这里放一炮。
大约时候还早,街上看不见多少行人。他赶紧看了看身后,他刚刚从街口过来一幢楼,还好,进得还不太深,后面黑咕咙咚的,好象没有什么开张的店面。因为有夜色的掩护,又是独身一人,小安躲在建筑物的阴影里麻起胆子开始仔细打量起香港街来。
香港街跟开发区其他的街道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街的两边挤挤密密布满了不太规范的楼房,因为建设的年代比较早,大多只有三四层,其中有不少还明显带有当地农村的建筑风格,跟近年建设的一些如中心医院这样的现代化大楼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楼房临街的第一层基本上都是门面,与其他街道不同之处在于香港街的门面清一色挂着旅店的招牌,清一色的玻璃门,里面亮着粉红淡紫的彩灯,彩灯下大多坐着三四只花枝招展的鸡,一看见门口有客人经过,马上就像腿上安了弹簧的跳蛙那样一纵而起,走到门外来揽客。
见到这种阵式,小安先已胆怯了三分,生怕有哪只鸡发现自己被人家拦住,那他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人家了。
怕鬼偏偏就撞上鬼,小安光顾观察街对面的旅馆了,却没注意自己呆的这边早有一只眼尖的鸡发现了他,他刚要转身,突然发现自己前面不远处的台阶上出来了一个人,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提着裙摆,一扭一摆就朝他走了过来,小安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只鸡已经带着一股香风到了他面前,一把就薅住他的手,娇滴滴地说:帅哥,怎么不进来呀?
小安一时窘得满面通红。幸亏灯光黯淡,估计对方看不真切。待想要挣脱对方的手逃走,鸡却借着他的力顺势将身子也贴了上来。
那鸡久经沙场,一看这偷偷摸摸的架势就知道小安是个生手,并不熟谙此道,贴上来立马在小安脸上亲了一下,风情万种地冲小安做了一个媚态,小安也没看清,只看见鸡的脸上金光闪闪。
哎哟,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趁小安尚在发晕,鸡从下面一伸手就握住了小安的裆,被小安的大家伙吓了一跳,风骚地说:帅哥,帐篷都支起这么高了,快到妹妹这里来放一炮去去火。
小安本来正在想入非非,身体处于亢奋状态,下身被这鸡一握,突然好象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发觉,羞怯得不行,一时反倒软了下来,他忸忸怩怩说:我,没有钱。
那鸡发现了小安的伟岸,大约也有些情急,生怕走了这单好生意,连忙道:哎哟,没钱就没钱,我给你打八折,好不好?
小安这时候哪里还算得清什么八折九折的,只以为那鸡要八百,吓得赶紧又想挣脱她逃走。那鸡也不知是舍不得小安这个异物还是生意实在清淡,哪里还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