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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将长发剪短,利落和简练,“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可是,你最明白我的情况,你该是最应该远离我的男人。”她轻轻地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事情,反而有些取笑自己。
我摇摇头,“不是的,你很好,我想追求你。”
“陆兆。”她有些着急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并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为什么?”
她是聪明的女人,所以她能够一眼看出我的心里并没有她。我安静了,我在想这样的女子,如果可以傻一点也许会过得很好。
“我并不愿意见到,你拿着自己的感情来开玩笑。”她说。
我深深地吸口气,看着她认真地说:“阿芫,我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从那天以后,我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追求她。无论怎么做,都感觉自己和她都没有认真过。
我们就像是两个好朋友,每天相约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我们的兴趣爱好一样,却找不到那种相同的心境。
我把她带回了家,我的妈妈并不是很满意她的工作,却很满意她的家庭。她的父母都是医生,而且在医学界很有威望。
我们的事,很快就定下来了,她告诉我,她只是想要有一个安定的生活。我回答她,我也是。她问我,如果以后没有孩子,是否会后悔,我想过很久,才回答她不会。
是的,我并没有因为孩子的事情,而觉得这对今后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没有孩子,并不会给我的人生造成多么大的不便。
只是,我忘记了我还有我的妈妈,她定然是不好答应的。
和姚芫结婚的时候,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妈妈。直到我答应姚芫收养子规后,她才气冲冲地跑到了c市质问我原因。
我从来都不觉得我的妈妈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直到她在医院里大闹了一场。我将她从医院里带出来,和她谈了许久,她依旧坚持让我和姚芫离婚。我没有答应,甚至将她送回了q市。我开始不和家里联系,不回q市看她。
在我和姚芫结婚的第一年,我升上了医院的副院长,这个职位是我一直以来可望而不可即的。我知道,这一切必然是有一些我不该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并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我和姚芫的婚姻关系一直很稳定,她的确和我想象中一样,是一个很适合过日子的女人。她的确很好,可是没有感情的婚姻注定只是一个空壳。
我和她一直背负着这个重重的空壳,一天一步慢慢地往前走,每天煎熬着数着手指过日子。我知道她心里和我一样,有着一样的感受,比起夫妻,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连□□这样夫妻之间基本的行为,我们抱着对方闭着双眼都无法进行下去。我松开她,她推开我,我们两人各自躺在床上的一边,看着天花板出神。
她问我,“陆兆,我们这样正常吗?”
我摇摇头,看着她,“不正常。”
“那怎么办呢?”她在问我,而我在问自己。
两年,我们结婚两年,家还是那个家,温馨、舒适。人还是那个人,温柔、娴静。只是,心情还是那时的心情,只有惺惺相惜,没有一点男女情爱。
也许,是有的。
只是太少了,少的让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或者说,我们将情爱给了别人太多,才会给不了对方。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她忙进忙出,看着她贤惠地收拾着家务。像是这两年里的任何一天,下班回到家里,看着她和子规嬉笑打闹,看着她在做饭的时候挽起耳边的散发。
直到她在我的对面坐下,我终于开口,“阿芫,你累吗?”
她一愣,摇头,“不会啊,都习惯了。”
“不是,我是说你的心累吗?每天过着这样并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我那时候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她的回答还是一句‘不累’,那么他也会继续和她走下去。
她看了看我,最后忍不住点了点头。
我回答她,“我也累了,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她微笑着看着我,和许多时候一样,很纯粹的笑容,就是朋友间那种不含杂质的笑容。和结婚一样,我们离婚的时候,也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我们离婚了,却不想因为我们的婚姻关系而影响子规的成长。对我来说,子规是我两年婚姻里的女儿,可对姚芫来说,子规却很可能是她这一生作为母亲全部的寄托。
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