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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包票保证这只鸳鸯从羽毛上看应该是只公的,鸟类交配时,往往都是雄性展现自己丰满艳丽的羽毛来博得异性的好感,一般都是交配之后与雌鸟共同抚养子女,差一点则是拍拍屁股走人。”
“换做是你,你是愿意做前者还是后者?”
“嗄!这个,我嘛……选择后者。”实话实说,他正在改善中,需要时间,时间。
“为什么?”虽然已经知道一半原因,但自己还是很好奇男人世界里种种的解释。
“很简单,一,我每次都很小心,所以绝对不会有私生子的可能;二,我还不想结婚;三,即使结了婚,我也绝对不允许婚姻的坟场里多个累赘。”他从没有结婚的打算,但他得知结婚这两个字的含义时,他就做了这个论断。
“好啦?”就这些!
“嗯,如果以后想起来,我会记得补上。”
别,不必了。
“好啦,该你下去了。”
“什么叫做‘该你下去了’,你是男人耶,这种事为什么要我承担?”
“我花钱请你来做的不就是这一类的琐事吗!别废话,快下去。”
“哦,该不会,你是旱鸭子?!”
“激将法对我无效,快下去。”他讨厌游水。
一阵微风吹过,池对岸的充气鸭缓缓向他们这边靠拢。
“哎呀,它自己游过来了耶!”太棒了。
“这样的话,这里就交给你了,再见。”
还没来得及反应,西梓桄上楼去了。
没良心的家伙,要她怎么对付这只鸭子?
笑比哭还难看得薰缃一筹莫展,哭丧着脸却硬是笑脸迎人地说道,“鸭兄乖呦,来,把你的亲亲宝贝交给我。”
第6章(2)
“桄哥哥,救我。”
“小莠别怕,桄哥哥来了。”
“桄哥哥,咕噜咕噜……”
“小莠,小莠——”
仓皇从床上坐起上半身的西梓桄吐着粗气,一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手背上。
“是梦吗!”
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西梓桄深深地吐了气,再次躺下的他闭上眼睛静静沉思。
他又做这个梦了,童真时,成年后,和现在。
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噩梦无时无刻的侵袭呢?
如果当年把弟弟一同带上或者不同意她的要求,也许这场的悲剧便不会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自己要逞能独自一人带着五岁大的小莠去游泳呢?是因为自己是哥哥吗?即使那个人做了多么不可宽恕的事情,为了小莠,为了躺在医院的曹奶奶,他必须原谅老家伙所有的罪行。
事隔这么多年他从没踏进家门一步,他在害怕吗,害怕见到那张既悲愤又苍老的脸。
可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姑息他了。
正想下床洗脸的西梓桄听到房门传来的敲门声,不情愿地走去开门。
房门被打开,一肚子怨言的薰缃看到西梓桄后顿时哑口无言。
他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
“你……”开口询问的同时,不耐烦的西梓桄吃力地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又走眼了,一个与小莠性格外貌相似的女孩。她已经二十三了吧,应该称呼女人了。
每次见到她的笑,他都会被影响,傻傻地跟在她后面笑。他喜欢她的笑,但是哭丧着脸的她却另有一番韵味。
有时,他会情不自禁地想上前捏一把她那张能挤出水的面颊。有时,他会不自觉地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她们真的很像,唯独缺少面额上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如果小莠还活着,或许会比她还漂亮吧!
可是,不可能了,一具化为骨灰并装在坛子里的冤魂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变成有心跳呼吸的人了。
她与小莠的最大共同点就是泰山压顶时都会微笑面对的个性,他喜欢她眼中与小莠那种相似的在困境中对希望永不破灭的精神与勇气。他时常会用各种苦活儿逼着她干,目的只是想趁此逃避她无时无刻关心他的眼神。
他担心无能的自己会在哪一天发现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的一切,而那一天,相信已经不远了。
他发过誓言,永远不对异性说出“我爱你”这简单的三个字。
回想当初没有鼓足勇气告诉小莠,他直到现在都很后悔,小莠的死对他的打击是无法形容的。此时,另一个小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