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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的女孩以迷人的微笑和安慰。
第59节:冲动被压抑着
恃宠的女儿尽可以对父亲任意地挥来喝去,也尽可以对父亲的爱心置之不理,我行我素地胡作非为,父亲宽厚温暖的胸膛却永远是她最后的港湾和归宿。
从这个意义上讲,思嘉丽的故事还是隐蔽的恋父的故事。
它让所有的女孩与斯嘉丽一起经历了追随艾希礼的浪漫探险,又过了一把身后有白瑞德这样的可靠父亲的瘾。十分美妙又十分隐蔽,不犯禁忌。
五,虽然很多女性未必有过思嘉丽排斥和掠夺妹妹的经历,也不一定像思嘉丽这样对女性有极端的排斥与嫉妒心理,然而,她们或多或少有过这样的心理体验。
从争夺男人与爱情来讲,所有的女人,特别是年龄接近的女人,相互都是竞争对手。每个女性在其成长过程中,都体验过与同性的争夺和嫉妒。这是女人心中共有的有力情结。人人都想在这种竞争中出类拔萃,大获全胜。只不过人类道德伦理的规范使女性间的这种竞争有了各种限制与禁忌。
在限制与禁忌下,女人们的竞争冲动被压抑着。
当思嘉丽毫无禁忌地与其他女人争夺时,常常使女性读者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潜在兴奋。当思嘉丽毫不犹豫地抢夺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甚至连妹妹也不放过时,这种“无所畏惧”的行为,会使很多女性内心压抑的能量得到宣泄。
女性读者也许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比做思嘉丽,她们只会体验她胜利的优越感,而不会注意那些被掠夺的女人心中产生的怨恨。
六,思嘉丽的故事就是一个叛逆的故事,她叛逆母亲,叛逆正统,叛逆伦理道德规范,叛逆男权社会。更极端地说,她是一个彻底的叛逆人格。
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惜一切手段,不考虑任何道德伦理形象;不考虑任何社会舆论的评价;她离经叛道,我行我素,勇往直前,无论是争夺男人,还是争夺金钱。
她历经三个合法丈夫都没有感受过情欲,却在白瑞德一次强暴性质的占有中尝到了情欲,这透露出她的近乎乱伦的反禁忌倾向。
思嘉丽这一叛逆形象,想必使众多女性产生内心反禁忌的共鸣。
用弗洛伊德的概念说,这是“本我”叛逆“超我”,这种解放给人以精神上的快感与满足。
这样,我们就可以说,《飘》如同一个现代版的“童话”,是现代很多女性的一个梦。
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愿望的达成。按照我们的观点,可以有更好一点的梦的定义,那就是梦是人类实践的潜思维。
人类是不断实践着的高级动物,人类从其诞生起就无休止地解决着各种矛盾,战胜客体,征服世界。这种解决矛盾的旋律也反映到他们夜晚的梦境中。渴了,梦中就喝了水;饿了,梦中也会饱餐一顿;饥渴的矛盾在梦中就这样虚幻地解决着。在现实中没有获得领取奖杯的胜利,在梦中可能表演了一番手捧鲜花、凯旋而归的辉煌。
倘若由于自疚形成内心的矛盾冲突,梦中就会有一个巧妙的故事解决矛盾,或者是谴责了自己,或者是推卸了责任,所有的情节设计都使潜在的自疚得到一点释放。
艺术的本质就是梦思维。艺术同样在虚幻的世界中解决着现实的矛盾。
近代社会中,欲望与道德伦理规范的冲突每时每刻都发生着:一方面,是全部规范体系造成的统治;一方面,是反抗这种统治的叛逆力量。
具体到某一个历史时期,叛逆并非都不合理,规范体系的统治也并非都那么合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叛逆永远只能是有限的,这或许是人类历史持续发展的规律。
然而,叛逆的力量又有无限扩张的冲动。
这时,艺术就来帮助解决矛盾了。
在《飘》的故事中,女性读者随思嘉丽一起经历了一次叛逆的闯荡,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远方还等待着一个永远的白瑞德。
后记
童话故事往往充满了象征意味,本书解析的许多童话就是象征连缀起来的故事。
有些象征比较浅显,是一般读者稍微动动脑筋就能解析的。《佩罗童话》中的《小红帽》或许就是一个象征比较浅显的童话。
妈妈让戴着漂亮小红帽的小女儿去给住在森林中的姥姥送东西,临行前叮嘱她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小红帽挎着篮子出发了,她在路上遇到了大灰狼,大灰狼夸小红帽漂亮,小红帽便忘记了妈妈的嘱托和大灰狼说起话来,结果上了当,她和姥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