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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华琅酒足饭饱,便将疼痛给忘了,摸着自己平坦下去的小腹,心满意足道:“九郎,我又瘦了!”
顾景阳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头,抚慰道:“嗯,枝枝更漂亮了。”
夫妻二人说了会儿话,便想起新出生的两个娃娃了,忙叫人从一侧的小床上抱了来,叫这双爹娘瞧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过了一个下午在瞧,中午还红彤彤全是褶儿的两个小娃娃似乎好看了些,脸蛋儿也没早先那么红了。
谢兰汀与谢琛出生后,谢华琅都是见过的,虽然也小小红红的,但却比自家两个孩子大多了。
想想也是,寻常孩子轻的六斤重,重的不乏有□□斤,这俩孩子里边儿最大的哥哥也才四斤七两,妹妹就更不用说了。
两个孩子都还睡着,眼睛闭合,五官稚嫩,全然瞧不出像谁,难为顾景阳早先说女儿像她,鬼知道是怎么看出来的。
谢华琅盯着瞅了半天,才勉强说了句:“眼睫挺长的。”
这一点很像顾景阳。
他眉目动人,眼睫浓密,垂下眼看人时,真是柔情缱绻,招人极了。
“像谁都好。”顾景阳动作轻柔的握住儿子肉呼呼的小手,不敢往上抬,只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亲:“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他这一代从‘明’,皇子的名字,便叫‘明赫’吧。”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
这句话出自《大雅文王之什大明》,蕴意是极好的,皇长子乃是嫡子,来日可期,他的名讳当然也极为重要。
谢华琅仔细想了想,赞同道:“很好听。”
顾景阳莞尔,道:“他们是双生子,皇子的名字我取,公主的名字,便叫枝枝取吧。”
“我与郎君心有灵犀,公主的名字同样出自《诗经》。”
谢华琅笑道:“淑人君子,其仪一兮。淑,善也。公主的名字,便叫明淑吧。”
顾景阳目光落在她面上,谢华琅同样回视,夫妻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明赫与明淑落地之前,宫中便备了乳母,现下两位小殿下出生,自然也是她们在照看。
谢华琅嘴上嫌弃两个孩子生的不好看,心里是很喜欢的,拉着顾景阳撒娇,将他们留在寝殿,晚间也由夫妻二人一道照看。
那床榻是很大的,再加两个小家伙也不挤,再则,妻子刚刚才生产完,同房是不可能了,顾景阳自然应允。
他中年得子,更是喜爱这一双儿女,私心里也不想离的远了。
卢氏对此也很赞同,悄悄同女儿道:“两位小殿下是你怀胎生下来的,天生就同你亲近,但母子亲缘虽重要,天长日久相处着的情分也同样重要,你对他们用几分心,便会有几分回报,可不要疏忽了。”
谢华琅乖乖的点头。
卢氏想着女儿素日里的性情,格外不安心,盯着她看了会儿,又叮嘱道:“枝枝,你才生产完,可要当心,出月子之前,都不许跟陛下同房,要把持住,知不知道?”
谢华琅郁闷道:“阿娘,我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你怎么只说我,不说九郎?”
卢氏冷笑了声,没再说别的。
谢华琅更郁闷了。
喂养
谢华琅还没出月子, 又是深秋, 自然被卢氏与几位女官千叮万嘱了数遍,叫仔细身子,不要沾染凉物, 免得将来落下病根, 悔之莫及。
谢华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 知道这不是能闹着玩儿的,老老实实的听了, 晚间不曾沐浴,只用干净巾帕沾了热水拭面,泡脚之后便上了塌。
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带着些许血腥气, 低头在衣中衣上嗅了嗅,却是惯用的素雅熏香。
采青与采素上前去铺床, 谢华琅趁机悄声问了句:“我身上是不是还带着血腥气?”
她眉头微蹙:“要不还是去洗个澡吧。”
“哪有, 娘娘也忒多心了。”采青闻言失笑, 道:“娘娘生产完,便叫人擦拭过身子, 衣裙又是新换的, 如何会有血腥气。”
采素也道:“娘娘才生产完, 可不敢沾水,早先夫人与御医叮嘱的, 难道都当了耳旁风?”
谢华琅怏怏道:“好吧。”
……
皇子公主落地, 身边便有乳母六人、保母六人, 灯火、炉灶、针线、浆洗各八人,共计四十四人伺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