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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必要的麻烦,这种时候能够避免的还是避免的好,而且他们自己人闹矛盾,自己人解决就好了,咱们朝廷只要做一个和事佬就万事大吉了,何必苦心孤诣着还要什么大规划呢?”
其实在凌巴的心里面,最好的人选自然就是庞德了,不管是兵事,还是文事,他都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打仗他自己就可以摆平,庞德本身是个猛将,而且在洛阳那段时间里,他也发现这家伙是一个不错的练兵和统兵能力都完全足够的将军,更何况现在还要再加上还有一个同样能力、实力都不俗的审食河;至于文职,韩遂在的时候摆得平,他不在了那些文官不是都还在么?又不是都跟他在同一条船上的,也没多少人真的傻到要跟着韩遂一路走到黑的吧。
这凌子卫说起话来还真是不客气,让他建议一下,真当自己可以非议朝政了!
刘宏实在有些头疼凌巴这“直爽”的xìng子,摇摇头恼怒道:“朕只是叫你提意见”
“臣只是提提意见啊,莫非皇上答应了?”凌巴脸上透着无辜,似乎还有些欣喜。
刘宏实在无语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算了,看在明月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了,话头一转又道:“这庞德嘛,朕也是很看好的,只是子卫不觉得嗯嗯,说明白了点儿吧,举贤总也是要避亲的吧?”
凌巴当然也知道举贤避亲的道理,实际上跟皇帝说话确实是一mén很值得玩味的艺术,臣下对君王进言,往往要考虑到很多层面的问题,但并不能够说凌巴这么直接对刘宏说,就不是深思熟虑过的,现在说的清楚,反正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反而更能够显出自己的“无sī”来,免得往后为君王心底留下一个猜忌。
不过想到往后,凌巴心底又是一暗,韩遂的事情本没有什么,或许天下很多野心之辈将这看成是一个机会,但在凌巴心里面,他们真正的机会,实则是在皇帝刘宏死后,而刘宏的身子,看现在的情况,恐怕他自己也是有些心里有数的,也正是因此,凌巴料定了现在的刘宏和以前行事肯定是会不一样的,他毕竟还是为人父亲,不管是为了哪个孩子,但都是要为了他们以后铺路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如斯而已,从这点上来说,刘宏还是值得人尊敬的。
只是刘宏真若是死了,这局势想想凌巴就不免头疼,以自己如今的势力和能力,真的能够摆平得了么?还真地,有那么点儿怀疑呢。
“对了,听说子卫你还有一个义子,此次对付那韩遂也立了功勋啊。xiǎoxiǎo年纪就有如此作为,也是不凡那你觉得,朕该赏他些什么啊?”刘宏说到这里,凌巴知道前面的话题他不想再多说了,要多多考虑的意思,其实就是基本确定下来了,没有意外也就是那样了,也就不再纠结,只是说到了马超,他就有好些话要说了,“皇上,这个马超啊,赏赐什么的就不必了吧?”
“嗯,怎么了?”刘宏坐在龙榻上,龙榻的位置却刚好够得着凌巴站着的时候,所以他是平视着凌巴,有些疑问道。
“咳咳、这个陛下,臣只是觉得,嗯这个马超少年英雄,虽出身凉州边戎,但其祖上也乃是我朝开国云台二十四将之一伏bō将军马援后人,出身算是不凡,其父马腾对大汉忠心耿耿,任凉州司马时也是兢兢业业,乃被jiān贼韩遂所害身陨。马超为其子,为陛下臣,尽忠尽孝,灭了jiān贼韩遂,此功劳不xiǎo。不过臣倒是觉得,马超年岁尚浅,该当在军中多经历练,宝剑锋从磨砺出,好苗子自然也要好培养。如今这马超也该沐冠而礼了,不若陛下亲自为其赐表字,以彰显陛下隆恩,更勉励xiǎo臣,也为我大汉将来多一个顶梁良将。”
刘宏却是似笑非笑看了凌巴一眼,似乎猜出了他什么心思,不由兴致一起,调侃道:“这马超,听说不是子卫的义子幺?怎么了,都说举贤不避亲,子卫一面赞誉这马超,一面却又说要历练,不肯朕大赏这有功之臣,倒是让朕好生疑huò了呵呵”
“呵呵,那个”凌巴被刘宏戳破意图,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显然这种临场发挥他也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而且他是mō准了刘宏脾气才来的,否则敢向皇帝提要求,哪怕这个皇帝不是那种令人可敬可畏的英主,但帝王心思最是难以捉mō也不可自己自作聪明地去琢磨,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在笑脸之后就藏着一把夺命利刃,叫人防不胜防,所以和帝王打jiāo道最是要xiǎo心谨慎,只是他这么些年来,也学会了和刘宏这个帝王打jiāo道的心得和规律,面不改sè之下,嘴里仍然能够坚持道:“举贤不避亲是没错地,但为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