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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宫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头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宫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宫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宫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宠。”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宫焉有出头之日。
“这个奴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
望著安海富离开的方向,瑛贵人看见贺茗正好回过头来看,那样貌确实是惊为天人,也难怪圣上会。。。。。。
“娘娘,娘娘!”侍女见她出神,轻声喊叫著她。
瑛贵人回过神来,忧虑的样子。
“娘娘大可不必多虑,”侍女安慰她,“这男人,即使再怎麽得宠,时日久了,陛下也会厌倦,娘娘便不同了,娘娘还育有子嗣。。。。。。”
“说的是,是我多虑了。”怎麽入宫这些年,心思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在後宫还是母凭子贵。
圣上是什麽人,她们又怎麽会不清楚,还不是喜新厌旧,他一个男人,膝下无子无女,又能在宫里横行到几时。
根本不打算在宫中横行的贺茗此时很是苦恼,因为他看见东方弋朝他走过来了。
一众人等全部跪下迎接圣驾,唯独贺茗躺在那里,不只是起身好还是不起身好,思虑再三还是要顾全东方弋的面子,决定起来,不过倒是被东方弋摁回去了。
“怎麽样,如今心情是不是愉快些?”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有不开心的地方?”
东方弋轻笑一声,从前面摆的案几上捻起一颗葡萄,剥开皮喂贺茗,贺茗很自然地张口地吃了,叫一旁的随侍们目瞪口呆。
“昨晚哭了那麽久,我这个枕边人怎麽会不知道。”
枕边人?还不是你这枕边人害的!
说到昨晚的事,贺茗想起自己不与东方弋随意说话的决定了。
“哦。”
“这葡萄甜不甜?”
“嗯。”
“是我国商人与西域人贸易时,引进的。”
“好。”确实比自己从前吃到的甜多了,从前那些不仅个头小,和这葡萄比起来可以说得上是酸涩了,天鸢国果然有不少好东西。
“这些艺人表演的如何?”东方弋又往贺茗口中添了一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