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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曦童年和普通小孩一样,有爸管有妈疼,上了初中所有幸福一夕颠覆。
去年秋天,宁母在家中无故昏倒,送到医院大夫一看说是胃癌II期,宁父人就不见了。
等宁若曦再接到他爸的消息,还是从上门讨债的高利贷打手嘴里,宁父以“为妻子治病”的名义借了两百万跑了。
这价值两百万的“抵押品”,却是他家不足80平方的破烂二手房,和他唯一的儿子。
简言之,宁若曦他爸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卖了。
高利贷催债的手段无非就那几样:堵上门,挂点彩,断手断脚断脑袋。
然而除非不得已,哪家黑字头的地下银行也不会愿意真闹出人命来——说到底,人命哪能比钞票好用?
所以高利贷给十六岁的宁若曦两条路,要么和他妈一起死,要么去猫眼做MB还债。
“卖身”这词儿听着再肮脏,起码还能苟活下去,“一死百了”当然很清闲,但那可是娘俩两条命。孰轻孰重,多好选择!
……宁若曦就这么进了猫眼,一脚踏进了这潭污泥,再也逃不出去。
在方言发现宁若曦之前,他刚在猫眼做了一个多月,连带接受“技巧指导”在内共给包括方言在内的172个男人口‘交或手‘淫过。
据与他同班的MB说,第一次为客人做口活,宁若曦吐了一下午,以至接下来的工作都无法再顺利进行。后来在主管的授意下,宁若曦接的客人逐渐增多,活儿做的日益“精湛”,却还是极度抗拒被客人颜‘射和吞精。
即使,那在一般MB看来是最普通的,也是挣钱比较快的一种方式。
方言“啪”的把资料夹扔到地上,胸腔里翻滚的烦躁情绪逼得他发疯,那种渴望毁灭什么东西的冲动已经很多年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
于默托着腮帮子,懒洋洋的冲他笑,“言子,你失态了。”
方言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语气很冲,“那又怎样?”
洛少驹意外的挑挑眉,与于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的不再招惹心情不佳的方言。
宁若曦屈膝跪坐在方言的腿间,殷勤的舔着他的性‘器,一手细致的照顾着泌出些许液体的粗长茎体,一手配合舌头服侍着更需要呵护的囊袋。
相较于其他喜欢深喉的男人,方言其实更喜欢睾‘丸被舔的感觉,这是两人初次在猫眼见面时,宁若曦脑中所留下的深刻记忆。
软热的舌尖来来回回的刷过沉甸甸的球体,晶亮的唾液因此而沾湿了睾‘丸和周遭的体毛,窗帘翩飞间偶尔洒落的阳光照在上头,反射出迷蒙的水光。
方言垂眸看着小腹处那颗不停起伏的黑色头颅,心底古怪的焦躁感愈演愈烈,濒临高‘潮的前一刻,他忽然粗暴的把宁若曦拽起来抱到腿上,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宁若曦被亲的发傻,恍惚的张开齿缝,被动的迎接方言的进入。
男人的舌头有粗糙的烟草香,进入宁若曦带着性‘器气味的口腔后,依次舔过所有牙齿,勾‘引着宁若曦交缠舞动,刻意的在他嘴里模仿交‘欢的节奏,针对性的一次次顶动敏感的上颚。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缝一路蜿蜒,从下巴滴落到宁若曦的胸口和方言的衣领,方言抬手拭了一些,摸索着抹到宁若曦的乳‘头上。
“嗯……”宁若曦被摸的腰杆发软,挣扎似的哼出声,“嗯啊……”
方言坏笑着放开宁若曦的嘴唇,含住他的下巴轻咬,玩弄他乳尖的动作随之加快。
宁若曦本能的一手挂在方言的臂弯里保持平衡,一手则覆在男人落在他胸口的大手上,想要他停止淫猥的动作,却又贪恋乳‘头处窜起的快感,顿时矛盾纠结的眼角泛红,嘴里也冒出不知是拒绝还是渴望的呻吟。
(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宁若曦昏昏然的想着,深陷在方言调制的情‘欲中不可自拔,拥有雪细皮肤的身体渐渐泛起情动的粉红,美艳的教人移不开视线。
方言简直要疯狂了。单手大力的薅住宁若曦纤细的腰部把他卡在身上,胯间贲张的硬物试探的在宁若曦的臀下磨蹭,灼热的顶端被微冷的光滑肌肤抵住,透出异样的愉悦。
方言深吸了口气,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宁若曦肿硬的乳尖,两手抄起他的腋窝把他的身体调了个个儿,“手扶着窗框,把屁股抬起来。”
宁若曦纳闷的睁开眼,猛地看到自己再次面对随风舞动的窗帘,隔着那层薄纱甚至看得到操场上正在踢球的男生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