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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纪安山带着夫子去李家坐了坐,顺便看看家具打到什么程度了。
李氏把两人让进屋里,如今李家的堂屋乱的很,本来地方就小,加上元青又在堂屋里摆了家伙什,都是打家具用的,有时李氏也要给他帮帮忙,拉拉锯子什么的,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元青挑灯夜战。
纪安山以前只知道元青会干木匠活,但并不晓得,他的木匠活干的这样漂亮,“元青哪,你不做木匠真是可惜了,看看你这手艺,比那县城里的大师傅打的都要好,这手艺要是荒废了,那得多可惜!”
孙夫子也连连点头,摸着胡须道:“的确很好,只是这花样少了些,我看你这里打的几样家具,都是一样的花色,款型也都是相同的,如果能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倒不失为一个发家致富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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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大家是不是觉着轻烟的文没有暧昧,没有那个啥看点呢?其实偶素想说,既然是种田,就应该清清淡淡,虽然偶也很想搞点啥子出来,但不行呢,那样的话,就失了文的味道,不过要是有亲喜欢那个啥的,轻烟保证下部让各位过足眼瘾哦!
☆、第80章 去县衙
李氏听别人夸她儿子,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本来想插嘴的,可一听老夫子讲的专业束语,便不敢吭声了。
李元青一手拿着刨子,站在那儿笑道:“夫子说的对,我也的确想过,打些别的花样出来,可我没上过学,也没啥见识,这些还都是以前师傅教过的,不然我哪里会打。”
孙夫子笑道:“这样吧,以后等我有空了,多给你画些花样出来,另外,你自己也要肯学肯干才行,学无止境,若是有空,还可以到城里的家具铺子去瞧瞧,正所谓偷师不算偷,能偷到也算你的本事。”
经夫子这么一提,李元青算是看到了希望,如今家里地方小,等到新房子盖好,到那时,他一定要专门开一个房间出来,用作打家具的地方。
纪安山跟夫子又在李家坐了一会,天色已经大黑,两个起身告辞之后,便走了。
一路上,四周寂静的很。
榆树村虽然是个穷乡村,但纪安山老早就要求村民,村里的卫生一定要做好。
所以,虽然牲口众多,但即使是夜里走路,也不用担心踩到狗屎,或者牛粪什么的。
这些粪便都是一块集中,到时候再拉进田里做肥料使用。在路过谢家时,外面戏台上的青衣女子,还咦咦呀呀的唱。本来纪安山也算是爱看戏,孙夫子也还挺喜欢的,但连着几天的唱,是人都要听烦的。
“夫子啊,我要回去休息了,您老还要不要看戏?”纪安山指着看戏台子问他。
孙夫子直摆手,“我这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我跟你一块回去吧,你瞧这台下也没几个人在看,只怕都是听腻了。”
台下的确没几个人,除了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无事可干,剩余的就是半大的小娃,看新鲜的。
其他人明儿都还要干活,哪里能在这儿耗那么晚。
经过谢家门口时,隐约还能听见里面有人在吵架,声音时隐时现,被唱戏的盖了过去。
且说,谢家里屋里的一幕,绝对是火药味十足。
谢老二一共生了三个孩子,老大谢文远,老二谢红英,老三谢红玉。不过,有传言,据说,他家当年送走一个娃,好像也是个女娃,大概是谢老二嫌男娃少,所以才拼命生,至于那个娃是送还是丢,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谢家就只有一个男娃,自然是宝贝的很,至至谢红玉跟谢红英,就没那么好命了。
这会,一家五口人,坐在里屋的大炕头上开会,主题是啥哩,就是关于谢文远任命的事。
外面唱的凄凄惨惨,谢老二不耐烦的用旱烟杆敲着炕上的小桌,冲谢婆子嚷道:“你究竟有完没完,赶紧给他们些钱,把他们都打发走,唱的人心烦,一整天就这个调调,那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家死人了哩!”
“呸呸,你这狗嘴,就不能说些好话,啥叫死人,明明是我儿子中了举人,这事还不值得庆贺,不值得请戏班子唱曲吗?老老头子,就你事多,”谢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纳鞋底,一边回嘴。
谢老二眼睛一瞪,胡子一翘,就要发火,“你个倒霉婆娘,你到底有完没完,不晓得我这会烦着呢吗?还唱曲呢,改天老子就得被你气的唱丧曲哩,老大,你赶紧去,把外面那些人打发走了,赶紧的!”谢老二真是一刻都不听不下去了,搞这些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