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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域晴嘻嘻一笑,听她这么问,也不奇怪,起身拿了一张薄薄的卷轴,递给刘鎏:“你看,这可是我刚从宫里得来的好东西,想着给你呢。”
刘鎏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张写满一年日期的表格,十二个月的日子都在上面,有的日期用特殊的水彩笔勾勒出来,每个月都有对应的日子。
“这是……?”刘鎏惊疑不定,这卷轴看着莫名的熟悉啊。
贺域晴献宝似的凑过来,笑眯眯地指着上面的日子:“你看看,这些是每个月的月信之时,每个人当然不一样!我听说啊,照着上面这个算法,在每个月的月信前后十天左右,与夫君同房,保准能好孕连连,子嗣绵延呢!”
刘鎏嘴角狠狠一抽:“啥?”
什么鬼?
每个月的月信前后,不正巧是安=全=期吗?这个日子里和丈夫同房,哪里还有子嗣?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啊!
“这张卷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刘鎏脸色都止不住地变了,抓着贺域晴的手,急道,“宫里还有什么人知道?”
贺域晴被吓了一跳,见她脸色难看,心里突突地直跳,忍不住说话都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身边的宫女们从宫中嬷嬷那里得来的!说是,从皇后的椒房殿里传出来的!”
刘鎏大惊:“皇后娘娘那里?”
林氏这是要让许氏皇族绝后吗?
“你可知道,皇后娘娘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贺域晴是真的被她吓到了,手里的荔枝都给扔了,忍不住凑过来拿着求子表细细地看,却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只得疑惑地看刘鎏:“这张卷轴有什么不对吗?”
刘鎏略微一想,安全期神马的,跟贺域晴这个古人是真的没法解释,只得苦着脸答道:“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每个月的月信之前半个月左右,才是得孕的最好时机,这表……你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了!”
贺域晴愣了半晌,忍不住叹气:“我得了这求子表,特特留着,想今天给你的,你和世子成婚,我只叫人送了贺礼过去,却还没有特意祝贺你们呢!本想着用这求子表做私下里的贺礼……”
刘鎏笑了下,拉过贺域晴的手:“咱们之间还需要这些虚礼吗?”
这话说得贺域晴心里很是受用,立即有了笑脸,又忍不住拉过刘鎏的手,笑嘻嘻地道:“你摸摸我的肚子,特别好玩。”
刘鎏只得伸手在她肚子上按了按,倒也觉得惊奇。
她自己的小腹如今是软软的,贺域晴的小腹虽然还没有明显的隆起,却有一块硬梆梆的,很不柔软,像是寇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在肚子上。
“咦……”
贺域晴被按得忍不住咯咯低笑起来:“这就是娃娃了。”
刘鎏羡慕地收回手,想着自己和许劭自打第一回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好消息。
“你在宫里最近过得可好?”
贺域晴没心没肺地笑:“好着哪。我今天叫你进宫来,其实还有些事情要问你呢……”
“想问阿慢的事情?”
贺域晴眸光一亮,急忙点头:“阿慢还好吗?”
“刘雍将人安排在城西一处打铁铺里做工,说是过得还好。”刘鎏无奈地叹气,“那倒是个忠仆,你在宫里过得好,我回头叫人去跟阿慢说一声,叫他放心。”
贺域晴感激地点点头,想到阿慢,忍不住就想到南疆的家,神情忍不住黯了黯:“我听说,我王兄和赵国在争夺几处金矿,融美人已经派人去和王兄交涉了,真怕他们打仗……”
她一个南疆的公主,孤身一人在这赵国皇宫里,只能盼着两国交好了。
刘鎏听她这么说,也有些无奈,只能拢着她的手,徒劳地安慰:“你好生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这是陛下的长子,到时候,你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呢。”
贺域晴点头,旋即拉着刘鎏叽叽喳喳地聊些闲话。
刘鎏见她这样,就知道这妮子在宫里无人谈心,想必憋坏了,也就安心地做个倾听者,时不时地插上一句,叫贺域晴将满心的烦闷发泄完了,直到天色渐晚,她才不得不起身告辞。
出门走了有一会儿了,刘鎏忍不住回头看去,就看到贺域晴站在清凉殿的大门口,身影有些寂寥。
她忍不住问身边来送她出宫的小太监:“陛下近日在清凉殿中歇息的次数多吗?”
问完话,随手塞了小太监一块银馃子。
小太监接了赏银,才小声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