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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李成器一字一顿的说着,“真的乾教中人,断不敢对神女无礼,否则,玉蝉会蚀骨焚心,万劫不复。”
“王爷从哪里听来的传闻?真是惟妙惟肖。”令月终于忍不住了,“难道前代,出现了冒犯神女的行为?”她反唇相讥,这个李成器不信她,也犯不着事事针对啊!
“冒犯的行为自然是有,否则,这些说法不会流传下来。”李成器不慌不忙的回答着。岂能空穴来风?
“王爷,您这是质疑我神女之位了?”令月索性撕破了脸皮,“就凭这一个变色的玉蝉,和几句莫名其妙的传闻?”
“孤没有这样的心思。”李成器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就事论事。这是孤的疑惑之处,现在与神女开诚布公而已。”
“好。”令月突然觉得异常的好笑,“王爷,请稍候。”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床帏,从中衣内侧,将缀着的玉蝉扯了下来。
“真巧,传说中那个神秘莫测、惊世骇俗、独一无二的灵物玉蝉,怎么我也有一个?”她嘲弄的将手一伸,把刀疤脸给她的那个玉蝉递到了李成器眼前。
朴实无华,颜色白黄。就是乾教的信物无疑。
李成器和阎竟新都愣住了。他们着实没想到,令月真的拿出了一个!
李成器迟疑的捏起端详,阎竟新也将那枚血红的玉蝉凑了过来。
除了颜色,一模一样。
只是——令月那枚,突然发出了莹莹的绿光!
只是一瞬!
那枚血红的玉蝉迅速恢复了原貌!
“元蝉?”李成器惊呼了起来!“它在你身上?!”
令月呆滞的瞪着眼 ,
她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好似掉进什么陷阱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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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关于她神女身份更有利的证据出现了。但参与行刺的两人,在锦衣卫那里还是暂为收押。
令月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乾教中人刺杀,又让多疑的李成器警惕了。
夏天来了,日子平静的继续着。
小成子理所应当的失踪了。宫内司礼监又给神女殿派来了一位新的总管公公,小多子。
令月也狠狠的长了教训,何时,都不能放松警惕。
在这群豺狼虎豹环伺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就是带血的事故。
一连几日,令月都没听到右军大都督袁螭发病或是其他的消息,她不敢派人去打听,只能侧面问询下最近朝政有什么大的动向。
小多子初来乍到,自然是想在神女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当下将自己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番。
令月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袁螭的名字,只不过,这名字后面跟着的事件,着实令她惊恐!
右军大都督袁螭和后军大都督方耀祖,为了争夺驻兵陇西资格,在皇帝和摄政王面前明着斗起来了。
两人不仅在朝堂上辩论政见,在营帐比试阵法,最可怕的是最近几日,为在兵部面前显示自家的实力,袁、方这两位年轻的大都督竟整日都拼在马背上……
“这事儿是谁先提出的?”令月很是担心袁螭的身体,他刚受了剑伤,哪能这样玩命!
“听说是右军袁大都督先奏请了,不知怎么了,后军方都督也提议了,陇西那个破地方,还得亲自带兵去驻扎,穷乡僻壤的,见皇上一面都难,真不知这两位都督爷争个什么劲……”小多子瞅着令月脸色嘀咕着。
“对啊……”令月狐疑。陇西地势偏远,四围荒凉。虽然是兵家必争之地,但留驻其中的价值着实是不高。尤其是还得亲自驻地,一驻几年,袁螭他想干什么?离京城远远的?他想造反生事不成?可不对啊,造反也没从那儿造的啊,左军、右军两个都督府麾下富庶之地比比皆是,粮草金银铁器兵士保障极佳,千里迢迢的跑到陇西,相当于把自己从权利中心隔离流放了啊……
怪哉,怪哉。这样不划算的事,偏偏还有人争抢着去!
方耀祖,这个方小狐狸又是存的什么心思……
“这两家,谁的胜算比较大?”令月突然提问了。
“奴才估计是方都督。”小多子低声递过话来,“据传袁都督的身体冬个好像不太好,陇西那边太冷了。”
令月心下一抽,“那袁都督……这几日就没表现出来?”
“没有!现在是夏天呢,”小多子没听出令月言语的偏差,“为了抢任务,袁都督鞍上马下的精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