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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准备等井单说完话就去洗澡,犹豫再三,井单道:“云杉,你可不可以不要和珍妮弗走太近。”
“我明白你的意思。”贺云杉开始脱衣服,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被人抓包的,毕竟我也不想坐牢,我自有分寸。我先洗喽,井哥,一会浴室就交给你收拾了。”
“那个……”井单的话还没有说完,贺云杉已经将浴室的门关上,透过磨砂的浴室玻璃能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不一会浴室里传出了淋浴哗哗的声音,井单对著门站了半晌,“其实,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不希望你和珍妮弗走的太近而已。”声音很轻,更像是喃喃自语,起码里面的贺云杉是绝对听不到的。
(13鲜币)欺世诈众41(日更)年下大叔受
苦笑著,井单掉头去了客厅,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习惯了和贺云杉待在一起,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他并不懂这到底是一种什麽感情。
当贺云杉洗完,腰间仅围著浴巾,高挑却不单薄的身材,蜜色的皮肤,半乾的头发搭著白色的毛巾,发丝滴著水珠,赤著脚走到客厅就看到井单坐在沙发上独自发呆,走过之处地上留下圈圈水痕,贺云杉用毛巾擦著头发,“发什麽呆呢?”
“嗯?”魂不守舍的井单随便应了一声,抬头就看到赤裸著上半身的贺云杉站在自己面前,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啊,没什麽,我只是,只是在考虑夏亦的话呢?”井单不自在的避开了视线,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又不是没看到过贺云杉裸奔过,两个人以前也曾在夏天打完篮球後一起冲凉的,可是今天却莫名的心跳加速,井单觉得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去看看医生了。
贺云杉居高临下,尽是疑惑的看著这个显得异常拘谨的大男人,“他的话就是放屁,有什麽好考虑的?”贺云杉骨子里就是流里流气的痞子,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风趣又见多识广颇有涵养的贵公子,可是一旦在井单面前他就原形毕露。
“你的脑子里除了精液就是浆糊吗?”井单很不屑的反唇相讥。
“井哥,我今天到底是怎麽得罪你了?”贺云杉就不明白了,刚刚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井单,怎麽又开始像吃了火药一样,对井单再好脾气的贺云杉也有点火上心头,一屁股挨著井单坐了下来,颇有质疑的意味。
“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贺大少,怎麽可能会得罪到我这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呢,多虑了。”不咸不淡的回答完,井单挪了挪地方,与贺云杉拉开一定距离,伸手够到沙发旁边小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被井单的话激的够呛,贺云杉甚至觉得,如果井单是女人的话,他一定是到更年期了,贺云杉朝井单挪了过去,努力心平气和的和他沟通,“我说,井哥,我们能不能不这麽说话呢?说点正事吧,你不是考虑夏亦的话吗,考虑的怎麽样了。”
井单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再挪,远离贺云杉,“你刚刚不还说,放屁的话有什麽好考虑的吗?”
“我错了,我说的话是放屁。”被井单搞得没法,贺云杉只能先行低头,嬉笑著自骂後跟著挪,又贴著井单一坐,“别生气了,生气生皱纹的。”
“放屁!”
“对,对,我就是放屁。”贺云杉赔笑著道。
贺云杉大方的承认,到让井单觉得黑线,虽然这个话题很没有营养也很低级,但一看贺云杉那赔笑的样子,井单心情就这麽好了,不过还是绷著脸,“行了行了,你这些贫嘴的功夫,就不用跟我这个老男人耍了,还有,你离我远一点坐,有点正形儿。”说著,井单又挪了一点,眼看著就要坐到地上。
“小心点。”眼疾手快的贺云杉,马上站起来伸手将井单拉住,一用力借著寸劲拉到怀里,担心的道。
井单惊魂未定,当他意识到自己正贴著贺云杉赤裸肌肉结实却不夸张的胸前,瞬间井单的脸就像烧著了一样,不过好在因为本身井单的肤色就偏古铜色,所以很好的将涨红的脸色遮挡住,一把推搡开贺云杉,“我去洗澡,你先去睡吧。明天下班跟我去超市。”逃似的离开。
被井单猛地一推跌坐在沙发上的贺云杉,一脸茫然困惑的看著井单反常的举动,“最近井哥总是这麽反常,难道是我自己多虑了?”喃喃自语後,贺云杉甩了甩头,将毛巾搭在客厅落地窗外的晾衣杆上,转身回了卧室。
下班後井单给徐夫人打了个电话,告知她会晚一点去接井诺和井言,之後就带著贺云杉直接杀到了市中心的连锁大超市,可能因为是工作日的原因,偌大超市的人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