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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呢?如今这些人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替他按个罪名了吗?还要斩了他?
“哼哼,”他冷笑一声,将几人的奏折猛然砸到了他们身上,站起身来,开口骂道,“定罪?朕倒要问问,弘历出兵之事,唯有岳钟琪给朕上了一道密折,封着火漆到了军机处,你们却是从哪里知道的?甚至都将折子写好了!谁来给朕说说?”
这话一落,那几个人齐齐打了个抖,他们当日拿了消息,却是十分兴奋,只当弘历乃是个傻子,稳稳呆在后方,岳钟琪和傅尔丹的功劳便有他的一份,而且是头筹,如今,竟是偷偷带着兵马走了,他当准葛尔部是待宰的肥鸭子呢,那可是多少年的宿敌,不过三四千人,便是让他找到了,他也打不过。不过,这种机会怕是几年也没有一个,立刻便找了人煽风点火。可谁能想到,竟然有所疏漏,这种盖不住的事,岳钟琪竟然上的密折?
几人哑口不言,胤禛的火却是没散去,他的嘴巴只要稍微动动,便扯得里面的泡生疼,可此时,他却有说的欲望,仿若他将这些人骂的越厉害,弘历便会安全一样,“朕却万万没想到,朕的大军竟是跟筛子一样,你们不过几个小小京官,竟都能对军中事了如指掌,早知如此,朕还与准葛尔纠结个屁,将你们放出去做了探子,怕是早就赢了。”
这话说得却是刻薄的很,几个大臣立刻跪下,连忙磕头道,“臣惶恐。”
胤禛心中难受烦躁的很,瞧着这几个那副样子,火便在心中一窜一窜的,像是要从内而外将自己烧了似得,他冷哼道,“将他们的顶戴花翎去了,拖出去。”
此时的弘历,却是已经摸到了准葛尔部的今冬的过冬地点旁边,在距离其百多里的一个隐蔽地点安营扎寨,昨日军中细作已然前去探过,说是那里有连绵不绝的帐篷,确认乃是准葛尔部,受尽了折磨的使臣特磊在这点上并没有骗他们。
只是特磊也坑惨了他们,他当日给出的准格尔部落里不过精兵五千,而据细作估量,准葛尔部的兵力在八千到一万左右。这群兵士能征善战,到时候若是发起攻击,又是为了保护家人而战,怕是会拼死一战,依着弘历如今四千人的队伍,若想正面迎敌,却是没有任何胜率的。
不能硬攻,只能奇袭。弘历先是在心里下了这个决心。可究竟该如何如何奇袭呢?若是要只杀噶尔丹策零倒是简单,他如今手中有变形丹,只需要幻化成他某种动物混进营帐便可,可若是想要打败这万人,一颗变形丹只能在关键时刻做催化作用,让他们更快瓦解,但并不能起到十分决定性作用。
第二日,距离准葛尔部落不远的地方,便有个穿着破烂的人晕倒在那里。此处乃是较为安全的地方,不少人会在这里骑马,不多时,便有伙出来遛马的人发现了他。那些人怕是很奇怪,此处怎会有人晕倒,当他们将此人的身子翻开时,便听见有人惊呼了一声特磊,一群人便迅速的抱了那人上了马,向着准葛尔部内飞奔而去。
这人似是被用过极刑,身上竟是没有半块完好的皮肤,好在如今是冬日,这些伤口并没有化脓和引起高烧,他只是昏睡不已而已。早有人将此事告诉了噶尔丹策零,这位三十多岁的大汗听了后便皱起了眉头,问道,“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了吗?”
捡到特磊的男子说道,“当时只有他一个人趴在草地上,我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部落逃出来的,便将他翻了过来,虽然已经满脸胡子,但也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当时他的身体都陷入雪中,身下的雪已经全部化了,旁边的雪也化了不少,整身衣服完全湿透,怕是在那处已经昏迷了许久。”
噶尔丹策零听了后还算满意,又问,“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醒过来过吗?”
男子摇摇头道,“一直没醒过来,身上不过是身旧棉袄,看着倒是像是清朝军用的,已经破烂不堪,没有藏有任何东西。”
听了这话,噶尔丹策零想了想后方才道,“身上受了这么多伤,竟然还能回来,这事儿却是不对,你接着看着他。”将男子遣下去后,他又敲了敲桌子,便有另一个男子进了帐子,只听噶尔丹策零道,“你派人去巴尔库尔打探一下,听听有没有特磊的消息。”
即便是最好的藏医,特磊也在床上整整昏迷了四天才醒来。此时去巴尔库尔打探的人早已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特磊已然去过,在被晾了三日后,在酒宴上与岳钟琪吵了起来,甚至扬言准葛尔部便是战死所有人,也要与清朝对抗。
噶尔丹策零万万没想到,他不过打听一个人,竟是听到了如此的消息。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但是此时他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