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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如兄妹的两人顿时成了亲密的枕边人——他其实如同清秀一般的不自在,也有着微微的不适应。但是夫妻又如何?只是多了一层身份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变。
他想,他是幸运的。
而今,清秀依然是他的亲亲小妹子,却也是旁人再也无法和他争夺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清秀。
他不知这份眷恋不已的亲情从何而来,他也不想去追究,他只知这份亲情是他永不会放手的。为了这份亲情,他可以舍弃其他的一切,只为了这份亲情。
而属于他拥有的清秀,他依旧会用尽所有地宠她、疼她,努力达成她的一切愿望,只想让她开开心心地生活。
她想要浪漫的约会,他给。
她想谈一场恋爱,他给。
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无条件地给她。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一切,只因为她是他的亲情,是他的清秀。
他的,清秀。
???
温温的鼻息、熟悉的怀抱、舒服的睡姿。她低低地叹一声,不想醒过来。
“醒了吗?”低低的哑笑传进她的耳中。
不要烦她啦!她无意识地再往熟悉的怀抱里靠一靠,想要再好好睡上一会儿。
“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偏偏有人看不顺眼她的好眠,还是在一直烦她。
“我只是想补眠啦!”她抗议地咕哝一声,“今日是周末啦,我也想要赖床。”多难得的假期耶!
“赖到几时也没关系的。”低低的轻笑依然轻轻地吹进她的耳洞里,锲而不舍地扰乱她的好眠。
“不要闹了啦,!”皱皱脸,她伸手捉住腰间的大掌,不留情面地丢出被来,“不要吵我!”
他只是低笑连连,宠溺地凝视着孩子心性的她,没有一丝的气恼。他其实极为淡然内敛的,对于男女间的情爱,他看得并不重,一也从未沉溺于女色。即便与房玉离了婚,独眠了这四五年,也从不曾想过去发泄一番的,过得一如清教徒。
可,现在拥住了他这亲亲的小妹子,他才惊觉他并不同于自己的设想,并不是对于情欲淡然处之。他眷恋极了这柔软的身子,无时无刻不想沉浸于其中!
他想他是着魔了。可是,他并不抗拒,而是顺心而行。只要是他的清秀,什么也是被允许的。一切,也都是百无禁忌的。
“阿秀,不要睡了好不好?”他笑着继续烦她。
“阿秀,睁开眼好不好?”柔柔的笑,夹杂着一丝的不耐。
“阿秀、阿秀、阿秀……”
“你好烦啊!”实在受不了这种无休无止的魔音穿脑,陷于周公怀抱的小女人不情不愿地撑开千斤重的眼皮,瞅了一眼床前的闹钟,忍不住呻吟一声,“天啊,才早上七点好不好。”
“醒了吗?”一根长指又向她的柔软耳垂袭击。
“拜托,不要闹了好不好?”懊恼地抓下耳朵上作怪的大手,她用尖尖的虎牙啃一啃,“好奇怪,一向赖床如命的人今日怎醒得这般早?”
“时差倒不过来。”他回答得很无辜。
“倒不过时差?”她继续用力地啃他的大掌,“倒不过时差便可以拖别人下水吗?可恶!”
“可阿秀不是别人啊。”羡慕地盯住被清秀佳人含在红唇间的手指,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情火一点一点地凝聚,“咱们是夫妻了,对不对?”
“呃?”顿时清醒过来的迷糊小女子立刻后撤了一下,快手快脚地用被单将自己裹紧。结婚近半载了,可她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亲密无间的情爱生涯。感觉上总是怪怪的。
“还在害羞?”他叹息地一笑,猿臂一伸、将她柔软的身子再次拢进怀间,偏要与她缠绵成一家。
“放、放手啦!”清秀的圆脸映满了红红的彩霞,她手足无措地忆起被单下没着寸缕的身子。
“偏不放。”他将头俯在她的肩窝上,哑哑地低叹,“分别了两个多月,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念我?”
“有、有什么好想的?”她用力吸气,用力地放松紧绷的神经与身躯,“反正你出差又不是一两回了,早就习惯了。”记得有一次,他离家足有半年之久呢!
“小没良心的!”他忍不住抱怨几声,“亏我不眠不休地日夜赶工,努力争取提前返家。”啊,他的家呢!
“好啦好啦!”她伸手摸一摸他的头,安抚小猫似的拍拍他的头,“你辛苦了,我想你了,这成了吧?”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