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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矍頓了頓,回答她,「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不知想到什麼,她的臉有些變形,「是因為沈嬌那個賤人對不對?是他勾引你對不對?」
和她周旋這麼久,宋矍一個頭兩個大,看見她這副撒潑的模樣,心底的厭煩更甚。
「夠了沈鈺!我跟你哥沒什麼,我們之間的事跟他沒關係。」
「沒關係!」沈鈺的聲音有些尖銳,「你怎麼好意思說沒關係?那天我親眼看見你像一條狗一樣跪在他面……」
嘩——
冰涼的液體盡數潑在沈鈺臉上,將她未說完的話全堵了下去。
宋矍放下手裡的杯子,摁滅手裡的煙,站起來,朝站在旁邊的保安開口,「將她拖出去。」
「宋矍!」沈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你肯定是忘不了他!他去找你了對不對?他這個賤人,他不得……」
保安見事不對,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強硬的將人拖了出去。
陸九看著沈鈺消失在大廳的身影,收回目光,往宋矍那邊看了一眼。
雖說兩個座位是連著的,但中間放了一盆高大的綠植,鬱鬱蔥蔥的葉子剛好將他和陸庭的身影擋了個大概,以至於宋矍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讓他聽了個熱鬧。
他想著剛剛兩人嘴裡談到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往靠在沙發上的陸庭看了一眼。
男人合上雙眸,長且直的眼睫在燈光下投出一排好看的剪影,呼吸均勻,似乎睡了過去。
他伸手扯了扯頸間的領帶,呼吸間帶著酒氣,聲音卻很冷靜。
「回去吧。」
晚上十一點,黑色的邁巴赫駛進陸家別墅。
沈嬌早早的就上床睡覺了,這個點已經陷入了夢鄉,可卻被安迪敲門吵醒了。
他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看著黑漆漆的房間,神色有些迷茫。
可緊接著,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他不得不打開燈,從床上撐起,慢慢的坐到輪椅上。
半夜吵醒他的睡夢,安迪有些抱歉,不過對於主人的吩咐,他不能不從。
「沈先生,不好意思半夜打擾你,陸總回來了,他想見你。」
沈嬌怔了怔,隨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安迪將沈嬌送到陸庭的房間門口,有些歉意的開口,「沒有允許,我不能進入陸總的房間,您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沈嬌扶著輪椅的手慢慢抓緊。
這個點,陸庭讓他去他房間,讓他不想歪都難。
可最終沈嬌還是沒說什麼,他抿了抿唇,抬起手推開門,搖著輪椅走了進去。
咔噠——
在他進來後,房間門瞬間被安迪關上。
那一刻,他像是被鎖在了一個深淵巨口裡,沒人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究竟是什麼。
房間的燈並不亮,只開了一盞橙黃的夜燈。
陸庭沒有在床上,而是坐在旁邊的椅子裡。他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夾著香菸,猩紅的菸頭在他指尖閃爍。
煙味夾雜著酒味朝沈嬌襲來,他沒忍住,偏過頭低聲咳了一下。
這聲咳嗽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下一刻,沈嬌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像是被狼盯上。
緊接著,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傳來陸庭嘶啞的聲音,「你來了啊。」
沈嬌道,「聽管家說,您找我?」
「不可以嗎?」他又從煙盒裡抽了根煙出來。
從沈嬌的角度望過去,他跟前的菸灰缸里林林總總已經堆了一堆菸頭,出於人道主義,他勸了句,「陸先生,吸菸有害健康。」
「我知道啊……」
陸庭仰頭吐了口煙,喉結滾了滾,「左右我的心都是黑的,也不在乎肺黑不黑了。」
他看著沈嬌,道,「你很怕我?」
沈嬌搖了搖頭。
「那你坐那麼遠幹什麼,怕我吃了你?」
沈嬌只能推著輪椅靠近他,他仰頭看著陸庭,像只乖順的貓。
「您喝醉了。」
他聞著他周身濃烈的酒氣,如是開口。
「是醉了。」陸庭含糊不清地笑了聲,歪過頭,打量著他,「知道我醉了還敢來找我,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沈嬌在心底磨了磨牙,他是老闆,他哪敢反抗他?
不過最終他也只是露出一個笑來,「沒關係的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