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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没那胆量,望着“郑州市精神病院”直发愣,好久才吐出一句:“算我倒霉!”
经过繁琐的几道手续,我和陆小凤总算找到了如画的弟弟刘星宇。
他和我有得一比,竟然提着个暖壶浇花呢!我以前还是偷偷的,他竟然当着医生的面,我都有点儿佩服他了。
陆小凤问陪同的白大褂医生:“那个用开水浇花的就是刘星宇吗?”
医生点了点头转身照顾其他病友去了。
“刘星宇,你是不是有个姐姐?”陆小凤急切的问道。
人家正在工作,陆小凤这么粗鲁的打断人家是很不礼貌的。我连忙赶在刘星宇发火之前说:“小老弟,认识我不?在这里,我应该算是你的前辈了。”
刘星宇把暖壶狠狠的摔在地上,幸亏里面没了热水。他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说:“都给我滚,没看见我在喂驴吗?把我的驴吓跑了,你们赔得起吗?”
我这才明白陆小凤说我们同行的意思,合着是说我们都是神经病,害我以为他也是捉鬼的天师呢!
陆小凤这种问话不会有作用的,对他们的心里想法和思维方式,我了解的还算透彻。
我说:“是流星雨吗?还认识我吗?我是你小舅子啊!”
如果硬要说我占人家便宜,我也不会反驳,可这话不能让林妙月知道,不然非用残忍的方式折磨我。
让我揣摩病友的心理,那是裤裆里抓虱子,手到擒来。刘星宇一听到我的话就起了反应,他仰起头说:“我还是你小舅子呢,我只有个姐姐,没有妹妹。”
嘿,这小子思想挺前卫,我老妹现在估计都成一堆白骨了,他竟然还想着来场冥婚,有意思。
来冥婚没问题,可是我连老妹的骨头都找不到,看来他的如意算盘得落空了。
陆小凤还挺有先见之明的,他说的同行大概是翻译的意思,少了我,他还真没办法跟刘星宇沟通。
一听到这个答案,陆小凤有些激动,连忙发问:“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或者给你什么东西?”
“一百块钱一个问题,非诚勿扰。”刘星宇咬着手指头。
太黑了,我一次收费才五毛,他竟然敢狮子大开口。一看他那样子,我估计也是因为钱才成了神经病,不会是被一元硬币砸的吧?
“老虎,给我出来。”我大喊了一声,陆小凤有些莫名其妙,刘星宇一听老虎,脸上被吓得没有了丝毫血色。
要说这老虎,算是精神病院的老大哥,是因为碎尸被吓成神经病的,他一夜之间剁碎了老婆和儿子两具尸体,寻常的医生和病友看见他都是绕道走,也就我能制服他,他要不听话,我就吓唬他,说把她老婆和儿子请回来团聚。
我话音刚落,一个彪形大汉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的杀气说:“叶哥,有什么事儿吩咐。”
我说:“给我看着这小子,我要问他几个问题,回答不上来给他一刀,回答的不能令我满意也是一刀。”
老虎的力气太大,只不过轻轻的推了刘星宇一下,刘星宇后退了两步,一下子坐到了花坛上。
“叶哥,当年我碎尸的时候使用医生的消毒手术刀,现在手上没有合适的家伙。”
好在我早有准备,我把菜刀递给他,嘱咐他:“这刀不太利索,你可以在他身上多划两下。”
老虎麻利的接过菜刀,照着刘星宇的大腿上就是一刀,好在没有出现血肉横飞的场面。他抱怨道:“这菜刀有问题啊,砍了他一刀,人没受伤,这刀刃怎么还卷起来了。”
我瞅了瞅刘星宇腿上那道红红的印记,解释道:“老虎,你不听话了啊,我还没问题呢,你怎么就砍。”
老虎有些委屈的站在旁边,小声的嘟囔道:“早砍晚砍不一个样儿嘛。”
我有些生气,跟老虎没关系,那卖刀的太不地道了,竟然拿把假刀糊弄我。我朝着反方向一想,倒有些佩服起那卖菜刀的来了:现在自杀的人多,用菜刀抹脖子的更多,人家这么做也算间接的救人。看来这假冒产品有时候不那么令人厌恶。
在精神病院这一亩三分地儿,我要说一句话,还没几个人不敢听。我说:“老虎,去给我那两把椅子来。”
老虎二话不说,屁颠儿屁颠儿的就把病房里的床给搬出来了。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椅子咯屁股,想让我躺着休息问话。
…文…一切准备妥当,陆小凤继续问道:“你姐姐来看你,都跟你说了什么。”
…人…刘星宇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