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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疑点;其二,水大人虽是挂职官员,但以他的脾性,和上次他拒绝圣意的决心,他不象是个胆小怯懦、没有担当之人,自杀一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还有最重要一点,经仵作回报,水大人及夫人的舌头是齐根而断,断口整齐,似是……似是被利器所伤!”说到此,天昊眼底猛然闪过一道寒光。
郎清条理清晰地分析,天昊也是边听边思考,频频点头,想来郎清的想法和他大致相符,不时也打断一下,补充几句,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因为事情重大,所以思绪颇为专注,并没注意到一旁遭冷落的天阙,一脸的凝重。
“昊,直觉告诉我,此事没那么简单,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恩……”
郎清说了一会儿,停下来喝了口茶,顺便沉淀一下刚才二人讨论出来的东西,抬头间,不经意瞥见了一直冷着一张脸的天阙,一愣之下,心中不免懊恼自己和昊都太投入,竟把阙给冷落了,看那脸色,生怕阙生气,赶紧趁机搭了话头把阙给拉进话题:
“阙,你一直不说话,可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其实,也难怪郎清会这么在乎天阙的感受,只因为了之前抓天宇的事,二人产生了些摩擦,这些日子,两人在宫里碰见了,也说不上几句话,很是有些尴尬,所以郎清一直有意无意地想改善一下现状,只不过这次到是他多虑了,天阙的沉默并不是因为赌气,却是为了其他——
“四哥,这件事……姓水的那丫头知道了么?”天阙别扭地别过头,嘴里却含糊地问道。
天昊和郎清闻言,脸上的表情均是一僵,一个皱眉、一个黯然,各怀忧虑……
*
好几天了,自爹娘的事发生以后,天昊便再也没来过‘悠然居’,更是从未出现在我眼前,似乎是刻意在躲着我,呵!
郎清来得也少了,似乎很忙,来了也坐不了多久,便急匆匆地离开,就好象我是洪水猛兽一般,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大多数时间,他对着我的时候,眼底总是不是露出一些愧疚和担忧,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后来想想,与其这样互相折磨,还是少见面得好!
青瑶留在了宫里,就象在家一样陪在我身边,天天给我梳头,只是话也少了,没事总站在我身后,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一天我对她说了句‘我们家青瑶长大了’,她一听就红了眼,之后,我便再也没没在她面前说过这句话。
我知道,青瑶能进得宫,并留下来,都是那个人的意思,大概是心里觉得不安,出于愧疚吧!可是,两位至亲之人的性命,真是这么容易就能补偿的么?
那天郎清走时,我跟他提过,要拿回爹娘的尸骸,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几日后一天下午,便有人送来了两坛骨灰,我问是谁差他过来的,那人神色慌乱,支吾了几声,便躬身离开了。可笑我看着那两个瓮坛,想到不日前那两张慈爱可亲的脸似犹在眼前,可如今却只剩下这两胚随风而逝的灰飞……
天昊,你教我情何以堪?
第三十三章 (二)
我把爹娘的骨灰埋在了后院小湖边的一棵垂柳下,在那可以尽览湖中美景,临听风雨缠绵,每天还可以听到我在水榭里为他们奏的琴声,我想二老应该会喜欢我为他们选的这块地方,要是日后有机会,我会让他们落叶归根,把他们葬回水家祖屋。
为爹娘安葬的那天,下着细细的雨,洋洋洒洒的,青瑶丫头这几天估计把她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得差不多了,两只漂亮的眼睛肿得失了样儿,倒幸亏有她的眼泪,(炫)(书)(网)替我尽了些做女儿的孝心,不然爹娘没人哭丧,我会愧疚一生的!
从得知爹娘的死讯到后来的安葬骨灰,自始至终我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连我自己都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冷血无情,做水悠然亲自送走爸妈,而当水尹月显然也逃不过这个劫难。
欲哭无泪!爹、娘,你们在天有灵不会怪女儿吧……
对你们二老,尹月终是心中有愧,我这个外人,强占了你们唯一的女儿的身体,霸占了你们数月来无尽的宠爱,可到头来却不能为你们流下一滴眼泪,月儿实在是无颜相对啊!
可是,能与二老结了这数月的情缘,是月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若你们是抱憾而去,月儿定为你们讨回公道!
*
是夜,天野当朝首相秦缜的密实内——
“秦丞相,不知你的计划实施得如何了?你已经让本王等得太久了!”
阎钺慵懒却带着危 3ǔωω。cōm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