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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和黎明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蒋响摇动肩膀,维持同一个姿势真是够累人的。正在考虑要不要象白痴的健康歌一样左右转三圈,电梯发出轻微的‘叮’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足够清晰。
“咦?!”
东倒西歪走过来的家伙是什么人?皱成一团的外套,满身的酒气。
“喂,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时候堕落成没品的酒鬼了?!”蒋响伸手扶住那个瘦得骨头一把把的身体。
迷朦的眼神带着酒鬼一贯暧昧的傻笑向蒋响扫过来:“你是谁?”细软的手指在响脸上摸来摸去,“好光滑的脸蛋,棉花糖一样。”嘴唇已经凑过来,发出响亮的亲吻声。
“啊!”响吃痛尖叫。
他……他竟然一口咬了下去,难不成真的把蒋响的脸当成了棉花糖?
脸上带着火辣辣的痛,蒋响恨不得把胳膊上的醉鬼掼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估计他明天睡醒也不会记得施暴的人是谁,机会千载难逢,错过实在可惜!
蒋响恶狠狠的叹气,从随意口袋里翻出门钥匙,认命的把房门打开,拖着醉得人事不知的陈随意进到屋内:“你要是敢吐我一身,我可真就打你不客气了!”
“我做错了哪里?”当蒋响把随意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按到浴缸里用蓬蓬头狠命冲洗的时候,醉得神志不清的人突然拉着蒋响的衣袖哭得悲悲切切。
蒋响立刻头大了。
天底下最不好对付的就是醉鬼,喜怒无常。最重要的还是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进去。蒋响干脆一言不发继续手上象洗车一样的清洗动作。
“我问你我做错了哪里!为什么不回答?!”醉鬼一把抓住了蒋响手中的蓬蓬头,瞪着蒋响的大眼,清澈的没有一丝杂光。
“喂!”蒋响试图把喷水的武器抢回来,“既然是醉鬼就给我安静一点!”
喝醉的人真是不可理喻,平白无故的就问人他做错了哪里,虽然蒋响认为他做错的事情三天三夜也数不完,但这句问话明显不是说给自己的,该是在别人那里碰了钉子回来吧,而这个‘别人’,除了他的姘夫蒋响的哥哥韩镜垒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但蒋响的话显然把喝醉的人激怒了,随意一把甩开手中的蓬蓬头,扑到蒋响身上,来势汹汹的吻住了响的嘴唇。
可恶!喝醉的人总带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牛力气,蒋响被他突然扑过来的身体压倒在地板上,竟是挣扎不开:“唔……”奋力的躲,却象是把双手送到他手上一样,被抓了个牢牢实实!
而被嘴巴里的舌头灵活的挑逗两下,力气更是以一泻千里的速度迅速逃跑,再加上挣扎和扭动身体的某一出更是可悲的坚硬起来。
鼻腔中随意的味道和酒精的气息,竟有着奇怪的催情作用。
“喂,快放开我,不然,我可不负责一会儿会对你做什么噢!”当随意的嘴唇转移目标,留给蒋响喘气的时机时,蒋响赶快出声威胁。只是以身体被压在下面的姿势说这样的话显得十分的滑稽。
当衬衫的口子四散飞溅,当湿润的嘴唇含住胸前敏感的樱红,当手指肆无忌弹的对坚硬的某物轻拢慢燃抹复挑,响颤栗着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对随意的美貌不是没有欲望,当随意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人时,总带着漩涡一样的情色气息,可是,无论蒋响想象几次,他所处的位置都不是如此可悲的接受者这方,更何况,竟是被喝醉得神志不清的家伙霸王硬上弓,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但是身体却比想象中更不争气,竟在醉鬼粗劣的挑逗下,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欲火焚身!
有异物执拗地爬上了自己的屁股,像抓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对柔软的双丘之一又抓又捏,然后寻找到禁闭未经人事的所在,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深入进去。
“啊……”蒋响在撕扯的疼痛里尖叫,却又因耻辱而把叫声硬生生的咬断在齿缝里,“可恶!王八蛋,轻点好不好……#¥%—*(·##~!……”
当随意用自己的身体把蒋响的身体完全固定的地面上,湿漉漉充满情欲的眼睛望进蒋响的眼睛里时,蒋响已经开始主动亲吻那沾着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的睫毛:“真是叫人伤脑筋,”响说,晶莹的液体突然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滑落,“即使知道你为了钱和寒镜垒上床,即使被你踩在脚下不屑一顾的践踏,即使你到喝醉想着的也是别人,即使……你醒了什么也不会记得……我竟然还是…………”
当手指只是随随便便把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