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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理会一边看热闹的李家元,专心地回答起学生的提问来。
以他大学本科的学历,又加上此前做的一些准备,对一些文言文的内容,做出一些解释,这一点也确实难不住他。
如果时间允许,就学生提出的这句话,他就能说上个三天三夜,其中还不带打愣的,保证说完之后,这帮学生们,满脑子里,就只记得这句话了。
只是现在却没有这个必要,用通俗的话语,把这句话稍做解释一下,能过了关去,也就差不多了。
“喔,这句话是教导我们,做为一个君子,不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在没有实际的接触和正确的评价之前,就对一个人做出推荐;当然也不能,因为有人说这个人不好,而不听他的言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听别人说,终归是不能当真的,需要自己去实践,去认识才行。。听没有听过小马过河的故事啊,。。先生说给你们听,从前,有只小马要过河。。。结果小马走了过去,水才漫到小马小腿。。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小马的个子比小兔子高。。”
“说明水根本就不深。。”
。。。。。。
“说得都对,每个人对事情的认知,都有差别,所以说出来的东西,其实是不准确的,听信别人说的,多数时候,是会犯错的。。。再举一个例子来说吧,在先生还没有来之前,你们应该有听到过,关于先生的一些传闻吧?都是怎么说的,能告诉先生吗?”
他的笑容感染了学生们,学生们可没见过这么可亲的先生,因此便有学生抢着说。
“说先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
“说先生大字不识一个。。”
“说先生脾气粗暴,最喜欢打人。。”
。。。。。
这些想必是李家元说出来的,再不然就是其他几个先生有意说出来吓唬学生们的,要不然外面的李家元,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他把这些看在眼里,却不在意地笑了笑。
拿起桌上的毛笔,把自己刚才解释的句子,写在一张挂在墙壁的纸上。
毛笔挥动之间,一手的小楷,中规中矩,比大多数的人,写得可好。
放下笔,他指着字对学生们笑道,“先生是不是大字不识一个啊?”
“不是!”
“那先生是不是不学无术呢?”
“不是!”
“那先生是不是,动不动就要打人手心的狠狠先生呢?”
学生相视一笑,齐道,“不是。”
“那刚才先生解释的这句话,你们有没有什么认识和想法呢?”
有个学生兴奋地道,“是了,先生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却有人偏说先生是那样的人,可见那些话是听不得的,真正的君子,要凭自己观察来判断,不能被他人的言语所左右。。”
他便竖起大姆指。“对,说得很好。这个句子,便是要告诉我们这样的道理。来,我们一起来读一遍这个句子,来,跟着先生读。。。。”
阶下李家元已经消失了,走的时候,他满脑子的疑问:难道自己真得是以言废人了。。。关于苏三的传言,难道都是些道听途说?
自此,苏三算是在思友学院住了下来,第二天,李家元也果然把学生分了三个班,一个小班,一个中班,一个大班。。。
大班的学生,他自己要带的,便把中班的学生交给他来教,都是一些九岁到十一岁之间的孩童,有近二十个,虽然是人数最多的,但其实教起来非常轻松。。
有时他不想旁征搏引的,但是为了让学生们能记住那些艰涩的文言文,什么成语故事,寓言故事,他也是张嘴就来,没有刻意地买弄,其实却体现出不同一般的文学底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授课一般是上午的事情,下午他便仍然去钓鱼,倒是玉儿闲得无聊,上午也常去听课,她对自己讲的那些故事,很上心,听得比那群学生们,还要津津有味,有时听到不过瘾了,晚上总要缠着他再多说几个故事才肯罢休。
周老见他每天下午也还来钓鱼,也不提那新菜式的事情了,转而调侃起他怎么教学生的事情来。他也只应付几句,心里却还是要把自己的炸鱼事业进行到底的。
因此钓了鱼,第一时间也就是回去制作各种风味的炸鱼块。便是如此花费时间,那些弄出来的炸鱼块儿,口味也还远达不到他的要求。
口味达不到他的标准,但是却吸引了学院的那帮学生们的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