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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辰捂着被打红的手背,委屈极了,“您这是跟我显摆吗?”
上官辰是跟在沐青箫身边长大的,沐青箫的过往,他也知道不少。
正因为知道宗主的过往,此时看他这般宝贝一块煎饼,上官辰心酸的直掉眼泪。
宗主的母亲,是个很可怕的女人。
对宗主严厉到近乎苛刻变态,从四岁起,逼着他习武。
从那个时候起,宗主身上的伤疤就没有中断过。
那么小的孩子,冬日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夏天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两个时辰。
并不是每个望子成龙的母亲,都值得尊敬。
宗主的母亲只一心想让他继承凌泉宗,为了不让庶出的孩子有机可乘,不惜让沐青箫二十年的人生,都活在黑暗地狱之中。
上官辰吸了下鼻子,看见沐青箫衣服上的刺绣,乐呵呵的笑道:“看来您娶的娘子,是个贤惠的姑娘。”
烤煎饼的香味出来了,沐青箫眼中的暖意又多了几分,“这是自然,爷挑女人的眼光,你这种毛头小子,怎么会懂!”
沐爷说这话,一点都不觉着脸红。
当初是谁抱着一逼无所谓的态度,只要是修女人就成。
外面下起了暴雨,钟春将门下众人都安排在月倚楼。
沐青箫门外也安排了人,轮流站岗。
上官辰歇在钟春屋里,就在沐青箫住的隔壁。
子夜时分,几个黑影落在月倚楼的楼顶,红萝站在街道对面的一间屋子里,看着被黑暗包围的月倚楼,残忍的一笑。
沐青箫躺在床上,其实也没睡着。
以前到哪都能将就,不过抱着那女人睡了两晚,此时躺下,总觉得怀里少了什么。
屋顶有细微的声响,沐爷将手臂枕在脖子下面,翘起一条腿,晃啊晃。
“宗主,您不必出来了,在里面歇着吧!”钟春站在门外,低声说道。
“嗯!”小喽啰用不着他动手。
住进月倚楼里,属于天泉阁的弟子,足以应付。
红萝调动暗中保护她的人,以他们的武功,未必能胜,但也未必会输。
紧闭的窗户,被风吹动。
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落在屋内。
沐青箫下了床,悠然的走到桌边,拿起他的配刀。
一柄寒铁铸成的重剑,剑尖往地下一杵,发出沉闷的声响,“是两个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两名黑衣人互相递了个眼色,显然是不想单打独斗,只看他的剑,也深知此人不好对付。
两人同时快速攻向沐青箫,两柄长剑以不同的角度,刺向沐青箫的死穴。
“呵!来的正好!”
沐青箫双手握剑,横在胸前,挡住两柄剑的功势。
只听见兵器相撞发出的刺耳声响,火花四溅。
那两人震惊,沐青箫一个人,竟然挡住他们二人合力一击,并且他们的剑再也下不去半分,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内力。
沐青箫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突然双手一抬,架开两柄剑,在他们后退之时,手中巨剑朝最近的一人劈下。
“砰!”
随着沐青箫的剑落下,那人的剑被硬生生斩断,但沐青箫的剑势却没有减弱,直逼他的面门。
另一人见同伴有难,急忙执剑来救。
沐青箫的剑偏了几分,落在地板上。
又是一声巨响,地板被劈出一个洞。
那名断剑的人,吓傻了。
如果他刚才没有躲开,被劈碎了就是他了。
接下来,两人彻底见识到,沐青箫重剑的可怕,他们的武功根本施展不开,只有被动挨打躲闪的份。
上官辰躲在隔壁,抱着手臂缩在床上,嘴角抽的厉害。
好好的一家酒楼,又得毁一半。
他是不是要躲远点,万一墙壁被砸穿怎么办?
钟春带人解决了外面的人,站在门口也没敢进去。
宗主的那柄剑,威力如何,他心知杜明,被劈中一刀,肠子都能打出来。
红萝还等着属下凯旋而归,哪知只等到几名天泉宗弟子的追杀,她受了重伤,如果不是一名手下拼命保护,她早已命丧黄泉。
沐青箫从屋里走出来时,重剑被他拖在手里,上面还滴着血,看了眼站在外面的钟春,神色淡定的道:“都解决了吗?”
钟春忍着不去看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