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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安凌钰那么爱他,对他无微不至。
可是现在,她却将这份浓重的爱意,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郑景之的失落,是可想而知的。
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复仇而来,郑景之不敢想像,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是不是很快就要被她折磨死,又或者她要留着自己的性命,慢慢的折磨,直到将他折磨至死。
他心中叹息,感觉周身都是冰冷的。
突然,一个灵感浮现在他脑海中。
有没有可能,他去求得巧儿得的原谅,当初她那么心软,只要他说一两句情话,就会对他死心塌地,那么现在呢?还有没有这个可能。
本来只是一个很渺小的想法,可它一旦形成了,就会慢慢的发芽壮大。
郑景之为自己能想到这一条出路,而沾沾自喜。
不管能不能成功,他都要试一试。
追求女子的法子,他多的是,还有他的诗文才情。
当年他的一首诗,在京中,可是为广为流传,引得多少名门闺秀为他倾心,为他神魂颠倒。
郑景之心里有了目标,整个人都像是活过来一般,连原本浑浊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顾夕墨在百无聊赖之下,注意到了对面郑景之的神色,不过他并不打算提醒沐青箫,某些时候,小夫妻的感情,要经历一些波折,太顺风顺水了,有什么意思?
好吧,他也得承认自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最喜欢看别人找沐青箫的麻烦。
也怪郑景之的目光太热切,终于让正在给娘子剥虾的某人,抬起了头,锐利的目光扫过去,不客气的质问道:“驸马爷的眼睛出了问题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本宗主的夫人看?如果你再看下去,后面会发生什么,可就难说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挖了郑景之的眼睛。
用这种眼神看他娘子,是当他死了吗?
郑景之被他盯的有些心虚,也有几分害怕,但是他撑住了,深吸一口气,慢声道:“沐宗主动不动就要喊喊杀,委实不妥,你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是也得讲讲道理,否则如何在你的手下面前服众!”
郑景之突然勇气大增,说话也不结巴了,腰杆挺的笔直,倒是真有几分当年的风采。
只是很可惜的是,他面容太过憔悴,又在马房里待过,身上那股子儒生气质,已被磨的不剩什么,怎么能与当年相比。
纳兰羽也对他投去奇怪的目光,但是联想到孙巧儿之前说过的话,难道郑景之还要重新回到那个女人身边不成?
如果搁在前一日,她肯定会大发雷霆。
可是现在,她巴不得成全二人,那样的话,沐青箫就是她的了。
沐青箫的笑容更冷了,“讲道理?驸马爷盯着我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爷还需要跟讲道理?”
郑景之面色有些红,但还是极力辩解,“我并非盯着沐少夫人,只是觉得她有些面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巧儿听到这儿,忍不住的笑了,“哦?不知驸马爷说的故人,是谁呢?”
话赶话,赶到这儿。
郑景之也算是被逼上梁山,如果不往下说,可能再也没有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是从前景之深爱的一个女子,她是这世上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她已经死了。”
郑景之面露痛色,眼中的饱含浓浓的情意。
“郑景之!你闭嘴!”纳兰羽恼羞成怒,这绝不是她想要的。
他们二人现在还没有合离,郑景之这是要打她的脸吗?
沐青箫对此人,真的是厌恶透顶,“驸马爷想煽情的话,请换个地方,我们还要吃饭!”
言下之意是,这些话,听的他们要吐了。
但是郑景之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紧紧盯着对面的孙巧儿,想看看她会做何反应。
在郑景之的期望下,巧儿粉嫩的唇角慢慢勾起,带着几分嘲弄,“深爱的人死了,驸马爷却可以跟公主成亲好上好日子,我只能说,她死的很值,否则驸马爷的现在又怎能坐在这里!”
“不是这样的!”郑景之急切的否认,他以为巧儿已被他说动,只要她还会生气,就说明对自己还是在意的,“她死了,我比谁都心疼,夜不能寐,痛心疾首,每过一天,都在无比的煎熬,这种度日如年的滋味,谁都无法体会!”
他说的言词恳切,目光真诚,双拳紧握,仿佛真的很痛苦。
纳兰荣坐下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