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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将曲风荷池的荷花送到你面前了?”黄药师指着画笑道。
陆卿衣啼笑皆非,“我就这么便宜被打发了!”
“咦?被什么打发啦?”
两人正说着,却突然听见了黄蓉声音。
黄药师先是一愣,继而板着脸说道,“这么大雨,你真是不怕,竟然还跑了过来。”
黄蓉娇笑靠到他身边,“蓉儿都被淋湿啦,爹爹还骂我!”
陆卿衣指着旁边房间说道,“蓉儿先去换件衣裳罢!”
黄蓉似笑非笑看着她,“正是要换衣裳才要来爹爹房间啊!”走到了黄药师的柜子前,拉了底下的抽屉,拿了衣服,才又笑道,“爹爹等我回来一同品品这画。”
陆卿衣站的久了,颇有几分使不上力了。黄药师见她面有疲色,关心问道,“卿儿要去躺着吗?”
陆卿衣摇摇头,“算哩,算来还有一个月不到便要生了。多站站走动走动也好。”
黄药师拿了旁边帕子来,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温声说道,“倒是苦了你了!”
陆卿衣低头笑笑,“师傅说的这是什么话哩!”
这时候雨突然小了很多,哑仆也端了今日的补品上来。黄药师扶了陆卿衣在桌前坐下,开了盅笑道,“原来今天是血燕啊!”
“呀,原来陆姊姊这里有好吃的!”刚换了衣裳的黄蓉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陆卿衣微微一愣,笑道,“我下楼去让人再做一份罢。”
黄药师皱眉说道,“无须去了。蓉儿自己去便是了。”
黄蓉不依的拉着他的袖子说道,“爹爹不喜欢蓉儿啦!”
陆卿衣微笑说道,“蓉儿先喝,我去去就来。”
“那我可不客气了。”黄蓉端了碗起来,笑眯眯的尝了一口,“呀,果然是做的不错。”
窗外突然“轰隆”一声,恍若惊雷打在耳边。黄蓉一时手抖,手里白玉小碗顿时滑落。
陆卿衣听黄蓉“唉哟”一声,连忙转身,却不想正好一脚踩在滑腻的血燕上。
顿时陆卿衣本就沉重的身子立即往后倒去,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喊。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本来这场雨打荷花是写六月的……但是……找这样写下去,估计我又要写好久黄蓉与陆卿衣了……于是我当机立断!那啥,转身滑倒……这不就是前几天我做的事情吗!!泪眼……和同学聊天,没注意旁边有水,转头看了眼她,没注意脚下……于是……杯具了……
明天早上我回家了……明天更新时间不定。可能凌晨也可能下午晚上……捂脸……
四二 。。。
黄药师冷汗淋淋抱住她几乎就要落地的身子,触手到她身子的时候,他竟然只能感激自己这几十年来轻功从不曾懈怠过。
陆卿衣惊魂未定,见他也是惊吓不已,便伸手想抚上他的脸安慰他,只是手才刚抬起一点,却突然脸色一变,勉强笑道,“好像……”
黄药师此时正好是托着她的身子,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了,几乎是马上的,他自然也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温热。“我晓得了,你别说了!”
几乎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床上,黄药师心中一阵酸楚,他已经是第二次见她满脸苍白倒在自己面前了。
黄蓉仍在一边怔怔的反应不过来,不是……就是她手滑嘛?不就是她不小心摔了个碗?怎么变成了……陆姊姊滑倒?爹爹和陆姊姊的样子……她尚是年幼,平日里捉弄外人毫不留情,对自己身边的人却向来是笑笑闹闹罢了,此次她亦本想是个小小恶作剧,其实她从来不爱喝燕窝,只是……若晓得会这样,她绝对老老实实的喝下去,就算喝上一年半载她也忍了。
窗外仍是大雨滂沱,一声又一声敲在屋顶上。一声接着一声,敲的人都心慌。时不时一两个闪电与惊雷,倒像是不甘于暴雨独美。
黄药师一边为陆卿衣擦拭着脸上冷汗,一边气急败坏喊着女儿,“蓉儿,让他们送热水和毛巾来!”
黄蓉被父亲突然一声呵斥吓了一跳,连忙应了一声往外面跑去。此时,倒是毫不顾忌她初换上的衣裳了。
陆卿衣恍恍惚惚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上悬着的茜纱纱帐,那是前几日她让他换上去的,说是原本的蓝色看腻了,想换了颜色,便换上了霞影纱。那时候觉得这一片片软软的红色,让人看了便心里舒坦,现在看来,却意外有种凄凉状。
“卿儿,你忍住,这怕是要好长时候了。”黄药师低声在她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