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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一转,一副鬼眉鬼眼的样子,慢悠悠地出口就说:“女女、女女大肚皮,上面盖着西瓜皮!”
瞧,这个小头,就是这般肆无忌惮。
三个人都意外地看着他,又忍禁不俊笑起来。
女女拘谨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她有点底气不足地说:“小头,你这该死的,你瞎说,割舌头!”
说完,就要拉那小头。小头躲避着,把身子藏在蝴蝶儿的身后,伸伸舌头,做着鬼脸说:“啊啊啊,哇哇哇!”
蝴蝶看孩子调皮,也没规矩,就低声地喝斥小头:“你这不是东西的,去了哪里都胡编乱说!女女是你姑姑呢,怎么没大没小?!”
女女听了笑了,一下想起自己的姑姑身份,就故意唬着脸吓唬小头,说:“真是!小头,你再胡说,我非割你的舌头!”
小头听了,乖巧了许多,他看风使舵地说:“女女,我不了,不说那个西瓜皮了。”
蝴蝶在一边听小头还是没规没矩,立即喝道:“你该叫姑姑。”
小头看看她们,又说:“姑姑,我不乱说了。”
女女的脸色缓转了许多,但脸皮被小头的胡言乱语抓了一下,心里还是不舒服,她看着小头,有点象长辈教训小辈,说:“小孩子家,乱说什么!成什么体统!你家的传统就是那样么?再说,把你点了灯泡!”
蝴蝶看女女那样说话,脸上呈出不悦之色,但没做声。
那女女没有看到蝴蝶的神色,整整衣饰,说:“你们聊啊!我要回家做饭去了,要不,又要挨我妈的骂了。”说完和她们打完招呼就出去了。
小头在大街上野惯了,也逍遥惯了,特别是那张嘴,走到那儿说到哪儿,他只要在那么一嚷嚷说他自编的顺口溜,别人听了,都会被逗得失笑。
女女和牛毛柱好了那么一回,得了一个大肚子却结不了婚。一个姑娘家,肚子来肚子去自是很难堪,她自己烦恼,西苫奶也烦恼,那牛毛柱妈烦恼,那牛毛柱自然也因为重重原因烦恼。
现实中,每个人总喜欢强调自我,把自己的那点情绪、利益顶在自己的头上,疏忽别人伤痛与烦恼,甚至在重要时刻现实是放弃对别人的帮助。
这样,很容易让急功近利、拜金和地位显要乃至身份高贵等一些东西占居显要地位,而丢失同情,丢失人道,丢失善良,丢失纯真,甚至把良心彻底抛弃,在红尘之中乱舞,做着被人唾弃的混世魔王。
女女的大肚子因了种种说不清的原因,心里自是不舒爽,在别人指指点点的背后,在别人闪闪烁烁的言词里,她被人看成一个作风不正的女人,放荡又管不了自已的女人,风流的女人,但是别人对她和那牛毛柱的事又了解多少呢?
情,由不得自己;恋,就象相思的翅膀;而爱呢,又是根深蒂固长在心里的一片芳草,那里长着一个东西心动。
那小头是不懂这些的,稚稚嫩嫩的年龄,只是看到什么都好奇。别人说他点什么,他听出那话里不怎么友善,于是他的反应就有点叛逆的意味了。
刚才,女女说他,他心里不乐意,甚至对女女有了不好感,一点厌恶。
于是女女一走,那小头便贴过蝴蝶身边告状说:“这个女女,讨厌死了!我刚才恨不得骂她。”
蝴蝶却喝骂他:“你啊,这张嘴真是一张惹祸的嘴!你干么要编排说人家呢?”
小头转着灵兮兮的眼珠子,说:“我心里想骂她,只是嘴上没骂罢了,便宜她了!”
蝴蝶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儿,用手不满意地推了小头一下:“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以后再出门,你可不要跟着我!”
小头挨了奶奶的一顿训骂,便不说话了,只是站在哪儿看墙上的画儿。
他那样儿很滑稽,先看看江惠如,再看看画儿,后来,又看看画儿,再看看江惠如,还嘻嘻笑着,弄得两个大人都莫名其妙。
江惠如看看他油头滑脑的样子,心里怪好笑,心说:“小小的年纪,什么毛病!”但是,当着那蝴蝶儿的面她又做声不得,只是一个劲在缝纫机上做着,不一会儿,那书包果然缝好了。
她看小头那优哉优哉的样子,很是好笑,说:“小头,过来!背背你的书包,看你帅不帅!”
小头把书包背在身上,又整整衣服,来来回回演示了一翻,很高兴的样子。后来,他用手摸着上面的一个小兔子,极富童心地说:“小兔子乖乖乖,把
门儿开开开,金银元宝来来来。”
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