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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受罚就受罚吧,今天若风兄弟能没事,受罚我也认了!”却是洪天走上前来,瓮声瓮气的说道。
尤怨雨微微皱了皱眉,今夜注定不会平静了吧,这几个家伙凑到一起,不惹出点事来还真是不甘心了。
“那我们几个小女子,今晚也就奉陪到底了,若风兄,怨雨过几日便要回山了,你可要记得来看我呢!”尤怨雨笑盈盈说道。
禹茗冰却是一直未曾开口说话,此时见场面有些失控,却是无奈的转身就要离开。她自然是不会喝酒的,从小在清玄宗就都是苦修大道,哪里会沾酒了?
“禹师妹!”云惊鸿却是不自觉的喊了一声,就要追过去。只是见旁边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他却是尴尬的笑了笑,才对禹茗冰开口道:“今晚不妨一起,我们修真练道之人重在心境,何必太过在意这些身外束缚了。”
禹茗冰回头,却是淡淡看了看几人,目光在云若风身上一瞥而过,却是在尤怨雨身上停留了颇长的时间,“不了,师傅那里我还要回去交待一声。”
尤怨雨自然感觉得到禹茗冰眼神中的一丝异样,盈盈笑着直视着禹茗冰,毫无回避的意思了。
只是随着禹茗冰的离开,气氛微微有些尴尬,却是小清竹的抱怨声打破了尴尬:“惊鸿哥哥!你就知道关心你的禹师妹,哼,我也走了!”说着撅起小嘴,就要离开。
云惊鸿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挠了挠头,笑骂道:“哎,你这小丫头,今天可是因为若风老弟才来的吧?”
清竹撅了撅嘴,嘴里嘟囔着走回云若风身边,故作亲密的搂着云若风胳膊坐下,“哼,看在若风哥哥的面子上,今天不跟你计较!”
清玄宗虽说没有‘醉仙’,但毕竟是正道第一大派,这客房中的美酒却也不是凡酒,即便是跟醉仙相比,也绝对不输分毫,甚至酒力还要更胜,更能抵挡真元的消释。想来这清玄宗中若有什么大事,宴请天下同道的时候,也不能用凡酒吧,总要让这些修真之人喝个尽兴。
夜色将凌霄峰这座颇为奢华的客房笼罩,只有那通明的灯火从窗口映了出来,同时还有杯盘交错,大呼小喝的声音。
夜色同样笼罩在莫天峰。莫天峰在清玄九峰中,虽然比不上天玄峰的磅礴大气,也没有凌霄峰那般灵气充裕,甚至也没有月舒峰和云水峰那般灵韵流动,但也独有一番特别的参天宁静。
清玄宗九脉主峰,本就是同样都是天下灵气充沛,风水绝佳之地,但却又各有千秋,别具一格,各有特色,也就因此各成一脉了。
而这莫天峰,山势虽高却没有终年的凌厉罡风,唯有淡淡清风沁人心脾;入云虽深却不见万里的浮云涌动,这云海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这也就是莫天峰的独到之处,万籁俱寂,天籁有声。
所谓莫天,却仿佛是接临天际,能耳闻天籁大道,参透天机,修为随天而行。如此一座莫天峰,却是让这一脉的弟子,皆是心静如水,淡薄而却又精进神速。
莫天峰后山,是楚涵殊最常来的地方,不论是练剑修法,还是凝神打坐,这里唯有宽广异常的平坦山岩,之下便是万里云海,万丈深渊。
本来夜色已浓,夜深人静的时刻,楚涵殊多半会再次沐浴天地灵气,打坐精修真元,只是今天他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内心却异常的躁动,手上至阳炽烈的火松剑也腾起炽热光华,射出一道道撕裂空气的烈焰。
平整的山岩被寸寸撕裂,激起,飞扬,然后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烈火灼烧过的痕迹。楚涵殊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额头上的汗珠和粗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躁动。
看着满眼的狼藉,他微微叹了口气,汗水终于顺着下颚滑落。这里原本是他精修的地方,他的修为能压倒宗内大多数人,却也相当程度上依赖于日以继夜的苦修。
“涵殊,其实心有所想未必便是什么坏事,我莫天峰虽然讲究心境,但如果是一潭死水,又哪里来的什么精进,怎么走上大道!”却是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
楚涵殊似乎也不吃惊,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莫天峰首座清阳真人,经常来这里指点自己的,而且往往是在他最需要指点的时候。他缓缓平复了下心神,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开口道:“父亲是说,我可以去做我想做的事?”
那中年男子却是跟楚涵殊有六分相似,都是剑眉星目,俊朗不凡,而且那俊朗的外表下却始终显得那么宁静,不起波澜。
“那是自然!有所求,方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