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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刘予茹彻底暴走了。
半刻钟后,李艳小心翼翼的将一杯热水端到刘予茹面前,看了她一眼,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茹茹,奴家不是有意的,只是早上刚刚睡醒脑袋不太灵光,再加上昨晚看了一晚上恐怖片,做了一晚上噩梦,所以。。。。。。”
“那你也不至于将我当成变异的吧!”刘予茹提高了声音,但随即想起有好几次李艳早上醒来后将洗衣粉当橘子粉泡水喝下的尴尬局面,也就释然了,她摇了摇头,无奈道:“算了,算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样下去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没有见过,”李艳也紧起了秀眉,片刻后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何权是学医的,他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病,我们先问问他,这样即使去医院也不会被黑。”
何权?学医的?也是啊,他与苏长忆是舍友,既然苏长忆是学医的,何权自然也是了,不知道她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会怎么做?不,不能让他知道。刘予茹摇摇头,甩开这些想法,看着打电话的李艳说:“不要与何权提我的名字,就说是你的一个朋友。”
李艳微微一愣,看了刘予茹一眼点头应道:“你放心吧,我知道。”
“喂,何权吗?我刚刚起床,今早我娘给我电话说我邻居女儿的表妹的同学得了一种怪病。。。。。。”李艳说着,将刘予茹的病情给何权讲了一遍。
刘予茹听到那一串串长长的身份,差点扑过去将李艳掐死,有必要吗?搞个那么长的背景身份,弄得人头都大了,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岂不省事?
“这个吗?”电话那边的声音想了片刻,继续道,“这是以面部表情肌群运动功能障碍为主要特征的一种常见病。一般症状是口眼歪斜。它是一种常见病、多发病,它不受年龄限制。患者往往连最基本的抬眉、闭眼、鼓嘴等动作都无法完成。很多人无法自行判定是否患有面瘫,最终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说人话?”李艳听何权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忍不住打断道。
“面瘫。”
“哦,知道了,拜拜。”
李艳知道这是什么病后,匆匆挂了电话说,看着刘予茹道:“这个并应该不算严重,就是不能见风,你收拾一下,咱们去医院针灸吧,何权说这个针灸效果很不错。”
“哦,谢谢你,李艳。”刘予茹看着李艳,心里一暖不自禁道。
“茹茹,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好姐妹,你生病了我怎么能不管。”李艳白了刘予茹一眼,开始收拾东西。
。。。。。。
半个时辰后,二人风尘仆仆的赶往了医院,值班室医生是个30多岁的妇女,姓张,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感觉很舒服。
张医生看了一眼几乎被裹成蝉茧的刘予茹,嘴角微微抽动了一番,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片刻后,她笑着对刘予茹说:“其实,你没必要穿这么多,外出时只要带个口罩就可以了。”
刘予茹尴尬的瞪了一眼嘿嘿傻笑的李艳,都是她,说怕见风后病情加重,强制一般将许多能穿的不能穿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那种被众多人围观的感觉,简直是糟糕透了。
“没事,你准备一下吧!待会我们就开始针灸,你先到那张床上休息一会。”张医生说着,指了指最里面的那张床。
刘予茹哦了一声,将多余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这一番折腾,让她有些气喘吁吁。
“那个。。。。。。同学,你不必将你的上衣也拿下来,只在脸上行针就可以了。”张医生看到刘予茹正揪着毛衣使劲的往下扯,摇了摇头无奈的说。
“啊?”
“噗”
刘予茹只觉得脸上发烧,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笑着前仰后合的李艳。
“茹茹,我知道你的想法,可。。。。。。。可也不用这么急啊!”
“李艳,你去死吧!”刘予茹羞怒,狠狠在她的肥臀上掐了一把,疼的李艳杀猪般的吼了起来。
“茹茹,你。。。。。。你想杀人灭口吗?那么使劲干嘛。”李艳揉着被掐痛的地方,不满的说。
“好了,好了,李艳,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能走能跳的,你要不。。。。。。先回去吧,待会扎起针来我不能陪你说话,你一个人肯定闷的慌。”
“茹茹。。。。。。你这叫什么话,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就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