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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两人怎么现在碰了面竟然能碰出这么多胡说八道的对话呢。听了我的话,他还是不生气,反而和我说道:“其实我倒蛮想和你死在一块的,真有你这么个肉墩子做垫背的,睡觉都不咯的慌十分踏实。”
我顿时又生气了,其实我不太胖,可是他为什么总指着我这不明显的长处喋喋不休,弄的我脸上很不上色。
“董忱,真是拜你所赐,人嘴里听你说鸟话。”
他笑,“好了,我们不拌嘴,毛豆,下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真的好玩,我不亏你!”说的十分中肯。
我有些心痒了,想出去,但又不想便宜了他。想了下,我说道:“董忱,你要是真的想约我出去呢,你也找辆好车出来啊,你现在弄辆八百年的奥拓,一开起来除了喇叭不响其他的地方破锣一样的响,你让我多没面子啊,我本来不是虚荣的人,可是你也得让我脸上长点金吧!”
“毛豆,我不是说你,我现在也和你冷静地分析一下局势,现在我可是一个脆生生的大小伙子在召唤你呢,你就真舍得不下来?”
说实话,如果说舍得,那当然是假的,思春的心谁没有啊!
但我还是不想放过他,“那好啊,将就着坐车也行,你得先说说,你到底是看中我哪好想来约我?”
他笑了,“毛豆,你说我们这是约会吗?”
十五分钟后,我衣冠楚楚地下楼了,临下楼时,妈妈正在卫生间洗脸,听我要出门,她倒不是很诧异,只是随便问了我一句,“要不要在外面过夜?”
我瞪大了眼,我还是个处 女呢,可是我妈怎么比我还开放了?
我下了楼,看见了这辆蓝色的小奥拓,唉,这车实在太精巧了,以至于我一坐上去,车子也往下一陷,再看董忱,他腿长,开这辆车,真是屈腿了,他把座位已经调的很宽了,可还是有些倦缩的味道。
“去哪里?”
他一踩油门,“怕了啊?你怕我把你卖了啊?”
我哼一声,“你有这个能力吗?”
他又摇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其实毛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我回来之后,一大把朋友的叫我胡吃海喝,怎么每次一吃饭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你呢?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那天去电视台只是个巧合吧?”
我也有些呆,难不成他是真的去瞄我了?
他说道:“我本来是去酒店找你的,可是一去发现你兴冲冲的打车就走了,我又没你的电话,所以只好一路也跟着你去了,你想想,这大千世界,人与人相遇的机遇是多么的小,如果不是专程去找你,我会去电视台看那些人半生不熟的表演?”
这下我是真的有些呆了,想一想,脑子里象是洋葱圈被炸了,膨松的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甜味。
正在我憧憬呢,忽然他一个急刹车,我吓了一跳,忍不住的斥责他:“董忱,你干吗啊,你专心点开车,不要以为这样出了车祸你会不用付法律责任,万一我的脸花了,我赖死你。”
没想到他啧啧一笑,丢给我的脸十分朝气蓬勃:“放心,我会负责的。”
原来他是往海边在开,看着外面,我忽然又有些迟疑了,这么晚了,他未婚,我未嫁,怎么想起来都有些动机不纯的味道,如果真的是场约会,这算是一场什么样的约会呢?在我过去的二十四年青葱岁月里,我还没有过这样单纯约会的经历,当然,初恋不算。
这辆破车里有很多复杂的味道,想了下,我打开了车窗户,风呼呼的吹过来,车子里的空气也好了很多。
我问他:“你为什么没买辆新车?”
“在澳门时我有一辆车子,不过是右驾的,回来后我稍有一点不习惯,所以先拿这辆车顺顺手。”
我气的鬼叫,敢情他真是拿我当陪厥的了。不过他倒是开的也很仔细,速度也不快,当然这辆破奥拓我怀疑上了六十码都会发飘,所以我们的速度其实只在五十码左右。
终于他把车开到了金线顶路,驶过一个长坡,下坡后再往北拐,我看到了,是一个小的渔港码头,码头不大,后面是一个汽修厂,把车子驶过去,渔港没人把门,我们顺顺利利的就进了码头。
一下车我就发现端倪了,原来这个时候还有不少在收蟹笼子的人,大家是把一些蟹笼子丢到海里,里面放些诱饵,馋嘴的螃蟹闻食而动,自然会钻进去,而一钻进去就很少能有出来的,到了时间再把蟹笼子提上来,这时候你就可以看见这帮子家伙正在那附隅顽抗呢。
董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