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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打住她:“得了,大小姐,你要玩外面有的是人陪你玩,你不必到我这里来玩吧?”
我看看刘思思,忍不住也来了一句:“思思,你刚从津巴布韦回来啊?你看你的头型,你和当地黑人学会了?在头上扎一圈小辫?”
她不高兴的跺脚:“岑各各,这就是你不对了,凭什么毛豆姐可以来应聘,我不能?”
董忱摇头,愁肠百结的来了一句,“是,当然不一样,你是来钓鱼的,她是来吃鱼的,这出发点就不一样。”
我俩一齐看他,他马上又更正,“是,是,是,搁你们女人眼里,我其实就是那鱼!”
刘思思又笑了,“那你给我表格吧?我思前想后,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结束我二十一年来,养尊处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今天开始,我也做一个合格的打工妹,从服务生做起。”
董忱不屑的转过脸,他从口袋拿出指甲钳,示意刘思思:“来来来,你不是要做服务生吗?我教你怎么从头做起。”他一把抓过刘思思的手,照着她做的十分漂亮的美甲便剪了下去,刘思思杀鸡一样的尖叫起来,“啊,岑各各!我的指甲,我的水晶指甲。”
………………
董师伯看着我,问我:“依兰?你要来我们御煌楼?”
我十分紧张,“是,师伯,我想到您这里来学习一下。”
董忱站在父亲面前,他似也十分紧张,“爸爸,我请她来的。”
董羽看着儿子,再看一眼我,顿了下,他又问我:“胜军知道吗?”
我点头,“我爸爸同意。”
他又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啊,胜军是我的师弟,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也相当于我的女儿了,既然你愿意来,那就来吧!董忱,你照顾好毛豆,安排她吧。”
“是,爸爸。”
我嘘了口气,出办公室后我又问董忱:“董忱,你说,师伯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你又多想了。”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我们两人的父亲,好象年轻时有些龌龊。”
“你啊,你就没听过一句,相逢一笑泯恩仇?再说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计较这么多?”
可是我总感觉,董师伯那个笑容里,总包含着一些意味难明的意思。
没架的住刘思思的软磨硬泡,最终,刘思思也空降到了御煌楼。
其实刘思思来御煌楼,我和董忱都心知肚明,她如果不是看上了董忱,以她这样一个大小姐,会肯屈尊到御煌楼打工?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三天后,我胳膊又拆了绷带,于是带着轻松的心情去御煌楼报到。
☆、13:在御煌楼的第一天
我其实是很佩服董师伯的,论做生意,他比我父亲是厉害精明的多,他刚刚回榕海,开了御煌楼,而且听说他还专门从澳门带来了粤菜师父,御煌楼的湘菜,鲁菜,还有粤菜格外有特色,加上董师伯经营有道,御煌楼的生意非常好。
董忱现在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后厨了,但是在每天中午和晚上,有几道特色菜要做时,他还是会固定出现,因为,有的招牌菜是密制,正所谓亲传弟子,从父亲传到儿子,绝不外传,有一些菜的烧制,只有董忱能掌握的了。
这次御煌楼招了一部分新的员工,有七八名服务生,还有四名大厨,早晨时,御煌楼的主管阮美琪大姐亲自向大家介绍我们,介绍到我时,介绍我:“毛依兰,原来在欣海大酒店工作,……”
董忱经过,他高声说道:“依兰是我的师妹,大家哪位如果对我有仇,可以把仇恨借机发泄到我师妹头上。”他又故意压低声音说:“找她报仇就等于找我泄了恨!”
大家哄堂大笑。我当即欲哭无泪。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厨师,后来我才知道叫小朱的,他开玩笑:“大师兄,我不愤你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以来我都嫉妒你这张脸蛋长的比我好,总想着有一天把你这张脸用沥青给拔一拔,那么我是否可以转移仇恨,把我的恨全转移到毛师妹头上?”
大家都笑。
我窘的尴尬万分,这个该死的董忱,哪有我上工第一天就让我如此难堪的。
没想到董忱呵呵一笑,“没问题,不过你做完了之后记得收好场,否则,”他手指打个响指:“你知道兵马俑的头是怎么掉的哦!”
大家又是笑。
又一位同事咳嗽一下,故意用非常深情的声音叫:“忱哥,我最大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