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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自己曾经当了那么久的空气,钟延因为现在这种明显不正常的状况产生的疑惑也渐渐释怀,更何况随着自己慢慢长大他的生活也忙碌起来了,和以前一样。
倒不是作为父母的钟维景和甘宁对他要求特别严苛,而是钟延自己要求的,所以看到报纸上那则报道时钟延第一时间向现在的父母表达了自己的愿望。钟延从来不做没有希望的事情,因为他十分看重效率,虽然把没希望变成有希望会很有成就感,但他没那份精力。
他现在这个家很其他很多家庭一样,有着合法的夫妻作为父母,也有一双儿女,但钟延很清楚他们家是很特别的,花了很长时间钟延在四岁的时候就很确定现在的钟维景和他自己一样并不是十分“正常”。不过即使好奇钟延也不会像个傻瓜一样问,嗨,你和我一样不正常吗?
和他们相比,钟延觉得他那个撒娇撒得和吃饭一样自然的妹妹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甘甜从小就和其他普通的孩子差别不大,*哭*撒娇,更*黏着钟维景那个父亲。和钟延不一样,甘甜总是甜甜地喊钟维景”爸爸“。
钟延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跟着那位回国定居的音乐大师学习小提琴了,艺术家都有些小傲娇,不过在造诣方面那是真的有本事,而钟延本身又是极其聪明的,最后达成目的也不足为奇了。
钟延并不是特别喜欢小提琴,母亲甘宁带他去少年宫的时,他鬼使神差地指着画着粗糙的小提琴的宣传牌说,要学这个。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有多喜欢小提琴,或许他只是想要给自己无聊的“童年生活”找些事情做而已。
从还在肚子里到钟延十岁这一年,家里的情况已经有很大变化了。周围的人都喊父亲钟先生,而父亲维景也没有像之前那几年需要经常出去应酬。钟家的产业以一种稳定的速度在扩大,但父亲似乎有意地掩藏一些,以至于外人只清楚钟氏是一个有着家子公司的小集团而已。
但钟延很清楚钟维景的手段,也知道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过的生活比“上一辈子”有过之而不及,更何况有甘宁这样一个母亲。
虽然不怎么喜欢钟维景这个父亲,但钟延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顾家也很*家人的男人,即使钟维景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钟延觉得很欣慰的是他的父亲终于不会做出卖相不佳味道也不佳的菜,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五岁那年父亲做的鱼,害的他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因为太咸喝了太多水已经没有空间可以装下母亲做的美味的食物了。
虽然在钟延记忆里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似乎是打算以后开一家小餐厅的,不过自从母亲考上大学钟延就很清楚,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母亲从大学开始就到家里的学校实习,毕业之后直接掌管了学校。
钟氏的学校很特殊,舞蹈、书房、绘画、礼仪、语言,甚至于插花,其实在钟延看来那里就是一个另类的贵族培养班。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培训学校有这样全面系统的计划,更没有像这里一样专业的老师。
鉴于对自家产业的支持,钟延和妹妹甘甜在初中之前都没有去上学,而是在自家的学校里度过。
虽然甘甜实在好动但意外地喜欢舞蹈,在语言方面也很有天赋。而钟延则对一些相对安静的东西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当然除了艺术性颇高的小提琴和书法,钟延在父亲钟维景的安排下没两天会有一次经济管理方面的课。
钟延很明白父亲的意图,虽然家里一直住在并不显眼的公寓里没搬过家,但他不会像妹妹甘甜一样天真觉得自己家和邻居家的小朋友一样。钟维景作为一个丈夫、父亲,他为家人创造了一个美丽的世界,给钟延搭建了一个很高的平台。钟延很清楚,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去延续这个使命。
在他们家,女性都是需要保护和珍惜的,虽然钟延并不很喜欢“过于活泼”的妹妹。不过看在她和母亲长的很像,钟延觉得自己偶尔也是可以容忍的。
虽然跳过了小学,但一个小学生该知道的钟延也都清楚,毕竟连甘甜都知道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初中离家有些远,但他和妹妹依旧没有住校,每天都会有司机来接送他们上下学。回到家吃晚饭一家人去公园散步,然后钟延开始练习小提琴和书法,结束一个小时的“额外课程”之后,正好十点,可以洗澡睡觉了。
他现在已经从一开始的每天去跟着老师学习小提琴改成了每周一次了,不过他从没有参加过任何考级或者先关的比赛,奖状和名誉对他来讲太过没必要了,他并不需要靠这个来出人头地。
这几年邀请父亲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