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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蹊还未说出口的方法,正是后世将一众逻辑废从数学应用题中解放出来的方法。
解方程!
普通问题一元一次方程,稍微难的问题二元一次方程,再难的还有一元二次方程,积分方程,微分方程,甚至还有参数方程!
‘方程’一道,那绝对当之无愧地占据了数学领域的半壁江山,只要能和数学计算挂上钩的,几乎都有‘方程’的身影。
这个朝代还没有诞生‘解方程’这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算学方法,实在是一众算学爱好者的遗憾之处。
白言蹊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一件改变历史的大事!
说不定能够被载入史册!
“呵呵……”
一想到后世那些学生被算学题目为难哭的样子,白言蹊的心情当下就变得格外复杂。
对于算学爱好者来说,她的出现就等于是掉入清水中的一滴墨水,注定要将这个风平浪静的算学界搞得乌漆嘛黑,但对于算学的推动那绝对是前无古人的,能否后无来者白言蹊也说不准,万一来一个比她更厉害的穿越者呢?
但是一想到前世学生对于欧几里得、牛顿、傅里叶等人的憎恨,白言蹊就有点慌,她这摆明了是要和学子们过不去啊!怕是以后就算她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嗝屁了,也会被人扎小人吧!
这妥妥就是一个遗臭万年的机会!
白言蹊尬笑着看向宋清,她仿佛已经能够看到宋清沉迷算学不能自拔,而后发际线渐渐后移,由正常变成高耸再变成地中海的样子了。
那样子,那造型……想想就觉得丑萌丑萌的!
宋清见白言蹊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夹带着不怀好意,后脊一凉,试探着问白言蹊。
“白姑娘,可是那第二种方法不方便讲?若是不方便的话,姑娘大可不必这样为难。宋清还是知进退的,能够得姑娘解惑已经是此生幸事,怎敢贪心?”
白言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宋清!
时至今日,白言蹊好像发现了一个规律:似乎这个时空的人都比较含蓄害羞,有什么话都喜欢憋在肚子里。
拿宋清举例子,明明宋清眼中的渴望毫不掩饰,却偏偏嘴上说着‘不着急’,这不是表里不一吗?
啊呸,伪君子!
啊呸,戏精!
原来并非整个白家村的人是戏精,宋清也是,都是内心戏格外丰富的戏精!
想想王肖、陈硕、王刘氏等人,白言蹊又默默将这些人划入爱给自己加戏的戏精行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时代的人十有**是戏精!
得出一条具有普适性规律的白言蹊真相了。
“白姑娘?白姑娘?”
宋清见白言蹊不答,还以为是白言蹊心中正在进行天人交战,心里像是住了一百头野猪般纠结地乱撞!
一方面,宋清十分想知道白言蹊口中所说的第二种方法有何等奥秘,他甚至还有一点奢望,说不定他在算科考核中就能现炒现卖,利用白言蹊教给他的法子解题呢?
另外一方面,宋清自小受到的家庭教育又告诉他,强人所难是极不道德的事情,故而他有些羞于开口。
白言蹊迟迟没有纠结出一个结果来,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明天的问题交给明天去愁,何必和头发过不去,今天就把自己愁秃头呢?
前世凤凰传奇在国内称霸广场舞军团,招来的骂声绝对不比牛顿傅里叶等人少,可人家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没有什么好为难的。”白言蹊耸肩,解释道:“只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这种方法比较离经叛道……唔,好像用离经叛道来形容有些不大合适。”
宋清心里乱撞的野猪在听到‘离经叛道’这四个字后,都不幸得暴毙当场。
王肖冷不丁地嘟囔了一句,“幸亏白姑娘你是要参加算科考核的,如果你要参加礼科考核,那绝对考不上啊!”
白言蹊:“……干外甥你闭嘴!”
“这种方法确实与常规解题方法不同,但是可以简化很多种算学题目,只是有点不走寻常路罢了。你们如果能够理解,那就听听,能不能接受再说;若是无法理解,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宋清、王肖、陈硕等人听白言蹊这么一说,以为白言蹊要说她解题的独门秘技了,当下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生怕错过白言蹊口中的重点。
就连一脸生无可恋的沈思之都悄悄摸摸支起耳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