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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残存的玄力只够给你洗第一层,却没有想到洗完第一层仅仅耗费了几分之一!”
“现在我们继续,我倒要看看,九阳玄脉有多么的惊人。”
说罢,东方涅灭手掌一顶,又一股更加粗壮强大的玄力猛地钻进阳顶天的右手心,力量竟然是刚才的四五倍之多。
“洗脉第二层所需要的玄力通常是第一层的数倍,越往上所需要的玄力呈几何倍数的增加,到了三层以上,依靠别人的玄力洗脉需要几十几百倍,所以已经几乎不可能了,只能依靠自己的玄力进行洗髓伐脉。”
果然,第二层的洗髓伐脉速度比第一层慢了很多,而痛苦程度,确实增加了数倍,到了阳顶天几乎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那种火热酷寒的痛苦,让他全身的筋脉都暴起,眼球充满了血丝几乎要爆出来一般。
“自身武道修为弱小的人,筋脉也比较脆弱,所以根本无法承受洗髓伐脉带来的痛苦。所以每一次的洗髓伐脉都是一次鬼门关,越到后面危险程度越高,甚至有些时候洗脉失败退后一层已是侥幸,很多人活活血脉爆裂而死。所以你以后进行洗髓伐脉一定要到了十足的把握方才进行,否则绝对是九死一生。”
阳顶天虽然此时听得到东方涅灭的话,但是声音传到他耳内已经是非常奇怪了,就仿佛是在水中听人说话了,阳顶天的整个身体机能,已经出现了强烈的暂时性损坏。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东方涅灭的玄力一毫一毫地前进,彻底清理阳顶天的每一寸血脉筋络。
足足五个小时后,第二层的洗髓伐脉结束,阳顶天已经如同死去一般漂浮在空中一动不能动。全身上下,裹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体内筋脉,一股强烈的风快速地流动,让他的整个身躯仿佛随时要飘起来飞出去一般。
第8章师父,我走了
而此时的东方涅灭,足足老了二十岁,脸上皱纹横生,眸光重新变得浑浊,头发已经完全变得雪白,就连身上的锦袍此时也光泽不再,如同麻布粗衣一般。
“太惊人了,太惊人了!当年我第二层洗髓伐脉足足花了四天四夜,而你仅仅只有两个多时辰,所耗费的玄力更是连我当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太惊人了!”
“孩子,我现在面临一个选择,是继续为你洗脉,还是就此停止?”
“继续洗脉?很可能我的玄力已经不够了,若洗髓中途玄力不济那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你的身体也仿佛到了极限。若停止洗脉,我又残留了不少玄力,实在太浪费了,我实在不甘心,若能为你洗到第三层等于你少奋斗几年,你就可以早几年成为阴阳宗的掌门,我实在不甘心!”
“我到底是继续?还是停止?”
当然,阳顶天已经完全无法给他回答了,因为他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更别说说话了,甚至连眼神都无法流露。
“上天让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为了创造奇迹,我赌了,我拼了,我们继续,就算万一失败反噬了,我也……”
最后,在充满决绝的口气中,东方涅灭开始了对阳顶天的第三次洗髓伐脉。
第二次,阳顶天的痛苦就已经到了极限,东方涅灭也苍老了十几岁,但是依旧进行了第三次。
第三次,阳顶天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面孔。没有了视觉,听觉,就仿佛仅有一丝神识漂浮在熊熊烈火和极酷寒冰之间。
东方涅灭也完全一肉眼能够看得见的速度变得衰老,皮肤一层一层的褶皱,身体一层一层地消瘦。原本的头发虽然已经白了,但终究还是带着光泽,此时如同脱水的草一般开始飞快干枯。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天黑了,然后天又再次大亮!
整整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第三次的洗髓伐脉仍旧在继续。再看东方涅灭,已经枯廋得如同干尸一般,比起最开始的他还要苍老灰白,已经完全油尽灯枯。阳顶天刚刚遇到他的时候,头发虽然如同枯草一般,但好歹还是茂盛的。但此时,他灰白干枯的头发也一根一根地断裂粉碎,干瘦的头皮上仅仅只是寥寥无几的几根头发。
而身上的那件袍子,此时已经成为一丝一缕。
至于阳顶天,一开始身体还流出黑色的杂质,但是到后来渗出来的东西已经渗着血色,最后全身的皮肤血脉索性如同网状一般裂开,鲜血渗出,使得阳顶天这个人浑身都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