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花色垂着眼小声回道:“我是你的夫人,因为脸上的伤与哑病才与你出来寻医。”
白君泽点头。而后倚在马车旁让出位子与花色。
趁着中年男子还未过来,花色手脚麻利的把两扇门打开,复又转过身道:“你这身衣服……”
白君泽一愣,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而且是粗布麻衣,短装,明显是习武之人的衣物。与花色身上的衣物完全不搭,怎么看也不是夫妻。
花色的话倒是给白君泽提了个醒,白君泽点点头没再说话。
那边常道梨敲开了门对着开门的人说明来意,很快便过来了。看到白君泽后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错愕,随即很快掩饰好。白君泽上前一步,却是一倒,花色急急忙忙扶住。
白君泽倚在花色身上不知道与常道梨说了什么,中年男子的脸色又是变了几变。最后看向二人的表情明显的不同之前。花色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二人,没敢直视。说到底第一次做戏,心虚的紧。
出来接待的是一名小童,约十一二岁,客客气气的道了声好说了几句话便请脉。花色不知道小童说的是什么,只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男人将手臂伸过给小童把脉。
不是花色怀疑,这……这小小的孩童能治得了病么?
不一会儿小童站起身不知道说了什么走向里间。不一会出来一女子,梳着少妇发髻,身穿黑色衣服约三十光景。
少妇笑着道:“小子不懂事,给先生添麻烦了。”
白君泽虚弱的一笑道:“好学是福气。”
原来这医馆的大夫正是这后出来的妇人,那小童先前只是趁着母亲去拿药箱不自量力的想凭自己学的一些医术为白君泽看病而已。
妇人屈膝一礼,而后调侃着问出来的小童:“你不是说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那你说说这先生究竟是何病?需开什么药为宜?”
小童被提问,明显底气不足的道:“常大叔说有身患风寒的人需要就医。只是我怎么看除了发热也没有伤寒的脉象……”
白君泽没有说话。
倒是常道梨摸了摸孩子的头安慰道:“你母亲让你学医也就这两年的事,平常都是收拾药材为主,也没有经常请脉。一次两次没看准也是正常的。”
谁知少年一脸严肃的道:“身为大夫,误诊一次就是人命。”说完不高兴的进了后屋,还是个有脾气的。
少妇告了声罪,在白君泽腕间搭了一条帕子为白君泽诊起脉来。
第十五章 交谈
女大夫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花色紧了紧抓在衣服上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女大夫与男人说了几句话。白君泽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淡淡的。然后白君泽站起身,花色忙上前扶住。
起身是往后面的小屋走去。
白君泽与常道梨客气了几番,常道梨也是起身告辞。被纳入麾下一事本就等了这么长时间,与不急于这一时,况且现在人家的身子也不太适合过多的纠缠。
后堂是一间小屋,有床榻、小桌,屋子不大,怕是专门安置不便走动的病人。花色扶着白君泽半躺到床上,还未站起身就听见女大夫说了什么。花色转过头去,只看见女大夫表情严峻,花色当下回过头看白君泽,白君泽却是不急不缓的坐着行了一礼,也是语气真挚的不知说了什么话。
好半晌二人才算说好了话,女大夫拿了一瓶药递给花色,然后走了出去。
只剩下白君泽与花色四目相对,白君泽依旧是坦然的表情,花色垂下眼,看着手上的药瓶子发愣,倒是白君泽虚弱地说:“过来给我上药。”
花色点点头,上前扶着白君泽躺下。伸出手去解衣服时又有些退缩。昨夜动作干脆是因为伤情刻不容缓,再说白君泽是不省人事的。如今在当事人注视下去脱人家衣服……
不去想还好,越是这么想着越是不自在。
白君泽像是无所察觉的对花色说:“昨日多谢你了。”
花色脸上一红,似是被鼓励了一般,也不再矫情,颤着手褪下男人的衣服。伤口确实渗了不少血,绑着伤口的布条被浸湿了不少,想来是之前强撑着所致。花色不是第一次见血,但是此时却有些后怕。要是昨夜自己没有过去……要是白君泽撑不过昨夜……
花色没敢再想,左右是过来了,还找了大夫。布条的结头被花色绑在左侧,男人如今右侧身子对着床边,花色要解开布条必须直起跪着的身子探过男人的身子才行。花色还在想着有没有什么利器能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