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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茜叹道:“我得到这幅画已经有两年了,对这幅画研究了千万次,可怎么也破解不出。要不是听你说涧颖知道画中之谜,我还会怀疑这画中藏迷这一传说是假的。”
沐涧泉道:“我想在画上用水或隐显药水之类的外围突破方法已经有很多人都用过了吧。”
刘茜点头道:“我想要从这幅画上找出另外一组数字来,就画的内容而言,无论从人的数目、鸟的数目和其他东西的数目来看,怎么也显得太过牵强了。唯一的突破口应该在这首诗上。从文采上看,这首诗写得太差了,而画却画得如此美,显得极不相称,秘密应该就在诗里。在《石头记》里也有许多诗都藏着迷,几百年来,让无数读者为之耗尽毕生心血都无法破解,即便解出了谜底,也不能完全让人信服,我也能解出一些,但毕竟我在诗词上的知识太浅了。我除了在这首诗的本意上下工夫外,还将这首诗的几十个字颠倒次序或倒读、跳读,可是都看不出能与数字沾边,唯一有一点意思的就是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取出来能组成一句稍微通顺点的话——夜行江西上饶道中。可这也和数字毫无关系呀,为了破解这画中之谜,我几乎看了所有古诗词,可还是毫无头绪。”
沐涧泉问道:“你和这画中之谜有什么关系吗?这画中之谜到底有什么用?”
刘茜感慨地道:“这画中弹琴的女子就是我的母亲。你一定感到很意外吧。这幅画本来一直在唐建明手里,但他也一直破解不出画中之谜。当年他在上海时曾请了一个乡绅拿着这幅画在美术馆公开展出,以盼有人能帮他解开这画中之谜。后来他又为了从我养父手中夺到一把钥匙而杀了我养父,但他还是没能拿到手。我多年来一直暗中追随其后,就是为了从他手中抢回这幅本该属于我的画。现在我虽然有了这幅画,也有了那把钥匙,可我无法破解出画中之谜,还是等于什么也没有。不知怎样才能找到你妹妹?”
沐涧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那这把钥匙和画中之谜到底有什么用?”
刘茜道:“有些事知道得太多了未必是好事,可能还会给你带来灾难,已经有太多的人因为此事送了命,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真的。”说着真诚地看着他。沐涧泉道:“我能理解,谢谢你的关心。”
刘茜道:“我们不谈这事了,这么多年来,你都是一个人过的吗?”沐涧泉笑道:“我可不像你这么有魅力,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一大群追求者围着你。”刘茜道:“我可记得你比我还先谈恋爱,你那位连老师都为之心动的陈婧现在可是共军的军医了,你们现在关系怎样?”
沐涧泉道:“真不愧是中统的情报天才,你这是在怀疑我是共党了?那你把我抓起来好了。”刘茜笑道:“现在可是国共合作时期,就算你真是共党,那也是友军,怎么说抓不抓的事呢。当年令尊对你管教甚严,一心想要把你培养成最优秀的接班人。你虽出身豪门,可是你每月的生活费是全班最少的,只能吃最差的伙食才能勉强够用,同学中除了我这个你家佣人的养女知道外,却无人知道。有意思的是你这个大资本家的少爷的爱情失败的原因竟是败在金钱上。只是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当初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今天这样的才能。”言下之意是当初若能发现,那在爱情上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沐涧泉感慨地道:“你当初明知我是富家子弟,却不与我相交;今日我家业衰败,流落异乡,你却把我当做知己。我能结交到你这样虚怀若谷的真君子,此生足矣。”刘茜道:“可我却有种相交太晚的感觉,其实也不算太晚的,我们不都还没结婚吗?”
沐涧泉哼了一声,欲言又止。
刘茜又道:“你还想着你那位军医姐姐?嗯,像你这样至情至性之人想要忘记初恋情人可不太容易。”沐涧泉叹道:“要忘记一个爱过的人谈何容易?我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忘掉她的,可是想又有何用?无非是自寻烦恼罢了,于情于理我都只能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我爱的是涧颖,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我这一生也偿还不完。我不能没有她,她也不能没有我,如果我找不到她,我终生不娶。”
刘茜道:“谁不知道你那位妹妹一直深爱着你呀!也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得最晚了。”
沐涧泉道:“不提这些了,我们可都是战争年代的军人,随时都有可能死于枪下,又何必去想得太多。”
刘茜突然抱住他,柔声道:“如果我说我现在爱上你了,你信吗?”沐涧泉冷静地站了起来,轻轻地掰开她的双手,笑道:“你依然是那么爱开玩笑,已经很晚了,你每天的工作都太忙了,早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