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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种挑逗。她心跳越发快了,分不清是因为即将进行的谈话,或只是因为他在面前。
“为什么吻我弟弟?”黎上辰定定望住她眼眸,让她无法逃避,她穿棉质睡衣,式样朴素简单,在他眼中却比任何女人都性感。
她早知道他会问,但这脑残的行为很可耻,实在难以启齿解释。她逞强道:“就是……看你吻席娜,我忽然也想试试。”
“你吃醋吗?”他眼中闪烁戏谑光彩。
她不答,脸微红。可恶!明知故问。
“我是去拒绝席娜的,她也真的对我死心了,说想要个拥抱作纪念,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就同意了,没想到她突然吻我了,我没有拒绝,因为吻我也是为了纪念,对我而言没有意义。”
“可是你当时是接到电话,说有急事,怎么会跑去找她?”
“电话是我舅舅打来的,他告诉我,席娜追不到我,就找她爸爸出面,她爸爸是黑道的,打电话去我家里恐吓,我舅舅才来通知我。”
“你舅舅那边没事吧?”她有点担心。
他摇头。“没事,席娜的爸爸只是打电话去警告,他以为我让他女儿怀孕,想逼我负责。”
“你让她怀孕?!”她倒抽口气。
“怎么可能?我根本没碰过她。何况,我已经很久都……不行了。”
“不行?为什么?以前都没问题啊?”她美眸圆瞪。他“行”的证据还躺在隔壁房间呼呼大睡呢!
“我也不知道,离婚后就不行了。”他有趣地瞧着她。她是在担心他吗?
“是工作压力太大吗?还是身体出毛病?你有没有找医生检查?喔,我知道了!”她指着他鼻尖。“一定是你以前纵欲过度,提早把精力消耗完了!”
他低笑。“你可以现在就替我检查,就知道我是不是‘完了’!”
闻言,她眼光不由得瞟向他浴袍,又警觉地收回。“你自己说,不行是怎样不行?完全没反应,还是会有反应,但没办法持久?”
“呃……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个吗?”瞧她问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话题是你先开始的啊!快说。”她可是很认真地担心他,已经在想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可以介绍给他。
好吧,他想了想。“我承认婚前乱七八糟,但婚后很乖,在我们结婚的一年里,当我有欲望,我会回家找你,不会跟别的女人乱来。”
“这和你要讲的事有关吗?”她脸颊发烫。
“问题就出在,即使离婚了,我还是会想到你。我是男人,难免有生理需求,但不论是美艳尤物或清秀佳人,我就是没办法抱她们,我总是想到你,满脑子都是你,我无法为了发泄欲望就去抱别的女人,我无法忍受跟她们有亲密关系,感觉跟结婚时一样,就像是——”他顿了下,思索措词。“我的身体不记得我们已经离婚了,它觉得自己依然属于你。”
曾放荡地追逐欲望,用以填补心的荒芜,直到遇见她,她真正滋润了他贫瘠的灵魂,她将性与灵联系,使他完整,欲望不再只是肉体的冲动,是心魂为爱的奉献,因此面对不爱的女人,他又怎么愿意交出自己?
她心弦一揪。他的话在她心底激起奇特的回音,她仿佛听见,最肉欲但也最纯真的——我爱你。
“你觉得我的‘不行’,该怎么办?”他嗓音低沉幽柔,像夜的回声。
“我怎么知道?”他若有深意的眼神令她两腮着火。
他瞧着她,眼色如夜,情欲在眸底灼热蔓延,他目光溜过她单薄的睡衣、细致的颈肤、白晳手臂,最后落在引人遐思的酒红色床单上。
第7章(2)
“今晚,我可以睡床吗?”
空气似着了火,室内温度攀升。她口干舌燥。
“我昨天就说你可以睡啊。”他若上床来,绝不可能乖乖睡觉……但此刻的她,不想拒绝。她心跳如擂鼓,一时害羞地低下头去。
她的羞涩,激起他更猛烈的欲望。四周好静,与她好近,他听见她短促的呼吸,嗅到她令人亢奋的芬芳气息,他记得,隐藏在那件朴素睡衣下的柔滑肌肤,他双手曾如何抚遍她的每一寸,手指如何卷绕妩媚长发,圈住她纤细的腰,爱抚她修长美腿,如何托住她圆翘的臀,令她在他之下,压抑着销魂喘息……欢愉的记忆太鲜明,他想着,呼吸急促,身体炙热而紧绷,蓄势待发。
他忽然起身,绕往床的另一侧。看见他解开浴袍,她绷紧。
“你还记得我习惯裸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