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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乳膏扒开一堆乱草掩埋的地方,露出一扇木头门,他领着大家进去。
辛文理一进去就感觉到浓浓的暖意,和外面的冷风形成对比,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种地方。
林乳膏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兄弟们都跟着。
原来这里是一个正方形的房间,里面有几十个小屋子,屋子里摆满了军火器。
看守这些军火器的人是三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除了眼光比较呆滞以外,没什么特点。
一个有三十多岁,他的模样大家瞅着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大家一看她的脸就都在想:他是不是老大的女儿啊。
林乳膏笑着介绍,说:“兄弟们,这里就是我暗藏军火的地方,这位是我女儿,大家看,我们长得像不像啊?”
辛文理和兄弟们都说像极了。
他又介绍三十多岁的女人,他说:“这位各位觉着是不是比较面熟?”
辛文理说:“她好像有时候出现在酒吧或者……”
林乳膏说:“不错,她叫玉洁,每次军火买卖都是她在接洽交易。”
最后,他对目光呆滞的妇女说:“她叫兰姐,和我是好朋友,也来帮助我。”
三个女人都很勤快,取来饭菜给这些辛苦万分的兄弟享用。
林乳膏的女儿林迪把他叫到一间屋子里,说:“爸,你怎么带这些人来啊,可靠么?”
林乳膏说:“放心,吧这次算是栽了,幸好我还留有这批军火生意,不然,真要喝西北风了。”
林迪说:“爸,既然你来了,我就退出,在这里耗费光阴实在是太累,我都快受不了了。”
林乳膏说:“迪迪,你忍一忍,等爸爸……”
“爸!”林迪说:“我不要每天都呆在这里,我的青春见不到阳光,我自己都感觉到悲哀,何况我也不是你们道上的人。”
林乳膏说:“等这件生意完了之后你再走。”
林迪撅起嘴,点点头。
可惜的是林迪并没有听他爸爸的话,夜里她就拿着钱偷偷地离开了这里。
她向往的地方是有人烟的地方,哪怕是和一个快要死的人聊天也比整天待在黑暗的地方要好。
她一路狂奔,表现出一个女孩子少有的快乐。
快乐,有时候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总爆发
林迪找了一间宾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
什么叫舒舒服服,就是心安理得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到商场去逛,去买衣服。
她选了很多衣服,以至于自己都拿不动,这时候,林正言出现在他面前,还有一个警官陪着他,他,就是常彪。
常彪是个怜香惜玉的男孩子,一把帮她把包裹提起,说:“我送你回家。”
林正言说:“也算我一个。”
林正言之所以要跟着她,送她,是觉着这个女孩子不对劲儿。
她很白,不是那种自然的白,是长久不见阳光脸上浮出的苍白。
她看起来很虚弱,虚弱的样子就像长久被囚禁一样。
她花钱很大方,大方到看钱如看废纸。
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够如此,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许,跟她回家会有答案。
林迪的家是哪里?
宾馆,林正言和常彪送她到这里之后,常彪帮她提着包裹上楼。
林正言到前台,来问,这个女孩子什么时候来的?
服务员说,昨天晚上,很晚了才来。
林正言说,她要住多久?
服务员说,她订了一年的房间。
不大一会儿,常彪下来,说,走吧。
林正言说:“这个人有问题。”
常彪说:“是么?”
林正言说:“嗯,我们快调回了,这个情况麻烦你转告局长吧,我今晚还有约,明天见。”
常彪笑着说:“约谁啊,嫂子还在家,你可别沾花惹草啊。”
林正言说:“我约谁?端木临风。”
常彪和那位服务员不禁动容,说:“谁?”
服务员不经意的“谁?”常彪听来非常好听。
他攒了一句,说:“小姐,你声音很好听啊。”
他又仔细的打量她,发现她虽然不是非常貌美,却是非常的可爱,给人一个小鸟依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