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只獭!薄�
“罢了,你自去便是。”荀文若有些意兴阑珊。他一没拿出急智迫公达饮酒,二示意郭冬瓜两个不要作声。待公达一走,郭奉孝便大笑起来,笑得气喘不平。
戏志才不解,问曰,“奉孝为何而笑?”
郭嘉道:“我自笑文若,与志才无关。”
荀文若闻之,亦是无奈一笑,“请吧。今朝吾等不醉不归。”
于是,三人入酒窖饮酒,其间言语渐多。
“才闻公达不日上任,现今,却是文若一人了。公达为文若从子,不若文若亦去之,如何?”郭冬瓜带着三分醉意,若有所指。
戏志才道:“大丈夫在世当建功立业!若公达去之,文若岂可不去?莫非世叔还落后于从子?”
“我父乃济南相,叔父乃司空。此二老为我举孝廉,若顺利,彧或可谋到一职。”
“何职?”戏志才追问。
唯郭冬瓜笑嘻嘻的,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
“奉孝似已知之。不若问及奉孝。”荀文若言之。
“如此,我与奉孝便猜上一猜。”戏凸肚亦笑。
取了墨砚,两人写下相同的三个汉字。
荀文若道:“果然,志才专爱充愣装傻,奉孝却爱卖疯卖乖,实在你二人都不是老实之人啊!”
“文若啊文若,何苦如此?什么举孝廉……你已在其职啊!只是你在其位不谋其政,若是公达知道,却不知待如何?”戏凸肚摇头大叹不已。
郭冬瓜听得头痛欲裂,差点连‘冬瓜壳’都裂开了。
“我在其位安敢不谋其政?只是,彧方才举孝廉啊!莫非,彧未在书院念书?其岂能有假?”
“这却是暗渡城仓啊!”戏志才笑了一阵,方道,“玩笑玩笑。只是,文若方举孝廉,却怎么能肯定我与奉孝所写答案呢?莫非文若能未卜先知,有经天纬地的算命之才?”
“彧亦是听叔父言之朝廷所缺官职。只是未料定而已。”
“不谈这些,再一大白!”戏凸肚捧碗灌下一肚,使凸肚更大了。
郭冬瓜笑笑,待志才醉倒方曰:“父子连心,叔侄同义,古来有之矣。”
荀文若未答,只唤下人带郭冬瓜与戏凸肚入客房。
客房内,郭冬瓜走到戏凸肚床前,“喂,凸肚兄为何装睡?”
戏凸肚不语,只微微弯起嘴角,状是偷腥的猫。
“只是,嘉想,这天下……再不是汉家天下。你那几句诗的最后一句该改改。”
即刻用石砖于泥地上比划一番:黄巾四起狼烟哮!天师逆命遍髅骷。苍生愿为汉家志,古今皇座百家姓。
虽,还是戏志才的诗,只是,这最后半句变了。由古今皇座是冢喾变成了古今皇座百家姓。
郭冬瓜摇首,用脚抹了几抹地,那泥地上的印痕便消散了,似是未浮过矣。
次日,戏凸肚便收拾了行李,往颖川外便走。隔数日,荀文若及其从子亦发。独留郭冬瓜一人。又几日,郭冬瓜辞了书院,向北行去。
此时,各诸侯伺机而动,正是需要人才之器。郭冬瓜不思前程,独游山玩水,若是囊中羞涩,则买卖字画,看相算卦以此收取咨费。不日,碰到个同是看相的老者,老者捏须大乐,指着他就说:“欲投袁公乎?”
郭冬瓜大惊,知是遇到非常之人,逐大乐,曰:“亦非也,亦是也。”
“非也?是也?好好好!年轻人,敢不敢说实话哇?”
“老子在上,为何言不敢?”郭冬瓜相问。
“是也只因他为一方诸侯?”老子复问曰。
“非,不言矣。嘉胸中自有定数。”郭冬瓜请手相告老者。
“若你不辅一方诸侯则矣,辅之则年少必殒。”
“请问老子,若辅诸侯成业,嘉能活多久?”
“必不过40矣!”
“足矣!”郭冬瓜嬉笑,似性命攸关之事尽为身外物。
老者摇头叹息,渐步行远“痴子,痴子!”
后,嘉闻卓进京,有一义子吕布。虽有些担忧文若,公达,倒也不转方向,只自顾耍子,囊中富足时,流连于醉红楼,翠香阁等地。每日左拥右抱,软玉温香。各处的酒和女人都品尝了一遍。按他的话说是:既嘉命不久矣,何苦悻悻作态?
只是,这些也没止住郭冬瓜的脚步,即日,他到袁绍公门下,求见。
绍乃召见。
郭冬瓜见绍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