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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的门半开着,一位白发老头灰溜溜地坐在一个火笼边。
“老爷爷,我想问问,今天——早上有没有一位姑娘到这里来过?”
老头抬起头看着我,然后什么话都没用说,继续闷着头抽他的旱烟。
我轻轻地走进去,给老爷爷递给纸烟过去。老头磕了磕手中的烟杆,好像把我当空气一样,继续弄他的事情。我看他把自己的腿伸出来,然后用烟屎往腿上抹。我用电筒往他的腿上一照,接着外面的阿奎和元斌就听到了我杀猪般的尖叫声。
在电筒光下,那老头的一条白色的腿骨忽然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将我想要惊惶而逃,老头就拿了把铁锹当拐杖拄着,站起来了。他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才用苍老的声音对我说:“你赶紧离开,这儿没有你想要的人……听我的,年轻人,离开,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听我的,在十二点以前,离开,不然你会后悔的……”
“大爷,你看见一位女孩子了吗?我是来找她的。”我胆怯地问。
大爷好像哭了,“她,她么?她不应该来,她是无辜的。”
最后我被大爷驱赶了出来,当我站在茅草屋门前时,那栋茅草屋忽然消失了。我顿时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想要大声叫喊出来,可是我的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无法叫喊。
我朝阿奎和元斌跑去,然后我们三人都开始往回跑。
在路径打谷场时,那些黑衣人忽然四面八方朝我们涌来,将我们死死的围困在他们之中。随后我看到了他们在微笑,他们手牵手地围着我们转圈子,一直转下去…… 。 想看书来
第七章:一个奇异的梦境
车还在逶迤的山路上爬行,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到笑容甜蜜的实习记者沈晓楠,她用纸擦了一个苹果朝我递过来:“主任,给你苹果。”我看了她半天,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以后,才把她的那个苹果接过来咬了一口。
满脸毛胡子的阿奎将嘴中的槟榔渣子从车窗中吐出去,“老弟,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一坐到车上就睡着了?”
“是啊!昨晚陪台长喝酒去了,还不是为了崔思贵家的事。对了,老鸦山过了吗?我刚才梦到咱们的车在老鸦山翻了,车子直接从山顶的公路掉到了山腰的公路上,我们三个都没事,就晓楠一个人从窗子中飞出去了。后来……”
沈晓楠打断了我的话:“主任,你……你不会吧?”
“我真梦到了,后来我们钻到灌木中去找你,顺着一条石阶来到了一个阴森森的村庄。村庄里有个打谷场,打谷场上很多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莫名其妙的一个跟着一个转圈圈。对了,还有一所茅草屋,屋内坐着一个瘸子老头,他的腿没有肉,骨头都露在外面,他让我在12点离开,不然我会后悔的。”
阿奎在笑,“你恐怖片看多了吧?”
“牧哥,老鸦山还没到……奎哥,你还是小心开车,我怎么觉得,牧哥的梦有点《死神来了》的感觉呢?”
阿奎一个急刹,很认真地问我:“告诉我,你梦中的情景清晰不清晰?”
“什么清晰不清晰,简直就和真的一样。要不是晓楠叫我,我搞不好就死在梦里边了。老鸦山,车是碰到山路塌方,所以才掉下去的。”
“山路塌方?今天雨这么大,很有可能。”阿奎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元斌问。
阿奎继续开车,然后在快要到老鸦山的时候,把车停在一片竹林边。
我问阿奎,他这是干什么。阿奎回答:“有些东西解释不清楚的,既然梦到了,就避一避吧!你梦中有大雨对不对?咱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到前面那个小商店里买些蛋糕过来,先休息一下,等雨停了,咱们再走。”
第八章:摄像机里的女人
雨停了,太阳却依旧没有出现,天空云层叆叇。
阿奎弄了点风油精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抹,他一个人坐在公路边的石头上鼓捣了半天,才示意我们上车,继续往前赶路。
车子缓缓地绕过了几个山脊,峰回路转,老鸦山于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可就在那时候,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感觉到了无比震惊——是的,发生交通事故了,前面一个山洼里整条公路的二分之一塌到山崖下去了,而一辆蓝色的东风车就直接翻到了山腰的公路里,并将一辆红色的小轿车砸得像块烧饼一样。
阿奎的额头冷汗直冒,我看他握方向盘的两只手都湿漉漉的。“老哥,你不要紧吧?”我问阿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