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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母后在孩儿身边孩儿就不怕。”拓跋玨说道,抬头看她,眼睛里亮闪闪的,若没看错——那是信任。
“可是母后怕,母后不想玨儿被欺负。”辛情说道。
拓跋玨使劲点点头:“孩儿不会被人欺负的,孩儿也会保护母后和妹妹。”
辛情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也许拓跋元衡说得没错,他们可以有如母子一般的感情——只要他不知道事实。
多住了两日,两个小东西还没把离宫走遍辛情下令回程,小东西有点不乐意,说她们还没玩够,辛情便说不走可以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住着,小东西便磨到明年还来才不闹了。
回程的路上因为有太后,小东西常常就是外面正高兴得活蹦乱跳的,一看到太后老太太立刻就收了笑脸,冷冷淡淡地走到辛情身边或坐着火偎着。从离开离宫到再次回京祖孙几人愣是没说超过十句话。
内宫宫门口后宫的太妃、妃子们都已大妆列队静候了,然后浩浩荡荡的人奉送太后回了慈寿殿。此时已是近黄昏了,辛情折腾得了这么多日子腰酸腿疼,告退了回到坤懿殿马上又有人来请示中秋节庆的事,辛情命人一律挡了,带着闺女们舒服地泡了澡,换了衣服这才觉得舒缓了点。小东西毕竟小禁不起折腾,洗完了澡就自动自觉爬到辛情的大床上睡觉去了。
宫女给辛情擦拭着头发,辛情也歪着头迷迷糊糊。
“累了?”有人在耳边问道。
“嗯?”辛情睁开眼睛,是拓跋元衡,将头靠在他肩上:“给太后请过安了?”
“嗯。”拓跋元衡揽着她的肩膀:“这次,辛苦你了,说吧,要什么赏赐?”
“等我想到再说吧,记账。”辛情说道,还是迷迷糊糊。
脸上被捏了一下:“记账?你敢记朕的账?该打。”
辛情无奈起身:“臣妾没干过落好的事,该得的不想给就算了,还要反挨一顿皮肉之苦。唉~~算了。”
“朕的仇你都敢记,说你记账又来掉脸子。”拓跋元衡拉着她坐下,看看床上呼呼睡得正香的小崽子:“小东西累坏了。”
辛情点点头,叹口气:“这么小就跟我来回折腾,还不得皇祖母待见,我可怜的娃娃。”
“给太后一点时间,弦儿和月儿这么可爱,太后会喜欢她们的。”拓跋元衡好言安慰。
“不喜欢也没关系,别害她们就好。”辛情认真地看着拓跋元衡:“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的了,对不对?”
拓跋元衡点点头。
太后既回来了,妃子们每日又多了件差事——请安。老太太虽不待见她,可是身份不同了,辛情每日还是去请安走形式——宠妃可以为所欲为,皇后却是后宫之主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稍有不对便惹人非议,不小心没准儿还引发朝臣废后举动,所以她不能掉以轻心。
中秋就在眼前了,因为太后回宫、皇后回宫自然要办的热热闹闹,所以还有许多事未准备好,辛情这几日便累得慌。好不容易快到正日子,这天晚上辛情带着人去各处检查花灯,经过流景阁见一花灯有损便命人传这里伺候的人去修了,正好走累了,辛情便进了流景阁打算歇一会儿。她既进了殿,立刻就有人端了茶水瓜果来,辛情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猛然睁开眼睛,似乎听见了女子的哭声。细细听了确定自己不是幻听,辛情起身带着人循着声音去了。
转过了一道宫门,在那宫殿门前停住。哭声大了些,呜呜咽咽听着凄风惨雨的。辛情皱眉。
“大胆,何人在此哭泣惊扰皇后娘娘?”福宁尖着嗓子喊道,早有太监推开了殿门,哭声停止了。
辛情本以为是宫女思乡才哭,忽然发了善心,若真是如此便放了她回乡去。可是等那女子颤抖着来到她面前,辛情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你在这儿哭什么?说实话,本宫不怪罪你,也不会责罚你。”辛情说着,越过她进了殿,马上,黑漆漆的殿里亮起了灯火。那女子被带到她面前跪下。
“皇后娘娘问话还不快答?”福宁大声斥责。
女子哆嗦着:“奴婢~~忽然思乡~~今晚是奴婢当值,一时忍不住便~~请娘娘恕罪,奴婢不知道娘娘在此不是故意要惊扰凤驾。”
“你们先出去。”辛情吩咐道,福宁带人出去了轻轻关了殿门:“你抬起头来?”
女子抬头,却不敢看她。
“你到底是谁?”辛情问道。
“奴婢是宫女。”女子说道。
“什么时候进宫的?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