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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那孩子上位,主要还是出于政治考量。”他解释道,“我是先王的儿子,自然和他一样,凡事先权衡利弊。”
骆从野没有立刻接话。
他怀中抱着的这个人,世人只看得到他比钻石还要坚硬的外壳,他们说他冷酷无情,说他傲慢无礼,说他铁石心肠。
可骆从野知道。
他也触摸到了。
在这坚不可摧的外壳下,包裹的是一颗比羽毛还要柔软的心脏。
“救我之前,权衡利弊了吗?”他哑声问。
白鹤庭在他耳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是意外。”他无奈又坦诚地说,“是我生命里的意外。”
一只手捧住白鹤庭的后脑,将他的脸扳过一点。骆从野的唇贴过来,白鹤庭却抬起手,挡住了他的吻。
“我没有公布认罪书的细节。所以,教会陷害你父亲的证据,还在我的手里。”白鹤庭继续往下道,“我可以拿着这份认罪书与教廷谈判,让他们承认我是先王的合法继承人。”
骆从野神色微沉,拉开了他的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白鹤庭道,“我现在有民众的支持,只要教皇出面——”
骆从野又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反应与白鹤庭想象中不太一样。白鹤庭从他身上下来,后背靠上池壁,与他并排坐在池中。“我不该强迫你吃你不喜欢的苹果馅饼。”他斜了骆从野一眼,“虽然,那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骆从野安静片刻,起身走出浴池,拿了块香皂回来。
“你在巴尼亚山谷宣布自己是白逸的婚生子,目的是给我们建立优势。”他盘腿坐在池边,在手心中搓出香皂泡沫,一边帮白鹤庭洗头发一边道,“如果不是为了那一战,你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世,对吗?”
白鹤庭仰着脑袋闭着眼,没有接话的意思,骆从野用肯定的语气说:“你根本不想要那顶王冠。”
白鹤庭没反驳:“权力代表责任,当你肩负的东西多了,就不得不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抉择。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敢不顾一切。”
骆从野道:“你已经卸不下那些责任了。”
“所以我需要一个更加可靠的议会。”白鹤庭道,“它必须更加庞大,也更加精细,所有人都要依照制定好的铁律行事。这可能需要花费许多年时间,但是,最终它可以完全代替我监督君主的决策。”
他睁开眼,撞上了骆从野的视线。
“对先王,我会尽自己应尽的职责。那之后,”白鹤庭波澜不惊地道,“我想,只对一个人负责。”
骆从野望向他的目光像浴室中闷蒸的热浪。滚烫,又潮湿。他用一只手扳住白鹤庭的下巴,弯下腰,再次凑近了他的脸。
白鹤庭这回没有阻止他。
骆从野用舌尖顶开他的唇齿,缠绕他的舌头,含混不清地问:“你想怎么对我负责?”
他松开白鹤庭的下巴,手指沿着他的脖颈徐徐下滑,滑过他突出的喉结,锁骨,隔着被水泡湿的薄薄一层布料摸上他挺起的前胸。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那颗充血的乳豆。
那里太过敏感,白鹤庭的轻哼溢出喉咙,歪头躲开了他的吻。
“不然……”他喘息着道,“等我行将就木的时候,还得天天听你在我耳朵旁边唠叨,说我,日理万机,没空理你。”
这本是一句斥责,可他的嗓音被情欲浸透了,全然没了威严,反倒像句埋怨。骆从野笑着踏回池中,把他抵在池壁上,再度吻了下来。
“想我了没。”他吮着白鹤庭的唇,不等他回答,又呢喃着道,“我好想你。”
龙舌兰酒的味道令人放松,又令人发热,白鹤庭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伸手往他腿间探,却被扣住腰提了起来。
“用那个把柄,换点儿别的吧。”骆从野把他抱出水面,让他坐在浴池边上,仰头看着他道,“这次,让我们狠狠扒他们一层皮,我手下的学者和oga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白鹤庭脑中混沌,才刚理清他说的把柄是什么,浑身上下忽然猛地一抖,用力抓住了骆从野的头发。
蒸腾的水雾与轻促的急喘在浴室中缭绕回荡。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又发着不正常的烫,像一颗被龙舌兰酒催熟的蜜桃。骆从野用两只手按住他的大腿,将那根漂亮的阴茎含得笔直挺立,顶端一颤一颤的,冒着水儿。
是蜜桃的香甜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