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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直接能进废铁场的车辆,身后惊恐万分的行人,以及眼前安静看着我的黎安。
我拔下方向盘,用方向盘击碎挡风玻璃。然后从玻璃渣里爬出驾驶室,站在车前盖上,遥遥俯视黎安。
我一手插裤袋,看着他,伸出手臂:“师父,徒儿乘着七彩祥云来接你了。”
黎安仰视我,看了半天,才递出手。
我握住。
有什么东西被放在掌心,还带着体温。
我收回来一看——双汇王中王,促销装。
黎安淡道:“路过便利商店,看到就买了。”
我冷道:“太罗曼蒂克了。”
黎安:“不要还给师父,师父饿了三顿。”
我撕开叼在嘴里:“师父的大香肠,当然要吃。”
黎安:“好吃么?”
我:“没我亲娘好吃。”
黎安:“……”
我吃完香肠,弯腰将黎安从车子前面拉出来。他的腿被夹在车子和墙壁中间,略有擦伤,但没有大碍。
我乐了:“师父,你逃什么逃,你看你走到天涯海角,徒弟还是能把你找到。”
黎安:“这几个月一直在找我?”
我:“恩。”
黎安:“你忘了,师父是逃犯。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是逃犯,也是我师父。”
黎安点头:“好。”
他突然出手,动作纯熟力道强悍,将站在车前盖上的我一把拧在身后,压制在车顶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已经贴在车顶,一只胳膊被黎安死死抓在手里,浑身动弹不得。
我大叫:“师父,你阴险!”
黎安:“嘉图,师父离开你了,就没想回去过。我在你身边,不仅不能保护你,反而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他们已经找到我,绝没有再放我好过的理由。”
我:“师父,疼!”
黎安:“忘了师父吧,嘉图。”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师父,我这只胳膊有伤!疼,疼,疼,疼死我了呜!!!”
失而复得
黎安闻言,手下一松。他豁然松开我手臂,矮下身来看我伤情,声音淡淡焦虑:“嘉图,很疼?”
我趴在车顶上点头。
黎安:“师父送你去医院吧?”
我:“扶我起来。”
黎安蹲下身来扶我肩膀,我动了动胳膊。趁其不备,一跃而起!
师父是打架高手,立刻察觉!
他一侧身就想用擒拿手将我再次压制,多亏我及时喊了声:“慢,我手上真的有伤!”
黎安目光一闪,大约想起我上次落马经历。
片刻功夫,我已趁机将他反制在墙壁上。
黎安淡道:“徒弟,你阴险。”
我:“战略性猥琐么。跟师父学的。”
黎安哑然一笑,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化作白色水雾:“胳膊还疼吗?”
我:“疼。当年在印第安纳跟你爸的保镖打架时就伤着了,后来又落马。这胳膊好不了,没力气。”
黎安:“没有外伤。”
我:“伤了筋骨,你看不出。”
黎安叹了口气:“有时间去医院把它治了,男人胳膊不能没有力气。”
我:“天天找你,我没时间。”
黎安:“……”
黎安:“什么东西硬硬的?”
我低头一看:“喔,电击棒。我知道打不过你,只好用高科技。”
黎安:“……”
我把黎安压制在墙上,他背向着我,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和我紧紧贴着。
他的上身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毛衣,仔细看肩膀上还有个破洞。不过他穿起来,却像这衣服天生该有个洞似的。
天上依然飘着鹅毛大雪。
雪花无声无息的落在他头上,我头上。他身上,我身上。
他的睫毛上也挂着几粒雪花,轻轻一颤就会掉下来,我看得几乎入神。
他身躯微微一振,我将电击棒戳了戳:“师父,老实点。”
黎安:“你想干嘛?”
我笑了几声,喉咙粗糙,又变成咳嗽:“咳,想亲,咳,亲亲你。”
黎安:“你穿太少了。”
我:“没关系。”
我把师父翻过来,压着他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