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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伤心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必一往情深?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邻桌另一哥们立马就唱了这么一句。看热闹不嫌事多的人怎么就这么多?玉响都服了他们了,眼看邻桌的其他人也要过来凑热闹,他慌忙站起身喊老板结账。随后回头远远的冲自己车后的那两辆车招手,那两辆车里立马出来四人,都是玉茗湛的保镖,他们匆匆跑过来。“响少爷,是小少爷不放心您,所以……”还没到这边其中一人立马解释。玉响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他。他是懒得理他们,那么大的两辆车从家一路跟着他到这,他眼睛又不瞎。“帮忙弄上我车。”玉响指着还在唱“难道我的十八岁就注定要为爱掉眼泪”的玉咲,对那几人说。看着那四人连拖带拽的把那倒霉孩子弄上车,玉响结了账拿了东西也跟着走了。听了一路玉咲的各种鬼哭狼嚎,玉响终于把车开进了家门。穿过院子,停在小洋楼前,刚下车一抬头,便看见玉茗湛站在楼上的落地窗边看着他。见他抬头望着他,玉茗湛冲着他摆了下手。一瞬间玉响整颗心都暖了,被玉咲折腾这半天有些烦躁的心情也突然沉淀了下来。这一刻,他就只想冲上去,把这半天积攒的满肚子苦水都说给他听。又花了半天功夫才把玉咲在客房安顿好。回到楼上时,玉茗湛已经不在窗边,也不在他们卧室,他还在书房里工作。玉响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推门走进去,伸着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权做自我安慰:“折腾死我了。你不知道那倒霉孩子多能折腾人,就刚才躺床上还一个劲的唱‘你为什么背着我爱别人’。”“辛苦了。”玉茗湛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喝酒了?”“没喝,都是那小子身上沾的。”玉响把带回来的东西放桌上,“你的夜宵。要我再去给你煮碗粥不?”玉茗湛挑开一次性的饭盒,顿时笑了,一把揽过玉响的腰抱着:“大半夜的你让我吃羊腰子?说你有什么企图?嗯?”“你丫够了啊!想什么呢?”玉响一个巴掌罩住了他整张脸,“抽空你也好好清理清理你那不健康的脑回路。要不是见你爱吃这个,谁乐意给你带?”“哎?你去哪?”见玉响转身要走,玉茗湛一把拉住他。“不是说我身上有酒味吗?洗澡去。”玉响边脱着衣服边往走了。出门后又突然转回来问,“真不要我给你煮碗粥?”“不用,我不是很饿。”玉茗湛说。玉响点点头走了。浴室里被温水浸泡后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玉响不禁又想起了沙莎跟玉咲分手的那倒霉事。玉响不傻,这事太过巧合,若说玉茗湛没插手,他是不信的,而且他估计这事多半是玉茗湛一手操作的。虽然孩子没了对玉咲确实挺残忍,但不管怎么想这都是最好的结局。与其在玉咲知道了沙莎是坐台小姐的身份后,碍于孩子没办法分手,强行跟沙莎绑一起互相折磨一辈子,倒不如趁他现在还懵懂无知的时候一刀两断。洗完澡出来后,玉响刚推开书房门,就听见玉茗湛在打电话,具体内容他没听清,但他的耳朵却敏锐的捕捉到了“杨振华”三个字。见玉响进来,玉茗湛又简单的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振华怎么了?”玉响擦着头发随口问。“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跟他二哥又起了点小冲突。”玉茗湛揽着他的腰,让他挤到自己的椅子里,跟他并排坐着。玉响点点头,没多问。虽然杨振华他二哥天天想着法子想把他弄死,但说到底这还是他们家的家事,他们这些外人插不了手。“还没做完?什么时候睡?”玉响问,他伸头看了一眼玉茗湛的电脑,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 “还得一会,你先睡。”玉茗湛拉下他的头,亲了他一口,“晚安。”玉响顺势侧脸也亲了亲他:“别太晚了,晚安。”回房前玉响又去楼下的客房看了玉咲一眼,那傻小子可能是折腾累了,这会倒是睡的死沉死沉的。玉响这才放下心来。然而玉响哪里知道,昨晚玉茗湛那句轻描淡写的“小矛盾”,其实差点要了杨振华的命。杨振华的房间昨晚半夜被人给炸了,据说连天花板都炸烂了。杨振华是在非常侥幸的侥幸中逃过了一劫,但他老婆黄青蓝却没那么幸运,不但被炸断了一条腿,而且肚子里才刚两个月大的孩子没了,据说因为子宫受损,她以后也不可能再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时,玉响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玉响见到杨振华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恰好姜涛也在。和上次姜涛受伤时毫不掩饰脆弱的杨振华不同,此时的他很安静,安静的就像夜晚的湖面,只是湖面底下究竟是什么,谁也猜不到。病房里黄青蓝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疼痛而撕心裂肺的哀嚎着,那绝望的哀鸣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然而想到她年纪轻轻不但失去了一条腿,而且还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又让人不禁心生怜悯。玉响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在杨振华的婚礼上,这个女人身穿着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