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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是两年前了。现在我和别人恋爱了。”
我说:“哎!现在我则真想抚摸,这网球。”我没好意思说是抚摸她。我突然感觉女性的乳房和这网球有相似的地方。
她说:“网球毛绒绒的。像小孩子的头发。打多了,就秃了。”
我问她:“恋爱的感觉好吗?”
她说:“他想出国,在考托福。我们的爱情生活就是出国。说不上喜欢。”
我问:“你不是也想出国。要是我还在南京,你会和他恋爱吗?”
她想了想说:“不知道。谁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力大了球会不会出界还是得分?
谁知道?谁知道我们今天还能像过去一样在南园修缮过的网球场温柔地抡拍练球。
英英说:“昨天一个男人带我去他家,他说是带我去看他的托福资料的。结果他不怀好意。想起来都气。”
我说:“谁让你那么漂亮?”
英英开始仰头喝可口可乐,她拉长了脖子使她看起来真美丽。她说:“看来不能随便上你们男人家。”
可乐一嘟噜一嘟噜地流过她的咽喉。我说:“男人需要地方做案。你给了他机会。”
英英说:“我不喜欢他。不过,老鱼你带我去任何地方,我就不怕。”
最后,我说:“我呀,最多是在那地方想吻吻你而已。想想而已。其实做了,也是那样。”
我没有再说什么或做什么,其实吻一个女人只是可以让我暂时迷失一下,吃了药一样。但我还是想,这世界上,会有一条路,是给我的。在英英拾球的时候,我又想起以前的大学生活,我的初吻,在飘满银杏树叶的地方打球或歌唱,安静的时候可以听见时间落在那叶子上时的滴哒声,就是月光穿透时那滴哒声也那么清晰。虽然老是考试不及格,但还是觉得非常的留恋那过去,因为那是我最年轻的时候,充满痛苦和希望,还以为诗歌可以治好我所有的毛病。
那时候,最多只吻过或想吻过女人。拉拉手,跳个舞,也会激动得连读一夜兰波的诗歌,那首《醉舟》,让诗人大哥伟地走上诗歌写作的光辉道路的东西。自写诗以来我一直喜欢自杀的艺术家,里面最吸引我的是荷兰的独耳画家凡高。
凡高,我一直以为他飘在天空中在画天空,埋在麦地里画麦子,他可以看见我,他永远戴着帽子,空虚但高尚的帽子。他看见一个孤独的中国男人,不再写诗,继续幻想去流浪。想到他,我以我有两只完整的耳朵而羞愧。这刻,我的耳朵正听着电脑里的忧伤吉他曲。我的耳朵正长在那里,微微地震动。我有两只耳朵!这或许是我写不好诗歌找不到方向的主要原因。
你不美的时候,就有可能发现其他的一切都美。美,是夜色里正长大的夜色。犹如一个美女,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她在夜色里洗涤她美丽的双乳和双腿间毛色浓郁的地方。她散发出的身体的芳香,就是夜的味道之一。
我在白天的时候,也看见了这样浓郁的黑夜。
第三章 欢乐的感觉
更新时间2009…5…6 21:47:38 字数: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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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1991年,一个长得很似自画像里的凡高的样子的流浪诗人瓦瓦来南京找我和诗人大哥伟地。他还带了他情人,漂亮性感的女诗人辛红红。几年后,我才知道辛红红是瓦瓦的情人。他们早在北京就上过床了。当时,瓦瓦不顾以后可能要去讨饭的危险,用卖江苏民间画家他老婆丝丝的三张画换来的钱,当然也几乎是他所有的钱,在北京饭店开了一个套房,住了三天。
第一天,瓦瓦睡在外面的沙发上,第二天,瓦瓦睡在卧房里地毯上,第三天,终于感动了辛红红,睡在了辛红红诗歌般美妙的裸体的上下以及周围。
瓦瓦说:“那天的她,真的让我吃不消。不过以后的她,对性的要求也同样是很高。”来南京时,辛红红却和瓦瓦约好了,不说他们俩的关系已是上过床并还会上床的情人关系,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做过爱,是纯洁的友谊。她不想暴露这一点。也许,她想保持她在男人面前的魅力,这是她单身生活的一个动力。
大家刚开始的时候只知道辛红红以前是另一个因写西藏问题小说而跑到香港的小说家的女朋友。在北京,还有一个当画家的干哥哥。的确,我还从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诗人。有一次,和他们去郊游,我一边听辛红红读自己的诗,一边通过她的无袖的衣服口子看见她美妙的微微翘起的乳房,以及一粒暗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