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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挣扎,他的手突然用力,将她紧紧按进怀中,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她那只受伤的手。“想手快点好,就别动!”
石阑哪里肯听他的话,这些小伤,她自己就能处理,两三天就好,她催动内力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却想铁钳一样,令她动弹不得,“放开,神棍!”
“再忍耐一下!”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像在喝止一个调皮的孩子,却有低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腻爱。
石阑咬牙狠狠挣扎,却被圈得更紧,她无奈吐了一口闷气,任由他摆布,只是奇怪,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居然没了,她伸手摸了摸,居然好了,突然想起自己额头上那块烧伤就是他治好的。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医术了得,她笑了,开玩笑道:“你医术这么好,我师父若见了你,岂不是气得要跳进棺材里?”
他沉默不语,紫瞳将她乌黑的小脸深深印下,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有那么一刻,他的眸光似乎很温柔,如那破云而出的月光,倾泻而下。
“神棍。”石阑一直保持这扭头的动作,脖子有些疼,唤了他一声,他才松开手,放开她。
仿佛如梦初醒,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伸手挑开玉带,随手将衣衫全挂石阑身上,石阑这一刻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个男人吻过她,现在只想着,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可恶,屏风就在旁边,他不将衣服挂旁边非要挂她身上,当她是衣架?!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伸手要将身上的衣袍扔地上,她的身子刚一动,他淡淡开口:“你怎么对本宫的衣袍,本宫会十倍还回来!”
石阑狠狠磨牙,却没有听出这句威胁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问了一句:“你不会连亵裤都要挂我身上吧?”
他的嘴角一抽,盯着她,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低怒道:“亵裤就不必了!”
石阑咧嘴一笑,不能动手,至少能动动嘴皮子吧?气死他不偿命!
挂在手上的腰带,突然啪一声落在地上,石阑翘起唇角,仿佛在说,是他没挂好,可是腰间却被什么一扯,丝带瞬间滑落在,衣裙瞬间松松垮垮在身上,石阑大惊,“你干什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石阑一把将身上的衣袍一扔,一脚踩在上面。
他见她突然造反,眼中似乎有些怒气,却有多了三分邪气,大掌一伸,一股强大的内力将石阑直接吸入浴桶中。
石阑奋力反抗,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永远是无效的,‘噗通’一声跌进浴桶中,有些温热的水中仿佛还有一块寒冰,撞得她有些疼。
她挣扎着起来,气得几乎要炸开,“神棍,你嘶”
石阑倒吸一口冷气,身上一凉,随着丝绸崩裂的声音,冰蓝色的衣裙碎了一桶,浮在水面上,光洁的背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冰冷,透着一股魔力,仿佛一沾上就无法抽身,让石阑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想骂人,想杀人,想灭了身后的这个男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强行按了回去,坐在他腿上,“别动!”
石阑哪里肯听,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咒了个遍,“放开我,你这个色狼,神棍!”
她怒,她气,鸳鸯浴,就这样和神棍洗了?正当她要咆哮的时候,那只手拾起一张丝帕,轻轻洗去她脸色的污渍,那动作为什么那么温柔?仿佛在梦中出现过?那一次,似乎是洗脚,这一次,却是洗脸,她不自觉地沉溺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中。
她记得这种感觉,似乎上次去温泉时,做过这样的梦。
他冰冷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如一根羽毛拂过,那么轻柔,最后留恋在她唇边,轻轻摩挲着,似乎在留恋。石阑脑袋一下子想起那个吻,那个刻入心底的吻,她的呼吸瞬间有些不顺畅,指腹划过如撩起一片火云,脸颊顿时烧得厉害。
他丑是丑了点,可是似乎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人家身材完美,武功高强,医术更是了得,据说才华横溢,这个她还不知,但是,至少她知道这个男人深谋远虑,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似乎找不到他什么缺点,丑是缺点吗?在这个完美的男人面前,似乎根本不算缺点,他所有的亮点都掩盖住他的容貌了。
石阑的心里又开始响起各种声音,只感觉他的呼吸慢慢逼近,落在她耳边,慢慢下滑。
他修长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奇怪的吻,诱惑他逼近,再靠近,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在她唇边,那蚀骨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