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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进赌档,就有小弟迎上来抱怨:“白爷,这个月条子已经抽查三次了,我们的赌档又不是最大的,凭什么只盯着我们啊?城东头那边都逼得人卖肾了,我这儿还有分期付款呢!”
“那是因为你老大我回来了。”白骥一边翻着帐本一边道,“条子们无法抗拒我的魅力。”
这位小弟是新加入的,这话说得他笑起来:“老大,看不出来你还挺时髦啊,一把年纪、年……年轻,还这么有魅力!”
白骥收回巡视的目光,把帐本递回去,好笑的道:“行了,做事去吧。”
处理完这些“杂事”,白骥深夜十一点才到家,没进家门前他透过车窗瞄了眼,书房的灯还亮着,杜文居然在家。他瞬间有了不想回家过夜的冲动,这段时间他们都无病无灾的,某种不该出现的冲动开始蠢蠢欲动。
他并不想永远做个禁|欲者,但是也要看对像是谁。
杜文?不,和这家伙在一起简直是折磨。
其他人?谁呢?只为了肉|体的快乐?况且,还未必能得到快乐,而且,因为身份问题他太不习惯让陌生人踏入他的地盘了。
白骥左右矛盾着进门,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房间,洗过澡后,一出浴室的门,他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不该有的人。他站在浴室门口没有动,声音低了好几度:“干什么?”
“我想来……看看你。”
杜文穿着一身睡衣,从外表上看毫无吸引力,双手上满是伤痕,正在逐步恢复中。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白骥,没有丝毫退缩,眼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你勾引人的样子还是那么傻|逼。”白骥笑了笑,走到床边拾起睡袍穿上,尽管赤身裸|体却毫无羞色,“回去睡觉吧。”
他穿好衣服,转过身,立刻撞上了一堵肉墙。他抬起头,眼神不善的看向杜文,却发现了对方眼中的犹豫。
几秒的沉默后,杜文说:“你想上我吗?”
“不想。”白骥连一秒都没用就说出了否定的答案,“难不成你觉得你的菊花金贵一点?”
“算是以牙还牙。”杜文张开手臂,一脸诚恳的道,“真的不想?”
“不想。”
“一点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杜文闭上了嘴,显出几分丧气。
白骥指向门口,道:“你要自己走,还是我让你滚?”
杜文离开了,白骥倒是挺希望杜文不要这么听话,愿意反抗的猎物更令人兴奋。令他烦恼的是,同样的戏码开始反复上演,而且一次比一次执着。杜文似乎执意想“献出”菊花的第一次,反复强调会做的如何好,会如何快乐,令他烦不盛烦。
“你到底是图个什么?”在被“晨袭”之后,白骥忍不住了,揍了杜文一顿骂道。
“我就是想……体会一下你当时的感觉。”杜文轻声道,“我的感觉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尝试
白骥皱了下眉头,道:“什么叫感觉没了?”
“我不好说。”杜文站起来,焦躁的踱了两步,道,“就是对外面的感觉没了。”
“生理上还是精神上?”
“精神……吧?”
白骥有些不耐烦了:“什么叫精神吧?”
“对某件事的好恶算是精神还是肉|体?”
“精神啊。”
“那我不再喜欢吃芹菜饺算是肉|体还是精神?”
白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想了会儿,他道:“这和你总是缠着我上床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感觉下做零号是什么样的。”
“要我给你鸭子电话吗?”
杜文的眼神立刻尖锐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叫过?”
“叫过。”白骥淡定的道,“服务很不错,你要试吗?”
杜文眼角的肌肉抽了下,道:“那你给我你用过的那个。”
白骥沉默了,盯着杜文的眼睛几秒就移开了视线。事实是,他根本没有什么鸭子的号码,因为没有性|欲。晨|勃非常短,几近没有,他甚至想过是不是把季雨叫过来检查下,不过在发觉还是能自|慰后就放弃了,至少基本功能是正常的。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想。
“你想试试吗?”杜文再次提出了邀请,诚恳的语气加上开放的怀抱,一付“求操”的表情,“试试吧。”
白骥真是搞不懂杜文的想法了,至此为止,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