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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没有这种人!你不知道,那些外表看起来越正经的人私底下越淫~荡,只是你没看到而已。”谢家伟明显不相信,摆了摆自己的大脸,问:“你在外面能看的出我私底下是个流氓吗?”
“你里里外外就是个流氓。”旷博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个脑残。
“先不管我是什么!问题我们得先弄清楚那人是什么,你好好盯紧,就会发现的。”谢家伟被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发现什么?”旷博人都晕了,接不上前面的话来。
“把柄。”谢家伟眨眨眼,诱惑他。
旷博听到这个词时有那么一秒失神,‘外表看起来越正经的人私底下越淫~荡’谢家伟说的这句话一直回响在他耳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会有把柄落在他手里?那么冷的一张面具下露出来一张清亮的眸,这眸黑白分明却比面具还冷,简直冷得像冰,把他的世界冻成雪域,一个人静静的走过岁月却不把万事万物放在眼里。旷博虽然不喜欢那双眼睛却不得不承认被他吸引,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接近,凑近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一直在他脑子里捣鬼。‘把柄’这个词很诱人,至少对现在的旷博来说是非常的诱人,难道说有了‘把柄’那么冷的一双眼也会变得不同,变得带着温度?或都热气腾腾?
“不可能不可能。”旷博小声的自言自语,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李笑愚站在阳台边那随时就会消失随风而去的样子,怎么都无法想像李笑愚‘淫~荡’的表情。
“试一试,不试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谢家伟一看旷博那样子就知道有戏,继续诱惑他。
“怎么试?”旷博现在头晕得厉害,全都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我搞了一批针孔探头。”谢家伟拉着他低低的说。
“我靠。这个现在可是违禁品。”旷博也有点吃惊,不知道这个谢家伟搞这个来干嘛,顿时觉得自身不安全了,嫌弃的说:“你没在我身上按吧?”
“按你身上干嘛?偷看你洗澡啊?我这可不便宜,怎么能乱按,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啊。”谢家伟对此不屑一顾。
“这不好。这可是侵犯别人的隐私,犯法的。”旷博摇摇头,总觉得这个方法有点阴险,这一般不是原配为了抓老公出轨而用的招式么?
“我这是针孔!针孔!鼻屎这么大一块,一般别人不会发现的。”谢家伟全身掏了掏,结果只能悻悻的摊手,说:“没带在身上。”
“我操。这种东西你还顺手带在身上?”旷博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忍不住挤兑道:“你再找找,说不定你女朋友不小心在你身上扔了两个呢。”
“去你的。少乌鸦嘴。”谢家伟端了酒跟他碰杯,不耐烦的说:“你到底要不要啊?”
“要。”旷博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现在他真的有点想知道‘把柄’是什么了。
李笑愚是在饥饿中醒来了。本来他平时吃饭时间和次数都比较随意,这几天烦着旷博的事有时一天都没吃东西都没有发觉。李笑愚看了看时间,已到下午五点钟,可以吃晚饭了。这一觉睡得挺舒服,减少了不少的疲劳,脑袋也清醒了。
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李笑愚只得起床。刚一动全身就痛,这痛不像刚睡前那锥心的痛,这痛比较像运动过后乳酸堆积造成的酸痛,就像红酒,纵使有了醉意但也后劲不足。换了衣服后,李笑愚基本上就可以忽视那隐隐的小疼小痛。走到客厅看到那被自己砸烂的可怜的电视机狼狈的扑在地上。李笑愚走过去把电视机扶正,拿着自己的照相机就出门。
在楼下吃了碗面算是解决了晚餐。出来时,李笑愚看了看两边林立的高楼,突然觉得像是墓碑,那些一格一格的房子就像骨灰盒。不管是生还是死,不就是只需要巴掌大块的地躺下吗?李笑愚笑笑,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偏激了,死倒是简单,一个盒子,一个坑,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安静不扰民,几个春秋一过就无人问津,没人记得还好些,省得有人牵挂让自己死后还不放心。如想一了百了,骨灰往海里一撒,算是合了那句: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纵想生就要痛苦多了,每天睁着眼呼吸都快用完了他的力气,其他的钱啊衣服什么之类的身外之物就不要过多的在意了。李笑愚真的羡慕那些每天叽叽喳喳充满了活力的人,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和精神,也好像永远也不会觉得冷,他们自身发出的热量都足够自己取暖,还能多出来温暖其他人。简直像太阳般啊!
而李笑愚却不行,他这个月亮永远只能反射太阳的光,自身空气太稀薄,想把温暖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