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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昨昔恨声说道:“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商爷不会放过他们的!”
曹天娇睨他一眼。“四师兄,人都死了,你不放过谁?”
“谁说的,不还留下一个吴城主吗?”
苏觅音别过眼偷看水无艳,见她咬着唇,俏脸煞白,似乎不打算阻止商昨昔的私刑。看来这位铁面无私的巡按大人也气疯了。
“曹校尉,那夜你离开前,是否将佩刀赠予该女子?”唯有如此,才能圆满解释驸马与太师身上的伤痕。
“是,我怕他们欺负人,就把佩刀留下让她防身。”
所以说,驸马和太师是被他们亲手拐卖的女子杀害,这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该女子现在何处?”苏觅音问。
“她疯了。”曹天娇说。“我安排她回老家休养。”
曹天娇领着商昨昔和苏觅音探视过那名女子,她已经完全认不得人,无法对案情有任何帮助,水无艳则因另有公务,未与他们同行。
曹天娇顾念过去的情谊,打算留下来照顾女子几天,商昨昔和苏觅音便转向京城。
一路上,他脸色阴沉,她也没搭理他,埋头赶路。
沉窒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他才闷闷地开口。
“喂,这桩案子你打算怎么了结?”驸马和太师是死有余辜,他完全不同情他们,反而希望凶手平安。
“已经结束了,还要了结什么?”她垂着眸,眼底精光忽闪忽灭的。
“我是问你打算拿那个女人——等等!”说到一半,他惊呼。“你——不捉凶手了?”所以那个可怜的女人不会有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律法不外乎人情,这道理苏觅音还是懂得。
“好家伙,被你吓死了。”他大笑,伸手就要抱她。
她侧身闪开。“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他坏笑。“也就是说,黑天抹地的时候,便能为所欲为?”
她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施展轻功往前飞掠。
要比脚下功夫,商昨昔可从来不输人,几个腾越,已与她并肩。
“小捕快,我发现你其实心软又闷骚,亏你老端着一副雷打不动的冷脸,根本是假正经。”
“商昨昔,我也发现你虽金玉其外,实则败絮其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听话从来只拣爱听的入耳,所以也不气,反而笑得得意。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好看,你很欣赏我这副样貌?”
她翻个白眼。“自大。”
“你不承认?我听大师兄说了,你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跑了三个日夜,不眠不休,可谓情深义重。我那些师兄弟都很羡慕我找了个好娘子,你什么时候脱下这身官服,随我回鬼谷成亲?”他心里其实很感动她的所作所为,但本性却让他说不出太体贴的话。
她几乎是从两人初相识就被他气到现在,有时候也怀疑,情系于他的自己是不是自讨苦吃。
“等我年过六旬,自然会告老辞官。”
“喔。”他的头点到一半,忽地大叫:“六十岁!那还要几年?”
“三十六年。”
“什么?你开玩笑,我怎等得了那么久?”
“那就选第二条路吧!”
“说来听听。”
“不如你入六扇门。”
他嘿嘿坏笑。“商爷有第三个办法。”
她戒备地看着他。“如果你是想让我怀孕生子,从而逼迫我辞官,别作梦了。”
“那可不一定。”他大掌探向她的腰。
她的身子一扭,跃过他,远远地跑开。
“嘿,你或许可以跟我打成平手,但比轻功,你还差得远。”
她不理他,只是埋头往前奔。
他几个腾跳,空中余下一串残影,人已到她身边。
她提气,才想加快速度,胸口突然一阵沉闷。
“咳咳咳——”她一手掩住唇,呛咳不止。
“苏觅音!”他着急地扶住她。“怎么回事?”
她摇头,咳得脸都白了,他伸手探向她的腕脉,眉头越皱越紧。
“就跟你说别太逞强。奔波三个日夜,又吐血晕倒,换作一般人,早卧床不起了,你是功底好,才强撑着没倒下,却也须善加调养,否则……”啰啰嗦嗦,没个止尽。
她终于缓过呼吸,给他一个白眼。
“记得商大侠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