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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笑斥,“谁让你不先到母后这边来吃的?”
曹尚真慢悠悠地喝着汤,头也不抬,懒洋洋地说:“谁敢怠慢公主您啊,您现在可是大权在握,陛下眼中的头号谋臣,只要您说句话,微臣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公主殿下争一碗汤。”
他这口气不同以往,怪得厉害,殿内的三个女人都狐疑地看向他。
梦娇娇笑道:“尚真哥哥是怎么了?今早在朝堂上被父皇训斥了吗?”
“微臣为国事甘愿鞠躬尽瘁,若有办事不力,陛下斥责也是为微臣好,不敢有半点怨言。”将汤碗一推,他拉起妻子,躬身道:“多谢娘娘赐饭,尚真还有事情不敢再叨扰,这就告辞。”
“尚真,怎么了?你和梦娇有别扭,可别和我发脾气。”皇后连声叫唤,又问女儿,“梦娇,你怎么得罪你尚真哥哥了?”
“我何时得罪过他?”她不懂,连忙追了出去。“尚真哥哥,把话说清楚,别这么和我说话,让我摸不着头绪呀!”
曹尚真已经出了宫门,脚步一顿,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公主以前说对政务没兴趣,可如今看来却不是。微臣只有一句话,以后公主若想提拔谁,麻烦请提前告知微臣,免得微臣在陛下面前枉做了恶人。”
梦娇闻言,脸色一下子变了,垂着头,捏着衣角,“你是说楚长烟的事情吗?我只是和父皇那么随口一提,并没有要害你做恶人的意思啊。”她又急急拉住他,“父皇怪你什么了?我也是想给你找个帮手啊。”
他慢条斯理的抽回手。“多谢公主好心。不过……公主殿下不觉得这个帮手该由微臣自己选定吗?”
咬咬牙,她索性丢掉女儿家的矜持,开诚布公的说:“你也知道我的心思,我就不瞒你了。我要让楚长烟进京,才能再谋以后,刚好父皇也问我此行的事情,我便顺道说了他几句好话,怎么会挡了你的路?你还怕他碍着你发财吗?”
曹尚真哼哼一笑。“公主殿下早早言明,又何必有这场误会?难道微臣就不能提拔楚千总吗?哦,现在该叫他楚侍郎,日后就是楚驸马了。至于他会不会碍着我发财,我倒不担心,这世上也没有谁能挡得了我的路,若挡着了,我不会一脚踢开吗?”
说罢,他就挽着妻子大步走离。
丘夜溪不禁蹙眉道:“有必要和梦娇搞得这样僵吗?她是公主,总要让着她几分。”
他却摇头,“无妨,她虽然是公主,但自小我们两人就像兄妹一样。今天这件事我必须给她几句狠话,免得她日后胡里胡涂的,再被别人利用。”
“被人利用?”她狐疑地看他半晌,“莫非,你是说楚长烟?”
此时,两人已经上了马车,曹尚真看着面前垂下的车帘,淡淡道:“那人绝不简单。”
大约过了十天,丘夜溪例行去兵部巡视,刚进兵部大门就看到一道熟悉身影,她楞了楞,脱口叫道:“楚大人?”
那人笑着走过来,“丘大人,别来无恙?”
看他已经换成侍郎的官衣,她笑问:“来京城几天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
“昨天到的。先去面见陛下谢恩,本来要去拜见丞相和尚书大人的,但是陛下催我先到兵部熟悉情况,就拖了一日,没想到还是在这里见到大人了。”他打量着她,微笑说:“听说大人有喜了?我还没有备好贺礼― ”
“那些东西还是免了吧。”她受不了的摆摆手,“官场是个染缸,你在月兰锁那边本来还是一股清流,到了这边不要先急着学那样污秽的东西。”
楚长烟的眸光闪烁,似笑非笑,“多谢大人还把我当作清流。官场之上……总有些事会让人身不由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身不由己是借口。千百年来难道就没有清官吗?他们为何没有身不由己?”
丘夜溪撇撇嘴,“只是要做清官当然很难,要忍得了清贫之外,还要忍得住官场的寂寞。”她又笑了笑,“不过楚大人不必担心这个,以楚大人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做人上人,到时候就是别人巴结你了。”
他苦笑道:“丘大人这是拿我打趣了。我年纪轻,资历低,一没后台,二没背景,要做到大人您说的那个位置可不容易。不过下官也没有多少野心,如今这个侍郎之位能保住就好了,若想日后有再大的富贵,就要仰仗丞相大人相助。”
“你别多心,我所说你的日后与尚真无关。”她歪着头,难得笑得暧昧,“难道楚大人以为这次调你入京是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