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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网吧中,人迹寥寥,竟只有春哥与阿才两人在,且都挤在收银台上聊天。
我俩一进门便被春哥看了个结实,他竟玩味地啧啧道:“哟,小王,这才请了两天假,就去那骗了个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姑娘领着哈。”
听闻春哥这玩笑话,我甚无语,这是骗来的么?遂满头黑线的辩驳了句:“春哥,做人不能这么无耻的,尤其你还是个做老板的人,就更不能这么无耻了。”
阿才没似春哥般打趣我,只偏过头盯了陈婷好几眼后讪讪道:“阿海哥啊,你女朋友?真漂亮,真是漂亮!”
我支吾着没回话,跟在我身后陈婷却唔了唔也相跟着我叫了声春哥。
春哥到底是春哥,全把我说他无耻的话当成耳边风,遂捋了捋长发打了个哈欠道:“阿才,又不是你女朋友,那么兴奋干嘛,既然小王来了,那你俩就看着了哈,我去睡觉了!”
“得令!”
阿才一向唯春哥马首是瞻,遂让出了收银台的位置朝我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甚为难了,春哥定是照看了个通宵,此番这样来辞职,是不是有点太不尽人情了,遂犹豫着到底开不开口。
陈婷却没我这般顾忌,望着正欲去睡觉的春哥道:“春哥!你等等。”
她见春哥停住脚步望着自己,然才指了指我道:“春哥,是这样的,我跟他过来是让他找你辞职的。”
言罢还朝我示了示眼色。
“辞职?”阿才与春哥都不约而同的诧了出来。
我羞愧得一张脸顿时红到耳根,却也懂得在低头前点点头。
春哥没说话,阿才却有点急了,抢着道:“阿海哥,你做的好好的干嘛要辞职?难道是怕没时间陪女朋友啊?你对得起…。。。”
“我……”我迟疑了下,还是坦白道:“不是的阿才,你知道我还有一年半就毕业了,可我学分还不够,这样下去怕是毕不了这个业。”
阿才显然不信,只愣了愣便欲发火,反到是春哥一副不温不愠地样子,拦了拦阿才后才转头望着我道:“你小子,终于想通了?舍得去?”
“春哥,你……”我被他这一反问弄懵了。
春哥翻了翻白眼,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阿才不知道你的事,当然想不通,至于我嘛!还是知道点的,你一来这没几天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这样也好,省得耽误了正经事。”
“我…。。。春哥,你……”我硬是“你”了半晌愣没“你”出个所以然。
春哥遂从口袋中摸出一沓钞票,抽出其中几张一百的点了点,随后又数了数剩余那沓零钱也一并按到我手中道:“这里总共是八百,你全拿着。”
“春哥,当时不是说好的六百一个月吗?你怎么多给我两百块啊!”我迟疑着一直没接那钱。
“让你拿你就拿,那那么多废话,大不了等毕业了,又来给我干两个月就得了。”春哥一脸不屑的说完,随后打了个哈欠转身去睡了。
我且于心中将春哥感激了一番,默了默觉着他说的很对,与其说些废话,不若真如他所言一般,毕业了来这再与他干两个月的工便是了,遂将钱收了下来。
阿才不解地望望我,又望望春哥,只将我横了两眼骂了句粗话,便扭过头去。
早早辍学便工作的他又怎能理解春哥的用意与我的初衷,说甚他都还是个不过十六岁的总角少年。
我尽读懂了阿才的眼神,亦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大抵是说我不够义气,对不起春哥。望着他我竟没由来的鼻子酸了酸,昔日里春哥可一直把我俩当成亲兄弟般看待,但我却不想与他解释,既然他已然误解,那便留待以后再说吧。
待我已走至网吧门口,陈婷竟还立于收银台前,且恹恹地将阿才望着,想是要说点什么。
我竟怕她得罪了昔日一起擦桌子,一起拖地,一起于游戏中欢笑的小弟阿才,忙出言道:“陈婷,我们走吧!”
“唔!来了!”陈婷倒也算听话,横了阿才一眼便追了出来。
下楼后,陈婷忽偏头望着我道:“你又不是自己要辞职的,干嘛不让我跟那阿才争两句。”
听得她这忒没头脑的话,我甚无语了些。倘若不因了你,我又岂能得罪于阿才,但此番话我定不会说出口,遂长吁一口气道:“你跟他一样都还是小孩子!”
陈婷扫了一眼冷清的步行街,遂一把拽住我胳膊摇晃道道:“谁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
为避免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