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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韩非早就一并将呼厨泉砍了。
“我……”
兄长等人的下场,呼厨泉已经听说了,这会儿听韩非问起,呼厨泉心不由一缩,算起来自己被擒到现在,也有段日子了,终于沦到自己了吗?
呼厨泉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言语。
“怎么,还是不降吗?”见呼厨泉这般模样,韩非的话音顿是一冷。
不降的话,那就只有杀了。
虽然可惜了点。
“也罢,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太守也不愿逼迫,只好送你一程……来人啊,将呼厨泉推下去,砍了!”韩非一摆手,喝道。
“韩太守请慢!”呼厨泉猛地抬起头,叫道。
原来,是让我归降,我还以为……
韩非疑惑的看着呼厨泉,有些不耐的道:“呼厨泉,你又待如何?”
呼厨泉眼中闪烁着点点的光彩,道:“韩太守赎罪,我一直以为韩太守是要杀我,故而无话可说,没想到,太守大人是要招降我。”
“呃……”
韩非有些郁闷,要杀你,我早就杀了,还跟你废什么话?还会留你到现在?这个呼厨泉的智商真是不怎么高。
韩非道:“这么说,你愿意投降了?本太守杀了于夫罗,难道你就不狠本太守吗?”
“不恨。”呼厨泉摇了摇头,一脸诚挚的道:“我匈奴人,只敬服勇士,太守大人威名远播,天下无二,呼厨泉早敬佩之;至于王兄他……经过呼厨泉也都听说了,太守大人几次给王兄他机会,是王兄自己选择了死路,此怪不得太守大人;匈奴本为汉属,呼厨泉归降来迟,本就大罪,安有恨耶?”
呼厨泉说着,上前一步,跪倒道:“呼厨泉拜见主公!”
“嗯?”韩非愣住了,这是?疑惑的看着跪倒地上的栾提呼厨泉,刚才不是出现幻听了吧?“你,你说什么?”
栾提呼厨泉心头一阵轻快,语中说不出的真诚,“栾提呼厨泉拜见主公!若主公不弃。呼厨泉愿追随左右,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任凭驱使,绝无二言!”
韩非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栾提呼厨泉,真的臣服了么?这是真的?看着栾提呼厨泉那双清澈的双眼,韩非却信了八分,如果这样的栾提呼厨泉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绝对称得上影帝级!识人不明。我也认了!
缓缓的放下了抬起的手,稳了稳心中的波动。上前轻搀起栾提呼厨泉,“呼厨泉,你知道吗?本太守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了!快,快快起来!”
栾提呼厨泉借着韩非搀扶之力站了起来,惭愧的道:“呼厨泉之罪何其大也!王兄他为了匈奴,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居然连番挑起边境之乱,不只大汉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生死之间,呼厨泉已有明悟。然大错已铸成,万难挽回。呼厨泉欲在将匈奴交于主公手上,即领子孙回草原上牧马以度余生。还望主公成全!”
“什么?你要归隐?不是说要追随我左右吗?”韩非大惊道。这是什么情况?避嫌,还是什么?
“呼厨泉很是惭愧,虽有心追随主公,但自知这些年跟随父兄已犯下太多的错误,无颜再面对主公与两地百姓们,是故想离去。以安我心。”
还真是这样……
“哈哈,呼厨泉你怎如此的糊涂?”韩非闻其所说。不禁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栾提呼厨泉疑惑的道。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天呼厨泉你能幡然悔悟,实乃民族之大幸!百姓之大幸!然尔却已知自己之错,却又一心遁去,却是难逃逃离之嫌,悠悠众口。唯有以己之力,全力弥补,方能全安其心。又匈奴新降,本太守自认为对其不甚了解,本太守之下亦皆为汉人,实不宜管理匈奴之事,本太守意欲着呼厨泉继你兄长为匈奴大单于,一为造福匈奴百姓,二来,安我边邦。如此,你亦有弥补错误之机会,不知呼厨泉你意下如何?”韩非笑道。
想走?没门,你走了我让谁来帮我管理匈奴,费了这么大的劲,劳师动众跑大草原边上风吹日晒,我容易么我!你不管了,想走?于夫罗死了,草原又有谁有你威望重,到时争权夺势,还不大乱才怪!
“主公却不怕我有二心?”是啊,自己就这么走了,还真和逃离责任没什么二样,到时候怕是被戳脊梁骨的肯定就是我了!然自己多与其对抗,一心致他于死地,他还放心将整个匈奴交于我?
“本太守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